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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的工作單位在經濟社會里差不多屬於不毛之地,所以大家都認為遭人算計的可能性不大;金沙就不同,屬於政府部門,多多少少該有點事兒。於是讓金沙回憶,在工作和生活中,有沒有誰跟他過不去,或有什麼人恨不能看他鋃鐺入獄。
這事金沙早已排查過,在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中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只能搖頭作答。
趙淵對這件事一直是嘴上說得輕鬆,心裡免不了打鼓。聽馬林一說,不由得背上冒汗,不敢再往下深想,又怕馬林東猜西猜把金沙嚇著,提議繼續喝酒,說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最多他勇敢一點作為第三者站出來。
趙淵不經意一句話,反而觸及了金沙的隱痛。金沙不顧酒量,猛地又飲一杯,言語幾乎要失控,說道:“常聽女人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看都是女人的錯!男人怎麼就成‘東西’了呢?‘東西’會戴綠帽子嗎?如果男人是‘東西’,那我不成了戴綠帽子的‘東西’了嗎?”
馬林嚇了一跳,忙勸金沙吃菜。金沙也不吃菜,伸著脖子對著大家傻笑。看到趙淵一副尷尬相,滿意地說:“這年頭簡直就是他媽的有錢人的天下了,只要你有錢,什麼包二奶三奶的,高興了隨便就能找幾頂綠帽子給人戴上;沒錢的人呢,得知趣一點,千萬別把大眾情人娶回家,否則一不小心,亂七八糟的帽子自己長腿似的往你頭上跑,你說是不是?嗯?大詩人,你來說句公道話!”
趙淵知道金沙在說“醉”話了,無奈剛才忍不住要承認自己是第三者,授人以柄,眼巴巴地任憑金沙裝瘋買傻、借酒撒氣。餘正行聽金沙說到“綠帽子”,本想站出來打個圓場,但聽到金沙後來的話似乎在意刺趙淵的同時將白雁也拉出來示眾,心裡就不怎地開心,他順著金沙陪著笑說:“金兄,過去我對你的印象是‘美人坐於懷而心不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幾年不見,竟變得如此充滿激情,我看你該改行作詩了!”
金沙排骨似的胸膛一挺——靠著衣服還厚實,不至於被人當作琵琶——順著梯子就上了牆:“嗨,你以為就你他媽的會寫詩?老實告訴你,咱金某人玩過,前不久還剛玩了一首,各位要不要聽?”
三個人正不知如何撫慰金沙,此時見他自己拐入另道,便異口同聲說:“金兄真是高人,深藏不露,當然要美文共欣賞,還請快快吟來。”
金沙得意道:“差矣差矣,我這首詩是前不久下雷雨時整的,是喊出來的,壓根兒不能吟!”
三人說:“那就快喊吧!”
金沙又喝了口酒,不客氣地喊將起來:
夜,黑沉沉的;
風,在高空狂嘯!
閃電,潑來紫色的光焰;
雷霆,震撼著大地!
啊——
雨,來了;
雨——來了!
我高呼著,狂喊著;
我向蒼天,勇敢地伸出羸瘦的雙臂!
啊——
終於來臨了,
一千個痛苦換來的半個欣喜;
終於來臨了,
一萬個絕望後露出的一絲希冀!
快來吧——熱烈的雨,
快來吧——瘋狂的雨;
請把我——滿是汙垢的身軀——澆個徹底,
請把我——長滿黴菌的靈魂——狠狠地衝洗!
哈哈——雨,你終於來了;
你終於來了啊——雨!
哈哈——呼喚的和被呼喚的,終於彼此應答了;
終於彼此應答了啊——雨!
雨來了!
雨來了!!
雨來了!!!
雨在天地間奔騰起來了——
它奔向東,
它奔向西,
它奔向南,
它奔向北——
。。。。。。
金沙紅著兩眼,嘶聲竭力、感覺良好地叫著,好象又回到那個被大雨澆透的夜晚,情緒整個兒地上來了。
可以說,餘正行等人被金沙這一嗓子給徹底吼傻了,沒想到金沙還真的玩起詩來,更沒想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人還有這等激情。誰也不清楚金沙過去都寫過什麼樣的詩,但這首詩絕對是因憤怒產生的,而非無病呻吟出來的,正所謂“憤怒出詩人”,一點不誇張。
包間門口幾個好奇的人被服務小姐勸開一條道,一個聲音大聲地從中走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