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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而導致死亡。
過陰的儀式裡,實施者會躺在床上,和真正的死人沒有任何區別,難怪那天我看到妻子的睡相有些不自然。
而當我問起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去啃咬蠟燭時,她臉紅了一下。說自己是拜託妻子過陰問死去的丈夫自己可否再嫁,因為決定二婚的那幾天她家裡經常發生怪事,沒有辦法她才來找妻子,而妻子也答應幫忙,至於那天發生了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好像是我那死鬼男人很不服氣,居然附在我身上把我帶來的紅蠟燭啃掉半截,到現在我還一嘴巴蠟燭澀味。”、、
她張了張嘴巴,吧唧吧唧嘴唇,以表示自己沒有撒謊。
“後來我那死鬼好像說通了,也就跑了。這不,我剛結完婚,想送點喜糖給她,可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情。”她有些失望和感傷,低頭不語。
送走那個婦人後,我意識到那天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定有什麼事情拜託妻子,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去哪裡。根據妻子說返回時間,我去查過所有的火車名單,但也沒有妻子的。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懇求您是否有什麼辦法,知道他們會去什麼地方。
說到這裡,吳若東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我也動了惻隱之心,畢竟失蹤這種事情最討厭,總是懸在那裡沒有結果,生死不明最讓人揪心,對於他來說,若非親眼見到自己妻子的屍體,他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我好言勸慰他幾句,送他出去了,然後自己請假回到家中,遍查所有資料,也沒有過多關於過陰的事情。
不過這也在我預想之中,因為我還可以從一個人那裡得到答案。
“過陰麼?儀式場所非常重要,如果只是單純地提出需要死者才能回答的問題,只要一個密閉的小房間即可,可是如果詢問那個的話就……”黎正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綠茶。
“哪個?”我好奇地問。
“死期。”他放下茶杯,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做了個展開平攤的動作。
“如果有人想詢問自己的死期,過陰也可以知道答案,只不過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問死。
他從我身邊走過,一直走到窗戶前,低頭不語。
我沒有問他,因為我知道他如果願意說,一定會回答。
果然,數分鐘後,他抬起頭微笑著說:“那個地方,就是過陰者的出生地。”
“哦?袋子鉗子 幹嗎這麼久才說,賣這麼大關子。”我不滿地抱怨,他則不以為然。
“因為我剛剛想起來。”黎正抬起頭,眯起眼睛笑著。
我於是通知吳若東,詢問他關於他妻子的出生地,他猶豫了一下,說要好好想想,或者去詢問他妻子的家人。而我也正好要去向總編請假。至於黎正,他說對這事很感興趣,於是便約好兩天後在火車站見面,接著他便毫無蹤跡了。而吳若東則一再告訴我,一定要在兩天後集合一起去,因為他的公司下禮拜要重組,他是一定要參加的。
兩天後,我請到了長假,和黎正以及吳若東到吳若東妻子的出生地。
吳若東妻子並非出生在她現在的家鄉,她的父母是在這個小縣城生下的她,住了幾年,卻不知何故又搬到了現在的鄉下,至於原因,吳若東的妻子從來不肯告訴他。
這個縣城的人似乎都很冷漠,吳若東著急地拿著照片四處詢問,卻都搖頭說不知道,直到問到一個年輕人的時候,才知道了答案。
幾個月前,吳若東的妻子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來到了這裡,不過很快他們就去了縣城裡的一處民房。
那間房子據說空置很久了,而我也想到,說不定那就是吳若東妻子出生的地方。可是為什麼她和自己的父母要離開這裡,為什麼這間房子居然空置了幾十年卻無人敢住?
吳若東說以前妻子曾經提及過這個老屋,並且結婚的時候還來這裡打掃過,於是我們跟著他,一直朝著他妻子曾經居住過的老房走去。
那所房子坐落在偏遠的離車站最北的地方,那是個低矮的三居室平房,一條龍的三間房子串在一起,真的是荒廢多時了,不過在門口可以很明顯地發現有人進出過的痕跡。吳若東有些激動,我讓他稍微休息了下,於是三人一起走進去。房子裡面相當暗,我和黎正還差點摔倒。
房子裡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潮氣和腐木的味道,房子中間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桌,桌子上居然還有一個燃了一半就熄滅的蠟燭。
“看來你妻子的確來過這裡。”黎正拿起剩下的蠟燭看了看,又指了指地面,果然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