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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吹牛,這位白老弟真的果然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白秋竟然一下子紅了臉。所有女人都瞅著他。芳姐拍拍白秋的肩頭說,我請客,兄弟倆玩個開心,芳姐暫時失陪了。這女人剛要出門,又回過頭來,說,白老弟今後可要常來芳姐這裡玩啊。白秋點點頭,心都跳到嘴巴里銜著了。肩頭叫芳姐拍了一下的感覺久索不散。
剛才這麼久,白秋一直只是拘謹地笑,不曾說過一句話。
老虎說,這些姐妹們都是出來混碗飯吃的。可有些男人玩過之後耍賴,不肯給錢。有回小春姑娘沒得錢還不說,還叫那傢伙打了。小春找到我,我讓幾個兄弟教訓了那小子,讓那小子乖乖地給了雙倍的錢。後來,這些姐妹們就都來找我了。這些姐妹們也可憐,我就幫了她們。
那位叫小春的姑娘就扭了扭身子,說,我們都搭幫了老虎大哥,不然就要吃盡苦頭了。眾姐妹一齊附和,是的是的。
很快菜上來了,就開始喝酒。白秋還有些不適,老虎同小春做出的動作他看不人眼。女人們卻你拍我,我拍你,笑聲不絕。他怕人笑話,就只好陪他們笑。老虎見白秋總是不動,就說,你別太君子了,放開一點。香香,你去陪白大哥。叫香香的女人走了過來,手往白秋肩上一搭,身子就到了白秋腿上。白秋還從未經歷過這事,禁不住渾身發抖。
白秋不知說什麼好,就隨口問道,香香貴姓?他這一問,大夥兒都笑了起來。
香香嫣然一笑,說,我們是沒有姓的,你只叫我香香就是了。白哥要是喜歡,就叫我香兒吧。香香把臉湊得很近,眼睛笑成了兩彎新月。白秋見這女人模樣兒還不錯,只是鼻子略嫌小了點。
白秋就叫了一聲香兒。香香顫顫嗲嗲地應了。在座的齊聲鼓掌。
香香在白秋身上放肆風情,弄得別的女人都吃醋了。小春玩笑道,白哥是黃花兒,香香有豔福,你可要請客哩。香香越發像捏糖人似的,往白秋懷裡亂鑽,撩得白秋口乾舌燥。
香兒,我口渴死了。白秋說。
香香抿了一口茶,對著嘴兒送到白秋嘴裡。大家鬨然而笑,都說香香這騷精真會來事。香香也不管他們笑不笑,又抿了口茶送到白秋嘴裡。
白秋酒喝得很多,不知不覺就醉了。醒來時已睡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女人。他知道是香香,心便狂跳起來。他開始害怕自己荒唐了,想要起床。女人見白秋醒了,就轉過臉來,問,好些了嗎?白秋仔細一看,卻是芳姐。芳姐捧著白秋的頭,說,他們都走了。你喝得太多了,不省人事,把我嚇死了。我把你留下了,又叫車送到這裡來了。不是酒店,是在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你放心休息吧。
芳姐只穿了件寬鬆的睡衣,露著一條深深的乳溝。白秋心亂,忍不住打顫。芳姐問,冷嗎?是發酒寒吧。來,芳姐抱著你。不等白秋說什麼,芳姐早把他摟在懷裡了。白秋不好意思把下身貼過去,便拱著屁股。
芳姐說,白秋你是乾淨身子,不要跟她們去玩,免得染病。老虎愛和她們玩,遲早要吃虧的。
白秋問,她們不是你請的嗎?
芳姐說,哪是我請的?我聽老虎說了,你原來還是個學生,這幾年也不在家,不知道現在社會變到哪一步了。人都變鬼了。你開酒店,沒有女人陪酒,客人就不會來,生意就做不下去。請女人嗎?公安的又三天兩頭地來找碴。這些女人都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我不給她們開工資,但也不收她們伙食費。她們就像一群趕食的鳥,哪裡食多就往哪裡飛。你這裡要是生意不好,她們又找別的店子去了。她們只憑自己本事去陪客人喝酒,客人開的小費歸她們自己。要是有人帶她們出去睡覺,我也不管,出事我不負責。但是有一條是死的,決不允許她們同男人在我店子裡亂來。就是這樣,公安的也常來找麻煩。後來全靠老虎幫忙,公安那邊算是擺平了。老虎在公安有朋友,也常帶他們來這裡玩玩。
白秋聽著這些,全是新鮮事,但他也不怎麼感嘆,只是陰了一下臉。芳姐就問,怎麼?不高興了是嗎?芳姐說著,就一手摟著白秋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貼。白秋再也拗不過了,就硬邦邦地頂了過去。芳姐的肚皮被戳得生痛,就愛憐地揉揉白秋的臉,啄嘴咬牙地說,好老弟,你真傻呀!說罷就脫下了睡裙。
白秋醒來,只是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腦子裡像是灌滿了漿糊,把昨夜經歷過的事情稀裡糊塗粘在一起,怎麼也想不清白。起了床,就見芳姐留了一張條子:你起床以後,洗臉吃飯,飯在鍋裡。
條子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白秋這下好像突然清醒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