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日,金軍又追趕到護步答崗。遼軍敗績,死者相屬百餘里。如寧江州在伯都古城,伯都西距大江已很近,未見有過江記載,何以有如此長的戰線和迴旋餘地?
我期待著更為確切的考證。
為得到第一手資料,筆者曾於2002年4月,去哈爾濱博物館,到阿城金源故地,再到吉林石頭城子、得勝陀、伯都等遺址考察,歷時二十多天,基本都是徒步,伴隨我的僅一根打狗棍而已。或穿山越嶺,或走村串巷,重新感受一下遼金古戰場的悲壯。
後來,又從北京騎腳踏車到白溝一帶,乘車到遼中京、上京、西京、南京漫遊,自覺為真實的再現一個逝去的時代,創作態度還是嚴肅認真的。
另,小說中大宋朝的使臣趙良嗣,用了不少筆墨,我覺得他是個值得同情的人物。《宋史》載:(趙)原名馬植,世為遼國大族,仕至光祿卿。行汙而內亂,不齒於人。
請注意,“行侮而內亂,不齒於人。”一言以蔽之,出此之外,史書未提供任何史實。倒是按宋徽宗的旨意,多次出使金國,不斷被提拔重用。我們從遼、金史中,不難看出,趙良嗣是位頗有戰略眼光的外交家,為大宋收復燕薊的拳拳之心,蒼天可鑑。然而,成功的外交,也要有國家的強盛做支撐。最後,由於大宋王朝的腐朽和諸多失策,最終導致徽宗父子被俘,北宋亡,南宋偏安一隅的悲劇。趙良嗣成了這一悲劇的替罪羊。用御使胡舜陟的話“論其結成邊患,禍及中國,乞戮於市。
顛沛流離的趙良嗣,惶惶然若喪家之犬,然終未逃脫被梟首的厄運,徙妻子於萬安軍。悲夫!一個忠君愛國的文職官員!然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也是《宋史》,在徽宗本紀,最後,曾有這樣的慨嘆:“然哲宗之崩,徽宗未立,惇謂其輕佻不可以君天下;遼天祚之亡,張覺舉平州來歸,良嗣以納之失信於金,必啟外侮。使二人之計,宋不之舉徽宗,不納張覺,金雖強,何釁以伐宋哉?”
倘聽惇之言,不立紈絝徽宗為帝,聽趙良嗣之言,不輕易毀約,那麼,金雖強,何以找到討伐宋國的口實?把趙和惇相提並論,也算不失公正。
再則對戰爭的描述,我也力求真實的再現古戰場。反對由英雄砍殺決定一場戰鬥的輸贏。我覺得古代將領能身先士卒,和士卒一起拼殺,已屬高尚,他們主要的責任是指揮,而非親自砍殺。將對將,你來我往,一殺幾十個回合,士卒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