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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局長和奇普貝利也參加了貝特的屍檢。
“我想託德現在已經完全適應屍檢過程了,不幸的是,僅僅是透過最近這些號碼辦到的。”西爾維婭說。
“是什麼要了博比的命?”金問。“毒理分析儀運回來之前我沒發確定,大概得等一週左右吧。不過看上去像是有人往他的營養輸液袋內注射了大量的氯化鉀。十分鐘內它就能透過三磷酸吡啶核苷酸溶液發揮了作用,透過軟管進入他體內。一旦這樣,他的心臟就會發生心室顫抖。在他已經虛弱的身體狀況下,至少生命的終結會來得很快而且沒有痛苦。”
“這一切都需要一定的醫學知識,”金說。
西爾維單憑屍檢婭想了想,說。“氯化鉀確實不常用來殺人。不過,如果這個人真的瞭解醫學的話,那他可真有些笨。”
“你的意思是?”
“在貝特身上用了一系列的靜脈輸液裝置:血液稀疏肝素、葡萄糖鹽水溶液、一個三磷酸吡啶核苷酸或營養液的袋、對付由於長期使用呼吸機而產生的肺部感染的抗菌藥,以及控制血壓的多巴胺。”
“行了,那又能告訴我們什麼呢?”金問。
“好吧,如果這個人將氯化鉀直接注入導管而不是三磷酸吡啶核苷酸袋,同樣能達到致命的目的,但很難被察覺。你們得了解,三磷酸吡啶核苷酸溶液已經含有氯化鉀了,所以貝特的體內也有。我之所以確信有人往袋子裡注入了額外的氯化鉀,是透過將現場和一袋普通袋裝三磷酸吡啶核苷酸混合液中的氯化鉀水平進行了比較。結果是標準量的三倍,足以輕易殺死他。”
“你是在說,如果氯化鉀被直接注入導管而不是袋子,你就永遠不會注意到它?”
“是的。導管內的殘留物將不足以引起懷疑。相反,管子裡沒有氯化鉀殘留才值得懷疑。就像我說過的,貝特體內已經有氯化鉀了。它會被自然吸收,這就是為什麼單憑屍檢無法得出用藥過量的結論。”
“因此這個人看上去懂一點醫學知識,但並不是行家?”金說。
“又或者,”米歇爾說,“他想讓人們發現貝特是被謀殺的。似乎手錶和於羽毛還是不夠。”
“的確差點就不夠,”金提醒她。“羽毛掉到了地上,手錶被靜脈輸液管和醫院的標牌遮蓋住。”
“可那都無礙大局,”西爾維婭說。“我的意思是,儘量做的像個完美謀殺案不是謀殺某人時應遵循的第一原則嗎?如果是的話,還有什麼比做得像是沒有謀殺發生更為完美的呢?”
米歇爾和金一起搖了搖頭,但又無法找出一個理由來解釋兇手的行為。
西爾維婭嘆了口氣。“那不重要,不過貝特又動脈硬化的跡象。在他的大動脈血管的表面,有一些不同尋常的皺紋。他的右肺還長了一個小腫瘤,或許是肺癌的開始。對於他這麼大年紀的菸民而言,這並不奇怪。”
“黛安辛森的死因是什麼?”金問。他立馬又補充到,“雖然看上去已相當明顯。”
“她死於複合型刀傷導致的大面積出血。刀子切斷了她的主動脈,穿透心室和左肺。她也應該很快就死了。”她接著說,“儘管不像貝特的死那麼毫無痛苦。”
“她受到了弓雖。暴或是性攻擊嗎?”金問。
“從屍檢結果看,沒有,但試驗結論還沒有出來。順便說一句,我聽說貝特的死跟地獄護士又某種關聯。我猜我們會收到一封這樣的信。”
“關於辛森的信裡提到,我們很快又會見到他,而事實也如此,”米歇爾說。“至少他還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金補充道,“首先是脫衣舞娘,然後是高中生,然後是律師,而現在是博比貝特。”
“而兇手看上去在做每起案子時都冒著巨大風險,”西爾維婭說。
“從一個可能時他從酒吧裡帶出,然後射殺,然後拋屍樹林的脫衣舞娘,到毒死一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十分富有的商人,究竟看不出有何聯絡,”金說。“聽起來冷酷無情,但這個傢伙到底是怎樣選擇受害者的呢:一夜情或者社會名流?”
“像我願來說的,這個傢伙不按章法出牌。”西爾維婭揉著佈滿血絲的眼睛說。
金仔細地看了看她。“你看上去很不好,”他帶著誠懇地微笑說。“你應該躺在床上。”
“謝謝關心。我真想現在就好好躺上一個星期。”
“凱爾在哪兒呢?”米歇爾問。“他就不能來幫幫忙嗎?”
“他不是個病理學家;他做不了屍檢工作。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