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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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把身體向前湊,椅子又發出不悅耳的吱咯聲。我向她示意,她坐回椅子裡去。
夏合利道:“我一定先得把有關人員告訴你,如此你才能瞭解我的境況。”
“侯珊瑚是一位有錢的女士。她死了,但是並沒有親近的後代。羅秀蘭,是她已死堂親的女兒。當秀蘭的母親死亡時,侯珊瑚把她帶到家中來領養了她,但是,沒有多少個月,侯珊瑚自己也死了。霍勞普,可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只是她一個極好朋友的兒子。他的父親比侯珊瑚女士早死了一年多。”
夏合利自顯重要地清清喉嚨,“霍勞普,”他說,像是在給他下個斷語似地:“是一個個性未定的年輕人。他有些野。此外,他固執,不合作,多疑,又易怒。我想他也是故意如此的。”
“賭?”
“當然,當然。”
“那是要花錢的。”
“是的。”
“你們供應他嗎?”
“我們絕對不供應他,賴先生!我們只給霍勞普一點點有限的生活費。事實上,比起遺囑的本金來,我們給他的真正是有名無實的一點點小錢而已。”
“羅小姐呢?”
夏合利的臉色變溫和了。“羅小姐,”他說:“正好相反,是個非常自制、自愛、可人、漂亮的年輕女孩。自己很有理財的能力。”
“金髮還是褐發的?”
“褐發的,你問這個為什麼?”
“好奇而已。”
他把掃帚眉抬高了看我,我回敬他一張無表情的撲克臉。
夏合利道:“她的髮膚顏色和這件事無關。我們也曾經相商,要對霍勞普大方一點。有那麼大一筆本來他可以享用的本金,但是我們死命不給他,我們也覺得很痛心的。”
“但是,”我說:“他的生活方式,實在需要太多的錢才能維護,所以不論他自哪裡弄來多少錢,他都會立即投資到賭博上去,對嗎?”
夏合利把他的左手手指逐個和右手手指對起來,很小聲地說道:“霍勞普是個特別的個性組合。當我們拒絕給他他要求的數目時,他借了錢成立了一個自己的事業——汽車的板金工作。”
“生意做得好嗎?”
“沒有人知道。我自己也很想查清楚,但是不得其門而入。反正我也懷疑他會有成功的可能。他不是會成功那一型別的。他脾氣不好,他反社會。”
夏合利轉向柯白莎,自己懊惱地說:“我真不懂,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們這一行。”
柯白莎向他笑笑,“找私家偵探就像前往一個土耳其浴室。沒有幹過的人,感到不好意思,幹過一次兩次,懂得了他的好處,他就……”
她點點頭,微笑著,讓夏合利自己去體會下面的字句。
夏合利道:“有一些訊息,我不能沒有。而我自己又沒有任何方法可獲得。”
“我們開了店就是幹這個的。”白莎低哼道。
夏合利道:“羅秀蘭也有困擾的地方——當然是另外一種的。要知道,遺囑條文裡,我們的權力是說了就算的。隨便那一位繼承的受益人,我們認為合適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也可以任何一位,說不給,一毛也不給。而另一位可以一個月給一千。當然,長時期這樣給,就打破了平衡。兩個人中有一個,就得到了多得多。”
“一年多了12000。”我說。
“喔!我不過舉一個例子,數目不表示什麼。”
“我也是說說而已。”我說。
“那好,反正,你現在知道了情況了。”
我點點頭。
“羅秀蘭是一個有主見,有原則,有說服力的女孩子。她拒絕接受我們給她比我們給霍勞苦多的錢。她堅持霍勞普拿多少,她拿多少。你可以猜得到,這一下我們相當受窘。”
白莎不信地問道:“你是說,給她錢她也不要?”
“正是如此。”
“我不懂。”白莎道。
“我也不明白。”夏合利道:“然而,這是她的態度。顯然她不願佔另一位繼承人的便宜——一她認為全部遺產應該分成兩個等分。雖然我們有權在最後到期之前先把錢不平均地分出一點,但是到最後,這筆錢還是要兩等分的。”
“什麼時候?”
“當他們兩位已經到了25足歲之後,或是因其他原因信託中止。”
“所以,霍勞苦有朝一日到了25足歲,你不把遺產剩下的二分之一給他,也不行,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