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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穿灰色法蘭絨西裝的稻草人(6)
當然,有很多方式能夠解決這種介於個體感受和集體歸屬感的不安。宗教、軍事、工作,甚至政治都能提供這樣的機會。但是,“輸得漂亮的人”和紅帽協會的例子都採用了非常不同的方式,做一些看起來非常相似的事情……使用休閒活動和物質文化的符號性幫助我們,讓我們感到已經解決了個性和歸屬感之間的矛盾和不安。
休閒的個性
消費者共享的品味能夠構成像社群一樣的群落,這在營銷的世界中是一個普遍的想法。人們一直以來都在解構和仔細觀察像蘋果和哈雷…戴維森這樣的品牌,弄清是什麼讓它們擁有像教徒一樣忠誠的追隨者……是什麼,使它們的消費者發展成,至少,像一個社群。“品牌可以脫穎而出,在現代成為新的社群,這樣的時刻已經到來。”默克雷合夥人(Merkley+ Partners)廣告代理公司的道格拉斯·阿特金(Douglas Atkin)在《品牌崇拜》(The Culting of Brands)一書中寫道。
德寶大學市場營銷學助理教授阿爾貝·穆尼斯(Albert Muniz)研究“品牌社群”多年。“念研究生時,我有一輛舊薩博汽車,”他對我說,“這輛車非常炫,每次在停車場,總有人拉住我聊這輛車,一聊就會聊上半個小時。我覺得非常好奇,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於是我開始訪問不同的人,並且到薩博專賣店去觀察。”那時他正在研究“圍繞薩博的群體”。
穆尼斯在其早期關於這個主題的論文[和伊利諾伊大學厄本那…香檳分校的托馬斯·C·奧金(Thomas C�O�Guinn)共同撰寫]上認為,品牌社群是真正的社群。當我問到他這一點時,他也承認,消費文化是埋藏於社會凝聚力之下的東西,而不是創造社會凝聚力的東西。但他反駁說,像薩博、Bronco、蘋果(這些都是穆尼斯和奧金所研究的物件)的崇拜者所形成的團體,甚至擁有“一種道義上的責任”。這種責任比較有限:所舉的例項就是蘋果的使用者互相給予免費技術諮詢和疑難解答。但他的論點是,他們出於一種社群的意識,毫無私心地這麼做。“我們的觀點是:這是一種人類的現象,我們是社會人,”穆尼斯說,“如果社群在一個地方消失了,它還會出現在別的地方。”
我認為穆尼斯的社群觀點和羅伯特·普特南的觀點不相符合。普特南強調,重要的是建立社會資本,這能夠超越一個群體,到達更大的社會願景。但是,不難看出,將具有共同追求的愛好者等同於社群為什麼會得到商家的認同:因為我們都認為需要解決個性與歸屬感之間的矛盾,所以所有的商家都願意賣給我們那些讓我們感覺是解決辦法的東西。
於是也就難怪,現實很容易在“輸得漂亮的人”體現的自己動手的精神和像耐克這樣大品牌的“大規模定製”戰略之間畫出一條分隔線。這種大規模定製戰略能夠讓你挑選顏色和式樣,設計任何你想要的獨特的運動鞋(只要它有一個耐克的標誌在上面)。這聽起來像一個典型的選舉故事……圖案紋樣設計師們從年輕人那裡抄襲了難看的樣式,然後再作為時尚賣給他們。而且肯定,這樣的事情正在發生。
但事實更為複雜,原因有兩個。第一個問題是,即使在“狗鎮少年”的時期,滑板運動已經具有了部分的商業意味。當時這相當簡單直接:隊伍、運動者和比賽,分別都跟滑板和滑板車輪等的承銷商簽約,而這些承銷商顯然希望推廣這項運動本身。原來的“西風”成員都跟很多的公司形成合作者關係,把他們的名字放在滑板品牌中。比如,斯泰西·佩拉爾塔(Stacey Peralta),就和名為喬治·鮑威爾(George Powell)的企業家聯手,在1978年,建立了鮑威爾·佩拉爾塔這個品牌。 。 想看書來
第二章 穿灰色法蘭絨西裝的稻草人(7)
這些都發生在大眾媒體、大眾文化時代,當時小企業幾乎無法承受黃金時段的電視商業廣告。因此,人們就看不到有多少廣告來推廣滑板運動者的生活方式。在那個時候,早在很多的廣告大師在他們的PPT中使用“病毒”(Viral)和“擬子”(meme)這樣的字眼之前,這個現象是真正地下的,在可查詢之外、主流方式以外的另一種方式。除其他事項外,鮑威爾·佩拉爾塔組織了一個名為“骨旅”的團隊,在1982年佩拉爾塔釋出了一個影片,影片中滑板運動者們玩一些小把戲,還做出一些像叛逆者一樣的行為,而且表現得非常高興。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