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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說不是,右說不行,左君年也有點急了:“待不下去也得待!她自己沒有責任嗎?手機留給一個殺人犯,這個只要一查實,脫不了的包庇罪!你還是先省省心,別擔心今天晚上了,要真讓熊天平把罪名坐實了,那可不是關一個晚上的事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劉幼捷哭著,聲音又高了,“我還有不清楚的?只要你放手讓他弄,不出24小時,他就能讓該開口的都開口,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左君年來回踱了幾步,自言自語地說:“放手讓他弄?我能放手讓他弄?!”
“你準備怎麼辦?”
左君年冷冷地道:“我另有辦法。他有一施,我有一報。這件事,由得他們做文章好了,他們無非是想從趙根林或者賀小英嘴裡挖出話來,根據我的判斷,這兩個人都不會吐口。”
劉幼捷冷笑一聲:“你說不會就不會?”
左君年淡淡道:“賀小英寫給小昀的情書我看過的,而且我聽說他一直對小昀念念不忘的,要他出來指證小昀,除非刀架他脖子上——熊天平敢去得罪賀仲平?他今天下午連傳喚賀小英都沒敢呢。至於趙根林,張德常下午審訊他時,已經把該點到的話點到位了,老張說看樣子他骨頭還蠻硬的,不會亂咬一氣的。”
“你是沒見過熊天平辦案是吧?”劉幼捷道,“白綿的報紙吹他是神探,我們內部誰不知道?他是出名的‘辣手神探’;田三被吊了一下午都哭天喊地的,那姓趙的骨頭再硬,經了熊天平的手,也成爛泥巴了。”
左君年大怒道:“他敢!”
劉幼捷沒再吭聲,老左的分析是有道理的,這麼多雙眼睛,還有張德常在上面壓著,熊天平無論如何也不敢瞞天過海刑訊逼供。
問訊室裡雖然聲色俱厲,熊天平心裡其實虛極了。他和馬春山約了在一家飯店一起吃飯,進了房間才發現這一路上的汗,早把腿彎都打溼了。他真的有點後悔,當時在廁所裡被馬春山一唬,就鬼迷心竅地答應他,現在才發現果真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下午審訊了趙根林3個小時,說起殺死江勇的動機經過,他十分坦白,但問到他有沒有從江勇身上取走什麼東西時,他瞪著無辜的眼睛說,沒有啊。而在問起左昀的手機為什麼在他手裡時,他乾脆說,她忘記拿走,我撿起來了。分明在投案自首之前,他已經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而且很可能還有懂得司法的高人指點過,回答無懈可擊。
熊天平的動搖似乎在馬春山的意料之中,於是,馬春山很爽快地說:“先別說那些了,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地點嘛,就在你一個老朋友家裡,哪個老朋友?在錦繡花園住著呢,你說是誰?”
熊天平正要誠懇地說“真的,我真的就不去了”時,聽到“錦繡花園”四個字,舌頭就軟了,而身體的某個部位卻硬了。
馬春山發出幾聲不懷好意的竊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破案神速,多虧了你,我已經把情況向齊書記彙報了,你知道齊書記這個人是求賢若渴的,表示要找個機會見見你呢。”
提起錦繡花園,熊天平已經心旌搖動,又見說起齊書記,更是沉吟起來。馬春山又旁敲側擊地點撥了他幾句,齊書記調來白綿這一年,四套班子裡的權力都重新洗牌分配過了,哪個要害部門都有了自己人,惟獨公安這一塊沒機會插得進手,只要他相中了你,存心栽培,別說隊長撥正,三年兩年一過,劉幼捷算個屁啊。聽得熊天平暗自心服。
辣手神探(3)
見他不再支吾,馬春山放了心。又想了一想,嘆了口氣:“其實啊,熊隊長,做大哥的也知道你的難處,上上下下這麼多眼睛盯著,要叫你從趙根林牙齒裡掏東西,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啊……”
熊天平呵呵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那倒也未必。”
馬春山驚奇地看著他,熊天平避開他的目光,趕緊宣告:“我只是說未必,未必啊。”
“這就是你小子不對了啊!”馬春山親熱地摟住了他的肩膀,“早就有了打算,卻還在吊大哥我的胃口,呵呵。”
熊天平不好意思地笑了:“哪有啊。不過嘛,”他抽了抽微笑的嘴角,輕輕地道,“幹了10年的警察了,要是這點事都擺不平,豈不是白混了。”
臨出門時,馬春山從公文包裡抽出一個信封,就勢塞進了熊天平的上衣口袋,熊天平急了,趕緊從袋子裡往外拿,被馬春山一把按住:“兄弟,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別見外,這點小數目供你這幾天辦事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