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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蘭、尼加拉瓜、南美 巴西等等都有這種習慣,後來直接沒有了男神的****,其代表直接移植到了酋長地主以及君主身上,讓這些領導者來執行。而在我們國內,殘卷《燼餘錄》中曾有暗示元朝統治時期,蒙古人可能在國內實行過初夜權制度,其中有句話這麼講‘鼎革後,編二十家為甲,以北人為甲主,衣服飲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盡者又不知凡幾。……鼎革後,城鄉遍設甲主,奴人妻女,有志者皆自裁。’但是其真實性難以考究,後世流傳的也多為野史,規則到底有沒有,我們無法得知。”
“啊,你說蒙古統治時期……”亦萱驚詫的嘴合不攏,“那國內很多後裔豈不是……”
“都說了,那只是野史,真假難以考究,但是也不排除當時有類似的規則。”老拓說,“有些野史記載,一些自立為王的落後氏族十分迷信,以為男女****為天意賜予大地人類生生不息,人不可自生自滅,尤其是氏族的頭領,要為族人堪當典範,他會挑選族內七七四十九名貞女交‘合,在第一名女子生下第一個孩子後,族領便會自宮,將切下的器官儲存以及供後世人祭奠,現在人們為求子去拜訪歡喜佛的寓意也是大同小異了。”
亦萱似懂非懂,“古代的男人最可惡了,也虧他們能想出這種稀奇古怪的法子來!”
我笑了,說道:“也許用現代人的觀點會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但是今非昔比,當時的文化導向引發的結果是必然,知識的限制也導致迷信的輿論,一切都是順從天意,這就是所謂的‘沒文化真可怕’,但不管怎麼說,命根子說切了就切了,此人的思想可不是常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老拓說:“嗯,至於神像的換臉,現在在很多地方每次舉行各種祭祀儀式,執行者總是化妝得獸麵人身,好比獅身人面像就是典型的代表。族人喜歡在臉上勾勒各種圖騰,化妝得人魔鬼樣,一種儀式就會有一種相貌,因此也不排除這男神可能是同一個人的身體,只是五官變換了而已。”
彥小晞說:“這就叫做‘面具欺騙’。”
“編導,咱們該怎麼破門而入,這道鎖看來很棘手!”燁磊沿著鐵鏈尋找著什麼,鎖鏈雖然生鏽,但是很粗大,質量上層,不是一般的居民房鎖頭能媲美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傻啊,沒看到一樓的玻璃窗都漏洞百出麼?你還打算撬開這把鎖頭才進去啊?”
燁磊回過神來說道:“哦,沒注意,光顧看鎖頭了。”
亦萱想了想,說道:“如果這個男神真跟土廟的男神有關,那麼使用這把鎖頭的,想必此人也一定跟土廟的祭祀有關,說不定,他是那尊神像的後裔呢。”
老拓把拓印出來的圖案的紙張對摺放入口袋裡,說:“如果不是後裔,也是相關的族人的後裔了。只是,我們猜不透此人有此舉動到底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燁磊說:“管他有什麼意義呢,我看那個鎖鎖頭的人就是犯傻,一樓的所有視窗都是壞的,誰想進去根本就不用經過大門,拿鎖頭鎖住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老拓搖搖頭,說:“可能事情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根據前面我們遭遇這麼多撲朔迷離的事情,依我看,這把鎖的意義並不是阻止誰進入病院,而是阻止一些不是人的東西進入病院,抑或說,鎖住病院裡的一些東西,不讓其出來。”
老拓的這段話無意中讓我們周圍的空氣都陰寒了下來。
我扭頭朝大樓的內部瞥了瞥,裡面一大團黯淡,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說:“這裡面能有什麼好鎖住的?”
彥小晞弱弱道:“編導,你說不是人的東西,細菌?病原體?還是什麼?”
“這些也根本不能鎖住。”燁磊說。
亦萱覺得她略懂了:“編導,鎖住的東西該不會就是我們這次來病院所找的東西吧?!”
老拓點點頭:“我更希望這把鎖是無意之舉,沒有其他意義,如果要真有,那麼事情就複雜了。可能,鎖住的不知名的東西這麼多年來一直困在在病院囹圄中,怨恨至深啊。”
我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擔憂,因為我們所遇到的,不知是善是惡,但至少,這次我們不會空手回去了。老拓拿出資料用老花鏡重新端倪,一會,喃喃道:“莫非,老天有意讓我們知道,那把鎖頭鎖住的,就是這張鬼臉?”
已經發黃的報紙中,幾十年前的新聞裡,一張黑白的鬼臉照片似乎啟用了,順著燃燒的大樓徐徐升起,在濃煙中張牙舞爪,肆意譏笑。
我偷偷瞄了大樓裡面一眼,當年出現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