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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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答應過的。”
“我沒有。”
“你說過,你答應過。”
“我沒有,你聽錯了。”
“噢,我沒有!”
。 想看書來
三、“狐火”歷史開始(5)
溫陂聳聳肩,向上提提褲子,他的肚子奇大無比,就像手推車裡堆放的貨物,往前拱著一樣。他說,“寶貝,你想要這臺打字機,對不對?”
“不想。”
“你不想要了?”
“不想要。”
“你肯定想。‘我可以打字,’你說過。”
他們都沉默不語,一時不知往下該說些什麼了。
馬迪飛快地開動她的腦筋,可是她搞不懂溫陂究竟想要什麼,他的行為背後到底有什麼道理。他是一個成年人,對不對?他是我的一個親戚,對不對?馬迪做出要走過他身邊的樣子,溫陂正擋著門道,他緋紅的面板,亮光光的,他的嘴唇拉長成一絲微笑。發覺她當真了,溫陂嘆了一口氣,語調平和地說,那平和的語調裡有一種誠心,“那好吧,你擁有了這臺打字機。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我可以得到這臺打字機?我可以嗎?”
“不要八塊,只要你五塊。如果——”
“如果什麼?”
溫陂沒有答腔,一張臉擠壓得皺巴巴的,痛苦不堪。
馬迪懷疑地又問道:“如果——如果什麼?”
凝望著馬迪,溫陂舔了舔他的舌頭,摸索著過來抓住她的手,合上他那胖乎乎的、溼漉漉的手,想跟她握手?像成年人一樣握手?可是為什麼現在與她握手?為什麼?她默許了,不去想為什麼,也不畏懼他,只是琢磨著。他靠近她,很溫存的,她身體差點失去平衡,結果她沒有選擇,只好朝向他移過去。她雙目圓睜,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眼睛。
“如果你是個好姑娘。”
他說得很慢,抑揚頓挫,很不自然。他一直盯著她,從沒有向下瞥她一眼,他彷彿不經意地拿起了她的手,碰到了他褲子的前面:觸到了他那堅挺的###。
馬迪尖聲喊叫起來。
彷彿不是受到了他的襲擊,而是被他搔癢了一般——馬迪猛地推開溫陂,這就如同一個小孩子雖然是既害怕又吃驚,但還是笑著、異常興奮地推開一個擋著她去路的胖男人。溫陂也笑了,咕噥著,試著去摟住馬迪的腰肢。這就像是一場遊戲,一場重新談判的遊戲。馬迪用她的頭去頂撞溫陂的胸膛,一股臭氣從他的胸腔裡湧出。
她要跑到商店的前面去,她臨危不亂,還不忘拿走她放在桌子上的錢,那些她剛才數過的錢。溫陂·沃茨在她身後叫住她,“我不會把那該死的狗屁東西留到下星期六的——你要的話,就來拿。”
馬迪已經氣喘吁吁了,她試著開啟門。她的笑聲就如同蘇打水裡的氣泡嘶嘶地瘙癢著她的鼻子,她低聲說道,“讓我從這兒出去,哦,讓我從這兒出去,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他媽的你。”溫陂,一邊提提褲子,一邊喘著粗氣,又偷偷摸摸地迅速地閃到她的身後。他雖然肥胖,可他的動作幾乎完美優雅。他臉上油光發亮,一縷無色的頭髮耷拉在他的眼睛上。他大汗淋漓,滿身臭味;他設法讓自己冷靜下來,接下來,他為馬迪開啟了鎖,還為她開了門,讓她溜走了,他再三宣告,“我不會把那該死的打字機留到下星期六的,你聽懂了?所以,你要它,你就來拿走它。價錢是八塊。下次不要再騙我。”
“你當真?溫陂·沃茨?他不是你的什麼叔叔嗎?”
“我回家後,我就洗我的手。兩隻手。哦,天哪!”
“可你並沒有碰到它。”
“他還沒有拉開拉鍊。他沒空。”
“要有空,你也不會碰它的。”
“哦,不。哦,不,我沒有。我沒有碰到它。”
馬迪簡直不敢抬起頭來看長腿的臉。她只覺得好惡心,好羞恥。她害怕她的朋友那深邃的、貞潔的眼神。長腿很同情她:跟她自己一樣幾乎要難過死了。在告訴長腿這件事時,馬迪儘量少講她自己的角色——你不會想到她是有多麼的天真,有多麼的孩子氣,有多麼的信任他人,又是抱著多大的希望。笨豬,怎麼就讓溫陂·沃茨的熱乎乎的手握了她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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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狐火”歷史開始(6)
長腿思索著說,“這個傢伙是個資本家,這點絕對不會錯。蠢材!”
“一個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