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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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是的。”
“麥洛伯給烏鴉舌頭開刀了?”
“沒有,沒有動手術。事實上養烏鴉和九官不同,開刀反而不好,當然也有人想法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
“洛伯告訴我的。”
“這烏鴉他從哪裡弄來的?”
“快要會飛的時候,在田裡撿到的。他把它帶回家,餵它,愛護它,和它溝通——變只寵物。你看閣樓斜窗旁他特地為它鑽個洞,烏鴉可以飛進飛出。”
“烏鴉飛出去時去哪裡呢?”
“不遠。我相信有一位小姐,也為它備了一隻籠子。小姐叫葛多娜。她是礦上一位男士的女兒。麥洛伯和她很熟。要知道,來回南美洲的工作都是他在做,所以礦上的人,他比我熟得多。”
“這和烏鴉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是你要問,那烏鴉飛出去時都是到哪裡去的。”
“烏鴉現在在哪?”
“不知道,我們進來時它在這裡。它飛出去,又飛回來一次。你來時它又出去了。很可能去姓葛的那裡了。”
“知道她住址嗎?”
“不知道。”
“麥洛伯對她有意思?”
“不會,麥洛伯和她熟是一般交往,他不再年輕了。”
“比你年長几歲?”
“3歲。”
“你還能玩不是一般性的交往,是嗎?”
“不是這樣說,我自己從來不會亂來。”
“從來不會?”
“至少很少。”
“麥洛伯有女朋友嗎?”
“我不知道。”
“你認為呢?”
“這不關我事,我想也不想。”
“你來看他為的是什麼?”
夏合利想是早知警方會問他這句話的。他眼睛沒眨一下地說:“麥洛伯和我共同信託一筆錢,有一個投資上的小問題,我來會商一下。”
佛警官伸手入口袋,拿出墜飾,他問:“對這件東西你知道什麼?”
夏合利泰然自若地說:“不知道。”
我忙著點起一支香菸來。這樣也許佛警官不會問我問題。過了一陣,佛警官對夏合利說;“你給我寫一張單子,麥洛伯有點什麼生意來往的人。”
“這沒有問題。”夏合利保證道。
“好吧,”佛警官准備結束這次的問訊了,他說:“目前大概差不多了。請你要再多回憶一下,看還能想起什麼來。萬一想起什麼,請你通知我。把他朋友的名單早點列出來,要寫上我怎能和他們聯絡,寫完名單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呢?”我問。
佛警官仔細看著我在研究。“你愛怎樣走,就怎樣走。”他終於說:“我知道什麼地方找得到你的。”
“不行,不行,現在不要走。”夏合利緊張地說:“賴,我要你留下來。我覺得,有需要——”他咳嗽,清清喉嚨,但是始終沒有再說下去把話說完。
“幫忙把名單寫出來。”佛警官含意深長挪揄地代他說完。一面走出房間去。
瑪麗亞·龔沙利斯在夏合利寫完名單後回來。她瘦長,深面板,50多歲,顯然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她手裡捧了一大紙袋的食物——足足有15磅以上的東西。警察在屋子大門口截住了她,把她一下引到閣樓裡來,同時通知了佛警官。
由於她不知道什麼回事,夏合利把手上的筆放下,用西班牙語不斷地向她講話。
我看著站在房門口的警察守衛。假如我是佛山警官,我不會讓兩個證人用別人聽不懂的話交談的。
假如那警察聽得懂西班牙話,我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他連看了幾次手錶,像是在看什麼時候可以有飯吃。他伸一下懶腰,打一個呵欠,點著了一支菸。
夏合利和瑪麗亞·龔沙利斯利用這段時間像房子在著火一樣,互相用西班牙話交換了很多的話,在我看來,其範圍足可包括自麥洛伯出生,一直到他死亡。
然後,突然的,瑪麗亞龕動她鼻翼出聲大哭。她自皮包拿出一塊手帕,捂住了鼻子嗚嗚有聲。在悲傷的過程中途,她停下來,把滿是眼淚的眼睛看著夏合利,用每分鐘300個字的速度,向夏合利用西班牙話說話。
不論她想到的是什麼,正是夏合利不願談到的。他把左肘稍彎手掌向她,像是要把她的意見推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