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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回答是他打電話說病了。我真希望我也能這樣。我幾乎整晚都在衛生間裡嘔吐,還堆了一堆的病人等著看病。感謝上帝發明了抗生素。”
“你對兇手選擇模仿瑪麗馬汀斯佩克有何感想?”米歇爾問。
“你是說選擇女人而不是男人?”米歇爾點點頭。“我不知道該怎樣講,”西爾維婭說。“可能是個女人做的。顯然,將溶液從注射器推進輸液袋並不需要體格有多強壯。不過,我敢打賭朗達泰勒和黛安辛森這兩起謀殺是一個男人做的。女人不可能有力氣將泰勒搬進樹林那麼遠,而且辛森背上的刀傷也太深了。我可不想在一條黑暗的小路上碰到那個男人或是某個強壯的女人。”
“因此,”米歇爾慢慢說道,“我們可能面對的是兩個兇手,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不用再討論了,”金說。“這起案子唯一的證據就是貝利提到的斯佩克和鳥羽毛。收到下封信前,我們無法確信兇手是不是在模仿斯佩克。羽毛或許象徵著別的什麼東西,對兇手來說某種獨特的東西。”
“沒錯。”米歇爾表示贊同。西爾維婭也點頭稱是。
金看著兩個女人。“想聽一個十分奇怪的假設嗎?”
“很樂意,”米歇爾快速回答道。
“博比貝特是個十分富有的人。我在想誰會是他的遺囑受益人。”
久久一陣沉默後,西爾維婭說,“你是在說某個家庭成員為了錢殺了他,然後故意把這偽造的像連環兇殺案一樣?”
“不會是艾迪乾的。他當時和我們一起在賢明紳士俱樂部待到十一點多,”米歇爾說。
“是的,”金說。“但再早些時候,桃樂絲和薩凡娜去過醫院。她們不可能在那時就下毒,不然的話,在埃米莉露面之前很久,他就應該已經死了。但假設她們中的一個在當天早些時候探望他的時候,就把氯化鉀藏在屋子裡,等到看見埃米莉離開,便能再偷偷潛入房間,做了那事,然後像個鬼一樣逃之夭夭。”
“艾迪說,桃樂絲在出席某個儀式。”米歇爾提醒他。
“我們必須證實才行。”
“許多謀殺案都是以謀取經濟利益為作案動機的,”西爾維婭說。“你或許說到點子上了,西恩。”
“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情況需要考慮:埃米莉待在房間裡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