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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勸:無癮不必吸,有癮不必忌。若雲節食,則唯聖賢能之,而聖賢又必不癮於茲。”吹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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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十一 蔣廉
前明福建蔣孝廉之子廉,初聘舅氏魚淵女為妻。家漸凌夷,魚悔之。廉為養母行丐於市,魚以為辱,謀諸婦。婦曰:“盍市一棺,勿令女知,蓋棺堅釘,偽言女死。妹一臨哭,心絕望矣。可秘之,再為女擇嫁。”魚聽婦言,置棺於庭,令媼伴女,不令下樓。一日,女自窗外窺,見姑母至,既而聞庭中有哭聲,又見姑泣而去;問媼,對以不知。嗣漸知父謀,恨之。後改字於韓忠。嫁有日矣,黃昏時見一乞人自樓下過,聞其聲,蔣廉也。女急下,從後門私約而上。廉曰:“卿未死也?”女曰:“死生小事,君應飢,可先食。”具饌以飽廉。樓有二新櫃,即陪嫁物也。女將衣物並於一,曰:“媼出即回,請君暫藏於此。”廉入櫃而媼與母俱來,始言嫁女事。女以櫃中有人,偽喜應之,且言:“今晚將薄汙我私,可無須媼伴。”母亦喜,與媼俱去。開櫃出廉,而歡寢焉。黎明,仍匿廉於櫃。旁午,有鄰女託故強邀女。魚遂急將妝奩遣人送於韓。比女回,而新櫃已無。女雖暗自悔恨,實亦無可如何,計不如早奔夫家。往見姑曰:“媳實未死。然兒夫在韓家櫃中矣。”歷言之,姑曰:“奈何?”曰:“聽之而已。”
適韓忠家唯有一妹,忠有他事,夜不能歸。收魚奩後,即囑妹守房,交鑰而去。及晚,婢媼客眷盡散,女禬扉欲開櫃看新人履,執燭啟櫃,見內坐一人,大駭,燭亦墜地滅。廉以女為魚氏,就櫃上狎抱之。女曰:“君知妾為誰?”曰:“卿非魚氏耶?”曰:“妾韓氏。”廉曰:“吾故疑櫃之何以不脛而走也。”女曰:“君新嫂之舊夫乎?”曰:“然。”曰:“妾固料此事當有變。初不意魚網而鴻離也,是真天作之合。”事畢,女曰:“一日之恩,妾已淪肌浹髓。兄歸,吾二人皆無顏,不如同歸君家。新人若來,即為妾也嫂,君亦可以得一妻;若不來,則為妾也嫡,君更可以得二妻。”廉此時毫無主張。女收拾金帛,與廉偕歸。及至家,魚氏正侍母而言:“櫃中人何迄今無訊息耶?”回首見廉與韓氏入,怪而問之曰:“何尚有不嫌吾丐夫者?”因相得益歡。唯韓忠失妹又失婦。及知俱歸於蔣,痛忿魚淵不置,將興訟。魚夫婦懼,許為買二婢以償。廉得韓結金帛,菽水亦可常奉;加以二女同志,事姑婉順,甚慰母心。廉乃得仍理父業,後中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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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十一 餘母
邑侯餘孟僑先生,以舉人需次山東。性情古樸,既居官,仍手不釋卷,誦讀如書生。以故在省候補多年,宦場鮮有識者。中丞丹初閻公,秋闈後,偶見其所擬墨,悅之,由是得攝篆歷城。政事一以慈惠為心,有杜母之風,民因呼餘老孃雲。後升任膠西,官至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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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十一 合歡頭
莊嶽之間有婦人焉,性情嗇吝,凡事皆然;雖男女大欲,亦迥殊於人。夫每欲交之,必曲誘十餘夕,始得褫其褲。縱竭力周旋,其顰蹙抽縮,終使男子不得馳驟,狎之亦不歡,以故胎屢毈。其一偶至十月未壞,將大產。婦患之,自念門戶窄小,安容人出,身勢必決裂。無何,覺痛,遂大困。不得已,亦效臨盆。乃兒甫露頭之半,忽用力一比合焉,娩婆驚曰:“娘子且緩,兒頭夾斷矣!”方囫圇一聲,但新嬰自眼以下,鼻上,如蜂腰。及長,猶似合歡葫蘆樣。偶入市,見者無不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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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十一 嚴三鳳
嚴三鳳,字秋泉,邑之好秀才。為人玩世不恭,善戲謔,開口輒惹人笑,而己獨不笑,故以是得名。未進時,慣作代倩文字,以此應童科最久。每院試,搜檢役頗討厭,甚至撾衣捋帶,上下其手。有攜酒者,必傾諸甕,備牛飲也,嚴恨之。時值夏日,解溺瓶中,以新荷漬酒塞其口而入。搜役見之,聞香以為佳釀,去塞急覆諸甕而沫浮焉。怪之,嚴曰:“何怪?童便耳!飲之安心神,除惡穢,但病者用作引,少許即可。若輩固瞀亂,或多多益善耶?”役大恚。因此,巡場者迭守之,使不暇他顧。乃得泮遊,而攘酒之弊端遂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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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十一 董二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