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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們訝異的眼神,她不知道那是驚豔………
朱粉不深勻;閒花淡淡香。
二樓廳上有人嘖嘖稱道,“琵琶起舞換新聲………這小丫頭,也有教人驚豔之時!”說話的正是柳含庭,對座的李沉舟瞥過一眼,笑了笑,“白兄果然好眼光!”把玩著手中已空的酒杯,話間卻閃過一絲寥落。
正倒酒時,傳來婦人急促的聲音,“官爺,客人正在吃酒,您不能就這麼硬闖啊!”兩人抬頭看去,一名著藏青滾邊衙服的男子匆匆大步走進,那婦人朝柳含庭努努嘴,柳含庭點點頭,她便不言語了。
“原來是江總捕頭,請問有何貴幹?”柳含庭認得此人是江陵府的捕頭,淡淡問道。
“在下有事相詢,請柳兄暫且移步!”江雁歌拱拱手。
柳含庭尚未發話,李沉舟已然不悅,“這位官爺沒看到柳兄正在招待客人?即便沒有客人,咱們也不是你要拿的宵小之輩,豈能說走就走?”
江雁歌脾性甚直,當下瞪眼道,“喝酒敘舊難道大得過官差辦案?!”
李沉舟臉色一沉,“總捕頭嚴重了,洞艇花舫,是公開供人賞玩之處,只要我花得起錢,只怕你無權干涉。在下尚有酒興,總捕頭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請便了。”
”你………!”江雁歌踏上一步,氣氛登時僵住………
那婦人急打眼色,柳含庭卻端坐如初不急不燥,聽得腳步聲起,才望向門外。
隨他目光看去,才知世上也會有這種人。
遠遠走來的青年,在四下的喧鬧中仍是恬淡從容,氣質沉潤一如那色藍衫,令人第一眼就看到他。看了第一眼後,會足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後,更想看第三眼。看著看著,竟會給他的風華所吸引住了。
此時,他正向李沉舟禮道,“攪了李兄雅興,實在失禮。不過咱們也是辦案心切,還請勿要怪罪!”
李沉舟這才仿若看到有人進來,聽他自稱‘咱們',就是將江雁歌貿然之事攬了去。哈哈一笑,“原來是展兄,你我雖長居京都,卻極少同座。既然來了,先飲三杯,如何?”
柳含庭見展昭臉色微微一變,心內直道這李沉舟當真過分了些,對方已然道歉,他卻執意要罰,於禮數上說不過去。此人脾性看似溫和,其實乖戾,除了他看中的,其他人他卻不賞面子………即是白玉堂的朋友,可教展昭這敦厚之人難做。
方要開口,忽瞥到展昭不意察覺地抿了抿唇,下意識望去,正看到白玉堂挽了小紅上樓,眼睛卻直勾勾瞅了這邊,當下眼珠一轉,緘口不語。
江雁歌一急,竟拉住展昭手腕,“這酒不喝也罷!展大人,咱們走!”
他知展昭身上有傷,還未痊癒,此時不宜飲酒,他本就極為敬重展昭,更別說展昭是為救他被鹽幫的人暗器所傷!當時以商量案子為由,留展昭在江陵怡情養傷,沒曾想第二日就收到開封急件,隨他趕到洞庭,問時展昭只說有批私鹽放在這裡,要拿需得先找到一個人。
他哪知展昭心中所想,只因展昭提過柳含庭,他便找上門來,他做事梗直,只道事事都是理法一套,按部就班,此時已然見怒,心道回頭拿了拘捕令來,不跟著走也得走!
李沉舟端了酒微笑抬手,展昭卻出乎意料地乾脆,伸手接過,“如此,李兄請了………”一仰脖子,第一杯已下了肚。
倚欄而站的小紅覺著腰上一緊,下意識抬頭,白玉堂臉上已收了笑意。
她不知那藍衣人喝的酒,是將十壇最極品的紹興女兒紅四蒸四釀,密封於木桶之中,將十壇酒釀成了一罈,在土裡埋了十七年。酒譜中所謂的‘去盡酒魂存酒魄'指的正是這種最極致的釀酒之法,用這種法子釀出來的酒,酒性再猛烈不過了,任憑你有如海酒量,喝下幾杯女兒紅,也非醉不可!
一杯空,第二杯已斟上,展昭抬手止住上前的江雁歌,一抬手,又是一杯!他含笑將空酒杯亮向李沉舟,看他將第三杯斟滿。
白玉堂挑挑眉,抄了手立在原處,竟是臉色鐵青。小紅偷眼瞧見,心裡頓時吃了一嚇。那藍衣人執了第三杯,送到唇邊………這廂白影一閃,那杯酒已到了白玉堂手中,他一手牢牢箍了展昭手腕,一手舉杯一飲而盡,轉頭向李沉舟道,“這杯,可還喝的乾淨?!”
李沉舟素知他脾性,見他臉色不善,心中納悶,瞥見白玉堂飲完還不鬆手,手竟還握在展昭手腕,不理會旁人,只皺眉向展昭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展昭不答,見李沉舟眼神掃過,運勁拂開他手,那人卻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