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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忌憚。
“不過,對方是練邪術的,不管怎麼,我們還是想把他的分泌物溶解掉才是。”老拓又補充說。
“怎麼做?用水抹掉嗎?”
“不,這樣行不通,對付異術就得需要對症下藥,要是邪術有這麼容易破解,那就不叫邪術了。看,其實,這些天木藏香的齏粉破解它已經綽綽有餘了……”
說也怪,黏液中沾到天木藏香齏粉不久,好像門板和周圍牆壁都長了一層薄薄的如絨毛一樣的鹽硝,老拓用打火機將粘在口水上的齏粉一燒,這些粉末居然像是火材棍碾出的碎末一般,飛速地燃燒了起來,火苗快速的漫過門口和牆壁,貼著表面焚燒出淡藍色又摻雜有些黃的火光。
尤其腳下的圖案,一瞬間燃燒騰起的火焰像是重新浮現了幾十年前那一夜發生在樓頂上的奇觀,一張縮小的鬼臉。鬼臉在火光中掙扎,扭曲,天木藏香的灰燼不愧是剋制邪靈的靈丹妙藥,如果鬼臉跟母體有感應的話,那麼一定處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為了不讓對方知道我們破壞了他的下蠱,我們用燒開的水重新把燒過的痕跡擦拭了一遍,頗為神奇的是,被天木藏香沾到的痕跡一碰到了水,就像是用毛巾抹在粘有灰塵的瓷磚上,洗滌得毫無痕跡。
第76章 :似曾相識的人(完)
第77章 :鱗蝸人和竹節蟲人
清理完所有痕跡,我跟老拓商量了許久,最終他打消了我上四樓去找那傢伙麻煩的念頭。並且囑咐我能忍則忍,一切見機行事,我們只要扮演我們改扮演的角色就行了。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
我轉輾反側許久,看到了這麼多離奇詭異的時間,我哪能輕易就寢?滿腦都是那個神秘人物半夜三更到人家房門吐黏液的情景,時而又擔憂亦萱的生死未卜,還有接下來我們該執行怎麼樣的計劃,終究在混沌中沉沉睡去。
滴滴滴滴滴滴……
直到燁磊調節的鬧鐘響了,我才猛然一個驚醒彈跳起來。
已是翌日。
糟了,睡過頭了嗎?昨晚我的計劃可要耽誤了。我慌忙穿上衣服,然後拉開房間的視窗窗簾,外面已經接近晌午。鐘錶九點多鐘。
外面的天氣並沒有多大好轉,天空依舊陰霾如灰,陰沉沉的看起來就只有早上六七點的樣子。
顧不得叫老託他們,我開啟門,然後很快朝樓梯口走去,拐了彎,直上四樓。
我覺得我們掌握了對方的動機和行跡後,現在必須我們得主動,然後提前他一步,來個反偵察。上了樓,讓我感到些許意外的是,那個神秘人物所住的405房間居然是虛掩著的。空蕩蕩的走廊,就一扇門朝外開著。我心一緊,看到走廊邊有一塊被報紙貼住的廢棄玻璃窗架,靈機一動,正好把中間的報紙略微撕了一個窟窿,然後佯裝搬運玻璃窗走了過去。
透過撕開的紙窟窿,透明的玻璃能把對面看得一清二楚。
我把玻璃窗架放到我的肩膀,貼在臉上側著走,走到405門口時特意放緩了腳步,透過玻璃,我一眼便將房間內的情景看了個一覽無餘。
奇了怪了,裡面沒人!
我把玻璃窗架放下來,將腦袋探了進去。房間裡除了空寥寥的床和櫃檯一類,一切空無人影。
我心生疑慮,本已經打算好了的,在今天早上等這個長鱗片的人起來後,好好跟蹤他,沒想到我卻睡過頭了,來遲一步,對方已經離開只留下了這個空房間,抑或是他發覺了我的行蹤?等我上來的時候玩消失?
我撲了個空,自然心有不甘,放下了窗架擱在門口,緩緩走了進去。
“這傢伙走了也不關門,莫非……還在房間內?”我心裡嘀咕。
我把整個房間都找過了,其不是藏匿起來,洗手間和床底都沒有人。對方真是離開房間了。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張床鋪上,一張米黃色薄毯皺成一團,我伸手朝裡面一摸,居然還有點溫熱,此人剛離開不久,那他到底去了哪了呢?濰濟五和醫院那邊嗎?
突然,我覺得伸進床單的手指尖有些摩擦的粗糙,便把整張床單和薄毯一扯開,這一扯,床上的遺物差點讓我嚇得魂飛魄散!
眼前的情景令我無比震驚,床單上,居然殘留著一大灘如頭皮屑一樣的鱗片,鱗片和人的面板硬角質摻雜在一起,攤成一小堆人形的痕跡,好像是此人在床上躺了一夜,跟蛇換皮一樣退了一層皮質。
我差點沒嘔吐出來,我對這類東西總是有一種密集恐懼感,一聯想到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