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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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的。”
“所以信託給你們的遺產剩下越多,當信託中止時,拿來分的也越多。”
“自然。”
“不過,屆時要分的話,一定是一半一半對分的,是嗎?”
“沒有錯。不過我們仍有權決定決底把現鈔給他們,還是給他們買公債。”
“還有別的選擇嗎?”
“不能。”
“但是,在信託期中,你們是有權不公平分的?”
“正是。”
“你想要什麼?”
夏合利說:“我很難把羅秀蘭用言詞正確形容給你聽。她是個個性堅強的年輕女人。”
“這一點你已說過了。”
突然,他說:“你認識牛班明嗎?”
“珠寶商牛班明?”
“是的。”
“我不認識他,但是我知道他的地方。”
“一定是貴得嚇人昭?”白莎問。
“他只做貴得嚇人東西的生意。”夏合利說:“他特別嗜好翡翠的東西。正巧,侯珊瑚所遺留下來的大部分遺產是哥倫比亞的寶石礦——你對翡翠知道多少?”
這次他看著的是白莎。白莎搖搖頭。
“翡翠,”夏合利說:“在哥倫比亞事實上是完全專賣的。世界上很多好的翡翠石來自哥倫比亞,而哥倫比亞政府完全控制其市場。包括要開出多少礦石來,要切割多少,又要賣出多少。而且不讓別人知道其內幕。沒人知道這一切決定於什麼人。保密程度極高極高。什麼人只要能瞭解內情都可以發一筆財。”
“什麼意思?”白莎貪婪地問。
“舉個例說。”夏合利道:“哥倫比亞政府已經好久沒有開採翡翠礦了。政府會說沒有這個必要。他們會說目前在手上的已經暫時夠了。事實上,假如你有門路,他們會帶你去他們的寶庫,他們說庫藏的是足夠幾年出售的量——他們覺得目前開來成本貴了,將來成本便宜或礦石漲價再說好了。”
“又怎麼樣?”白莎問。
“又怎麼樣。”夏合利解釋道:“你無法知道這是否是他們全部的翡翠庫藏。你不知道。你面對的是筆大數目,是別人要掩飾的。”
“如此說來,你是否在說侯家的遺產裡是包括了翡翠礦的——”
“絕對不是,”夏合利明確地說:“年輕人,你在自以為是了,而且有了錯誤的決議了。我們在控制和經營的,是水力開採的金礦。不在翡翠礦脈帶的附近。而只因為我在哥倫比亞有聯絡,所以我也知道翡翠的事,知道翡翠的市場。”
“這又和牛班明有什麼關聯呢?”我說。
他說:“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下去哥倫比亞一次——反正,我在那裡有聯絡。而和我一起做信託人的麥洛伯經常不斷地來去這裡和哥倫比亞之間。他在那裡更有影響力。偶而我的訊息來自我自己,也有些訊息來自麥洛伯。你得知道,有的訊息,這裡,那裡,東一點,西一點,人漏出來的或傳言謠言,這些只能在哥倫比亞當地才能收集到。因為牛是翡翠專家,他自然對這些更有興趣。”
“你收集來的訊息,都派司給他的,是嗎?”
“倒也不見得,”夏合利道:“有的是機密的,但是他—一這樣說好了,不重要的我就派司給他。我們—一有的地方很親密。不過他謹慎、小心——精得像鬼。他也一定得如此。”
“你和牛班明有生意來往嗎?”
“絕對沒有。我們的關係是純友誼的。”
“你要什麼?”
他又清清喉嚨:“兩天之前,我在和牛班明聊天,自然的,話題又轉上了翡翠。姓牛的經常是故意要轉到這個話題的。他告訴我,他最近有一個翡翠墜飾準備出售,他要把翡翠重新設計,重新鑲一下。這翡翠是無瑕疵,碧得可愛的。”
他把雙腿架起,又清清喉嚨。
“說下去。”白莎道。她連呼吸都堵住了。
“牛班明給我看那個墜飾。”他說:“這墜飾我可見到過。我是說我以前看到過—一我很久前看到過。那是侯珊瑚的財產之一,是她給羅秀蘭不少飾物中最特別的一件。”
“姓牛的要把那玩意兒重設計,重鎮,再賣掉?”
“再賣是一定的,重新設計再鑲一下是他自己的主意。”
“又如何?”
“又如何?”夏合利道:“我要知道,羅秀蘭為什麼要把這墜飾帶到他那裡去賣掉。假如她急需錢用,我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