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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知道你,並不尊敬你。當你埋頭研究詩經楚辭的時代,我明白你,並不接近你。可是,當這一晚上談了三四個鐘頭以後,我們的思想和工作都結合在一起了,我不但瞭解你,接近你,而且尊敬你。此後的三年中,我和你分享著憂患,貧困,緊張,忙亂,痛苦的日子。”
事實確實如此。從那以後,他們經常來往,經過多次促膝談心,關係越來越密切,幾乎在一切問題上觀點和態度都完全一致。不久(1945年年初),他們恰巧都中籤分得西倉坡的住房,兩家斜對門,出去開會或參加活動常能並肩而行,同出同進,不是這邊喊一聲“春晗,走吧!”就是那邊喊一聲“多公,時間到了!”就這樣他們的關係真正達到了志同道合,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地步,成了並肩戰鬥的親密無間的同志和戰友。
從1944年五四紀念座談會至1946年3月四烈士出殯儀式,除個別專業性、業務性較強的活動(如詩歌朗誦會、文學評論社座談會等)外,他們倆幾乎每次必到,到了,兩人就必然要發表演說;發表演說就必然要猛烈抨擊專制*。一個熱情洋溢,聲如獅吼;一個火力十足,猛如虎嘯。此外,許多文電也都是他們合作的產物。吳晗寫文章出手快,負責起草(羅隆基也起草了一些宣言或宣告),聞一多是中文教師,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