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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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但他仍然微笑著,臉上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慢慢地,他解開他的褲子,很慢很慢地,解開他的拉鍊上的紐扣,他喃喃自語,沒有人更有理性,“——你考慮一下我,你就不必做任何事了,不必付我任何錢的,你知道,考慮考慮,我們會明白,我們要明白的,寶貝,行不?我猜想我們會彼此瞭解的,不是嗎?”
馬迪蹲伏在他的面前,斜瞟了他一眼。她緊緊地咬住她那蒼白的嘴唇,看起來——幾乎是——好像是在對他微笑。這時他嘆了一口氣,聲音有點嗚咽,他從他的褲子裡伸出一根煮得通紅的香腸,一個醜陋的、血管模糊的、充血的東西,他將它顯示出來,就像是展示一件他引以自豪的獎品一樣,他龐大的身軀震顫著立在他的腳趾頭上,雙眼的瞳仁發黑放大,他低聲說道,“過來呀,寶貝,不要再耍我了,你和我兩人都清楚你為什麼在這兒——”
馬迪大聲喊叫,“哦,是嗎?你清楚?”
她匆忙地站起身來,用力去推開百葉窗,於是百葉窗被開啟了,一直開到了天花板邊。馬迪放聲呼叫。剎那間,等候在小巷裡的姑娘們展開了一場她們事先精心安排的襲擊戰:她們手持大木板,用它捶打窗戶,幾秒鐘內,窗戶就被打破了,玻璃碎片四處飛散。這是一次爆炸,這是一個喜慶的節日。“狐火”幫的姑娘們宛如小狗熱切地撲向獵物一般衝了進來,有長腿,有戈爾迪,有蘭娜,有兇猛的、小紅眼的火球,馬迪當然也是其中的一個。五個姑娘撲在溫陂·沃茨的身上,折騰他,他嚇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她們撕扯著他的褲子,褲子破了,###暴露出來,大大的,如同一根棒子,不過它已經漸漸地在萎縮、在消退。
她們都碰到了它。
* * *
這場襲擊戰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馬迪對此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會盡可能忠實地將它記載在“狐火”的筆記本里——或許只用三四分鐘就寫完了。或許似乎要更長時間。但可以肯定的是,寫到溫陂·沃茨,被她們打倒在地板上,受傷慘重,活像一條被丟棄在海灘邊的一動不動的死魚一般,這一點看起來一定是永遠不可更改的了。
“狐火”復仇!
三、“狐火”歷史開始(9)
“狐火”決不說抱歉!
她們用拳頭重擊他,撕裂他——他的衣服,他的皮肉。她們踢了他。還有一點要記下的,那就是,當馬迪自己氣喘吁吁,力不從心,狂亂地想將其他人的手拖出來時,突然,她擔心起溫陂·沃茨或許患有心臟病,或是中風什麼的,可是她的“狐火”姐妹們根本就不理睬她,仍在那裡高聲地喊叫,哇哇地怪叫,爆發出一陣陣狂野的笑聲。“轟—轟”鬣狗般嚎叫,她騎在溫陂的身上,此刻溫陂的褲子已經不見了,“轟—轟”在他那墊子般的肚皮上騎上騎下,啪啪地打它、壓它、擠它,殘忍極了,“你這個狗日的胖傢伙!你這個狗日的###!”長腿眼裡燃燒著一股幸福的狂喜,她拽著溫陂的頭髮,將他的頭觸到地板上,“砰!砰!砰!”那撞擊的響聲非常富有節奏感——溫陂叔叔的頭髮稀薄,腦袋中間是空的,周圍蓄得很長,以便用頭髮蓋住他的頭,所以他的頭髮長得足夠讓長腿去拽——蘭娜是所有姐妹中最文靜的,不過,她也去抓溫陂的襯衣,弄破了她的好幾個修剪了的指甲,她抓住溫陂那光光的、油油的胸膛,她笑了,兩眼對稱,裡面充滿真誠和喜悅。最野蠻的要屬火球了,她那一頭捲曲的紅髮像有靜電一樣,生動活潑,雖然她的臉色蒼白而溼冷。她是那樣熱切地將溫陂的褲子用力地脫掉,只讓他留下一條運動短褲,讓他露出光光的屁股、雙膝、腳踝以及雙腳。她一心一意地踢他,瘋狂地踢他。他向她回踢,想踢開她保護他自己,但是他沒有任何能力來保護自己來抵抗“狐火”幫的瘋狂報復了。
可憐的溫陂叔叔!——他一定是害怕被發現,既然他從不大聲喊叫,索性就不呼喊救命了,只是嗚咽著,透不過氣來,懇求道,“——姑娘們!——不!——噢,求求你們了!——別打了!——不!——姑娘們!——”
長腿將他的腦袋狠狠地撞擊地面,他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芒。長腿哈哈大笑,野蠻而兇狠地說道,“誰是你叫的‘姑娘們’,你這個老色鬼!可惡的老流氓!你知道什麼!”
蘭娜像一隻老虎一樣,抓住他那暴露在外的肉體,所到之處,鮮血直流;紅髮火球奧黑根,像惡狠狠地揉麵團一樣,拼命地擠壓他的屁股,他的肚子,還有他的生殖器。最囂張的是“轟—轟”。她手舞足蹈,高興得直尖叫,高高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