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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之談嗤之以鼻,但在經歷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後,他們反而被尹煥章的這句話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無論她是人是鬼,我們都必需要找到她,也唯有找到她,很多事才能解釋。這就叫解鈴還需繫鈴人。”彭哲抽了抽眼鏡,彷彿下了決心似到地說道。
“你們說的這個女人,該不會跟廖琳有什麼關係吧?說不定她就是那個叫廖琳的女人!”尹煥章話一出口,大家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齊刷刷盯住了那個靈牌。
“可就算象你說的,她自己是廖家的人,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她又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來呢?這沒有道理啊!”彭哲抓著腦袋。
忽然外面傳來了隱約的敲門聲,尹煥章起身道:“我先去看看。”便走出了祠堂。
“我忽然在想,這其中會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李聰低頭想了半晌忽然冒出了一句。
“什麼?你說什麼?跟我有關係,會跟我有什麼關係?別說這廖家大院,就是這坪山縣我這一輩子都是第一次來,會有什麼關係?”彭哲驚恐地瞪大眼睛道。
“可是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我說昨晚看到有個跟你長的很像的人在這院子裡,而且你也說過,你雖是第一次到這裡,可卻有很多似曾相識的奇怪感覺,你想想,你仔細想想,你會不會在什麼時候來過這裡,也許是你小時候,只是時間長了你記不得了!”李聰盯著彭哲的臉皺著眉頭推測道。
彭哲不禁一愣,一時間那奇怪的感覺又悄悄縈繞上了他的心頭。
“又或許 ,曾經是什麼人帶你來過或跟你講述過有關這的情況。”
“不,我想不起來,我真的不記得曾經來過這裡,不管是什麼情形,我都沒有印象,可是……”彭哲痛苦地搖了搖頭,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剛才李聰所說的有些話確也是事實。
(我來過嗎?我是屬於這裡的嗎?為什麼?)他有些迷茫了。
“還有件事,不知你想過沒?”李聰顯得有些躊躇。
“什麼事?”彭哲問。
“為什麼我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人和你長得那麼像?而且尹叔也似乎說過,你幾乎就是我爸的翻版?”
“你還是懷疑……?”
“是的,我不得不懷疑,這些事可能跟我爸也有拉扯不斷的關係。我看見的那個人現在看來,似乎應該就是我爸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彭哲有些害怕了。(你看到的也許就是鬼!鬼!)他在心裡想道。
“難道你現在還沒想過,也許,也許我們倆真是親兄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彭哲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要知道我出生時,你爸爸已經過世了。而且,我爸媽現在都還健在,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再說了,這世上人長得酷似的也很多,並沒什麼奇怪的。”
“好吧,咱們先不管這個,但這些事跟我爸和這個紅衣女人還有你肯定有關。”李聰認定了有些事一定和彭哲脫不了干係。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彭哲有些預設他的說法了。
“還按你說的,解鈴還需繫鈴人,先找到這個紅衣女人,還有這個叫廖琳的女人,她在這中間又會充當了什麼角色呢?”李聰說著又低頭盯著那塊靈牌。
“可問題是,我們怎麼找?”
“從身邊開始找?”
“你是說從廖家大院裡來找答案?”彭哲眼睛一亮。
“對,就從這大宅裡找。從這塊奇怪的靈牌開始來找。”李聰說著從地上拾起了廖林的牌位放進了外衣夾包裡。
此時尹煥章走了回來。
“你們有什麼打算?要不先到外面打個電話?”他問。
“哎,剛才什麼人來敲門的?”彭哲沒有回答尹煥章的問題,就直接跨出了祠堂的門檻。
“噢,沒有人,可能是聽錯了。”
“對了,尹叔你知道院子裡有埋過死人嗎?”李聰問。
“死人?沒有,這院子,文革時期是公社大院,文革後就一直是政府的文物保護單位,哪會有死人埋,不過,從大院上去的青牛埂上倒是有片墳山。你們這是……?”尹煥章不解地問。
“我們是想……”
“沒什麼!想起那個叫廖林的靈牌,我們隨便問問。”彭哲打住李聰的話。
“尹叔,多謝你了,我們打算先到城裡打個電話,然後就往新城去。”李聰伸手和尹煥章握別。尹煥章好言勸慰了幾句便將他們送出了廖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