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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對受封賞,有辱使命的使者,都痛打了板子。並且責問呼延慶,不該以登州行牒。且延誤使者行期,竟至三、四個月。
呼延慶只好以聽說遼、金議和,封金主為東懷國皇帝相搪塞。
阿骨打聽了,讓呼延慶回國轉告徽宗:“果欲結好,同共滅遼,請早示國書,若依舊用詔,定難從也。”還說,“我讓遼國加封,不過是虛以應酬。最近,我已拒絕了皇帝封號,鞭其來使,不受法駕。由此看來,阿骨打堅持要求平等與宋交往,他見識遠非散覩輩可比。
趙良嗣和王環就是在這種形勢下使金的。三月起程,四月十四日到達金國蘇州,加上等待阿骨打的指令,又隨軍行駛了幾日,時已近五月。
是的,阿骨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能真心實意的和宋國友好嗎?他能同意歸還燕雲之地嗎?我們該怎樣說服他同意和宋國聯盟?這些始終是在趙良嗣和王環的腦海中盤算縈繞著的問題。
這些金兵,實在是能吃苦的部隊,行動詭秘迅速。頭戴折垂方巾,身著白色羅布衣,腰扎吐鶻帶,烏皮靴。每到一地,埋鍋造飯,飯食都很簡單,主食就是粟米飯,好一點的不過沃以豬油,官兵都吃的津津有味。可趙良嗣和王環感到實在難以下嚥,但為了使命,也不得不裝做滿不在乎地吃著。晚間,宿營,金兵各自將幾株小樺樹扳彎,用樹枝搭巴搭巴,美其名曰:弓子鋪。兵士們躺上去,都睡得很香甜。可趙良嗣和王環無論如何都睡不安生。
五月的一個早晨,隊伍出發就一直向西北方向行進著,現在已到了起伏的丘陵地帶,風沙日益多起來。“澗水逢春猶積凍,山雲無雨也常陰。”
趙良嗣不僅想起遼國前漢人大臣趙延壽的詩句:
風沙狂卷半空拋,雲重陰山雪滿郊。
探水人回移帳就,射鵰箭落著弓抄。
鳥逢霜果飢還啄,馬渡冰河渴自跑。
佔得高原肥草地,夜裡生火折林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