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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裝作購買的樣子,瞧瞧這本,瞄瞄那本,一旦發現自己心儀的圖書,就找個角落的地方坐下來閱讀,每次讀上十幾頁,記住頁碼,下次再來讀,一本不算太厚的書也要去上十幾次才能讀完。
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以後,雖然工資很低,但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逛書店了,可惜,那時候喜愛的書太多,而有能力買的卻少得可憐。在這樣的條件下,我所買的書都是經過反覆篩選後挑選出來的。我終於可以把書買回家,留待工作8小時之外再讀,我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這段時期,我的閱讀視野已漸漸開始轉向當代中國文學,我閱讀了當代作家張愛玲、林語堂、余光中、王蒙、賈平凹、路遙、史鐵生、餘華、蘇童、王朔等人的作品。
如今,人到中年,生活風風雨雨,時光無情地流逝,常讓我感到勞累和厭煩。然而,燈下翻翻往日讀過的一些書,心頭便會憶起童年的溫馨、少年的憧憬、青春的激情。上世紀九十年代起,我對經濟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閱讀西方經濟學家的著作,如凱恩斯的《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薩繆爾森的《經濟學》、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哈伯勒的《繁榮與蕭條》等。我還把學到的經濟學知識指導自己的投資活動,並取得了一些自己認為不菲的成績。
近些年,在人心浮躁的社會環境下,人們的讀書熱情普遍明顯下降。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讀書興趣。工作之餘,我仍是一如既往地閱讀自己喜歡的圖書。書店是我光顧最多的地方;讀書是我最快樂的業餘活動;購書是我最捨得的日常消費;藏書是我最多的家庭財產。
一個人的閱讀史就是一個人的成長史。閱讀不僅可以陶冶人的性情,甚至可以改變人生。回想自己近40年的閱讀人生,我深深地感到了閱讀對於我生命的意義。書籍之於我,猶如陽光之於萬物。因為閱讀,我才能日益變得成熟和深刻,不再那麼淺薄和粗俗;因為閱讀,我才能耐得住清苦和寂寞的日子,不為世俗所迷惑和左右;因為閱讀,我才能始終對前途充滿希望和信心,度過人生中最艱難和困惑的時期。 閱讀將會伴隨我終身,直到生命的終結!
(2008年12月15日)關於書攤兒
在並不太遙遠的上世紀1982年以前,如果你打算買一本書,就只能有一種選擇,即到國營的新華書店購買。我記得那個時候人們常常會為買一本書跑到北京當時可能也是全國最大的書店——王府井新華書店,就如同買一件新式的衣服也要跑一趟王府井百貨大樓一樣。1982年以前,儘管改革開放的航船已經起錨,但是短缺經濟的陰影仍然籠罩著古老的華夏大地。對於那個時代的普通中國人而言,衣食問題尚未解決,至於讀書、娛樂、精神追求,顯然還排不上日程。但也就是從1982年開始,隨著經濟情況的好轉,思想解放步伐的加快,屬於上層建築領域的文化出版事業也悄悄發生了新的變化。首先是出版社開始多起來,特別是1985年前後,國家集中批准成立了一批新的出版社;當然,出書的品種也開始多起來了。而圖書原本作為思想教育工具的功能也不再那麼被特別強調了,於是書的內容到形式都有了明顯的變化,休閒娛樂讀物、文藝小說、武俠偵探在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以後一度成為中國的主流出版物。最後當然就是圖書市場的解禁和放開。。 最好的txt下載網
我的私人閱讀史(3)
我們知道,圖書發行市場的解禁是從出版社自辦發行開始的。也就是在1982年以後,國家首先允許了各出版社本版圖書的自辦發行,很快在保證新華書店主渠道性質不變的前提下,又解除了私人和集體進入圖書發行領域的限制。“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句詩正好可以形容當年圖書發行市場的一派繁榮景象。我記得,在上世紀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大大小小的書報攤兒曾經是首都北京街頭的一景。逛書攤兒,也成為許多讀書人和知識分子一項重要的休閒活動。
在我的印象裡,北京當年最值得逛的書攤兒集中在那麼幾個地方:
美術館書攤兒。在今天美術館東街路西,可能不過百米的地方,集中了幾十個書攤兒。我記得大約1990年秋的某一天,我和傅鐵錚兄一起領了一筆稿費,便騎車到了美術館逛書攤兒。那一天,我買了好幾本三聯版的好書,其中一本便是令我多年愛不釋手的房龍的《寬容》。美術館書攤兒的最大特色是所售圖書品位高,許多在新華書店和別的地方書攤兒看不到的學術書、畫冊之類,在那裡幾乎都能淘到。而且美術館書攤的老闆們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