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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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警覺,他在留意這個女孩。
馬迪一路朝溫陂小跑過來,高聲叫道:“噢,溫陂叔叔,我弄到錢了!八塊錢!”
溫陂目不轉睛地盯著向他跑來的馬迪,琢磨不透這個女孩為什麼又折回來了。很顯然,他覺得太突然了,自己一點防備也沒有。他說道,“‘溫陂’,你什麼意思?我叫‘沃爾特’,該死的。”
馬迪咯咯地笑了,“喲,‘沃爾特’,‘沃爾特’叔叔,那好吧?”
溫陂惱怒地盯著她,不知究竟在想什麼。是不是她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或許她並沒有忘記,只是回來?
她是回來跟我做那筆交易嗎?
他伸出舌頭,警惕地說,“咳,寶貝——我告訴過你,對不?你也許想一分不花得到那臺打字機?是不是?”
“你說過八快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馬迪手裡抓著一把錢,她驕傲地,有一點緊張地拿出來給他看:兩張皺巴巴的紙票,其餘的是硬幣,還有幾個分幣。
“不錯,我說過,可我還說過別的,”溫陂笑著說,他突然想到“重新談判”這場遊戲的行話,他們又回到了起點,他是這場談判的負責人。他將菸灰彈到陰溝裡,咕噥著,“好吧——讓我瞧瞧。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放在我的辦公室佔地方,最好是有人買走它,沒有什麼理由不讓你買走。”
於是,溫陂領著馬迪進了他的商店。他有點心不在焉,可一點也沒有引起馬迪的懷疑。他十分鎮定,環視了街道周圍,注意到街上沒有人在觀望他們,他就鎖好門,悄悄地將“關門停業”的牌子掛在了窗戶上。他向上提提他的褲子,一半斥責地說,“沃爾特·沃茨決不會說話不算數的。”那情形就好像他們兩人一直在爭論這件事似的。
在商店後面的一個辦公室的檔案架邊,燈光昏暗,那臺安德伍德牌打字機就放在那滿是灰塵的地板上,跟星期六一樣,它還被放在那兒,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肥胖的溫陂偷偷摸摸地移動著他的腳步,將百葉窗搖下來,一直放到窗臺的邊沿下。他關上門,使得兩扇門緊緊地關閉,與大街隔離起來。
為了打破這沉默的氣氛,他含含糊糊、嘀嘀咕咕地說,“嗯,哈,還是有一些說話算數的人的,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
馬迪一直蹲在地上看那臺打字機,她的打字機,彷彿是她的一件心愛的玩具。那臺笨重的、老式的機械,是她的。她似乎意識到溫陂·沃茨正在她頭上凝視著她那苗條的後背,她那藏在T恤下的細嫩的白色肌膚裡小巧的、精緻的、凸起的脊樑骨,他也凝視她的臀部看,她那卡其布料短褲裡的臀部是那麼小巧,那麼光滑,那麼完美好看,兩片手掌大的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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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狐火”歷史開始(8)
溫陂彎下身子,說:“你究竟多大了?”
馬迪一直在忙弄著那些纏繞的色帶,她顧不上抬頭看他,說:“夠大了。”
“唷?幹什麼?”
“打字。”
“打字?”
溫陂神經質地笑了起來,可馬迪並沒有跟他一塊笑。她一本正經地,他媽的,察看著那臺打字機。他開始琢磨,是不是她有點頭腦簡單,或是腦瓜子有毛病。
怎樣才好呢?哦,想到了,他有了好主意。
他說,“寶貝,你不必蠢弄它了,保證它能幹活,它的確是好的,只是需要擦點油,換根新色帶,我會為你修好那該死的東西的,行不?只要我們相互瞭解,行不?”
馬迪向上偷看了他一眼。她一臉表情神秘古怪,滿懷希望。他說,“那好,唷——你是付現金,還是想法子一分不花呢?如果給現金,就是十塊,寶貝。如果想一分不花,就什麼也別想。”
馬迪說,“什麼?十塊?可是——”
“如果想一分不花,就什麼也別想。”
“你說過八塊的,你答應過——”
“那是上星期六。今天是星期一。我們的經濟是如此迅猛發展,價格當然也跟著要提高啦。這就是通貨膨脹。這就是利益。一臺真正的安德伍德牌辦公用打字機,十塊錢,真是太便宜了。”他停了停,伸長他的舌頭,狡猾地說,“當然啦,一分錢不付是最便宜不過了。對不對?”
“我只有八塊錢。我——”
“哦,看在基督的份上,寶貝,不要耍我了。只要你待在這兒,你可以一分不花就得到這該死的東西。”
剛才這一會兒,溫陂一直在用他的膝輕輕地推馬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