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神取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或者說潛意識的補充上了被含糊的細節,“是啊,他應該快回來了,我拿了些麵包來,年輕人就是好好吃點東西才行,等我回去看看院子裡的番茄給你們拿幾個過來。”
前半句還是英文,後半句就變成了法文,聽得蘇格蘭一臉茫然,有點懵的被杜波斯太太熱情的用藤筐塞了個滿懷,下意識的回了句謝謝,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推拒鄰居的好意,琴酒和鄰居的關係這麼好的嗎?
甚至杜波斯太太都知道琴酒大概什麼時候回來,蘇格蘭憑藉著聽明白了的前半句和簡單的推理,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琴酒那個過分謹慎的傢伙竟然能讓人摸清他的行動規律?這怎麼看怎麼不現實。
“杜波斯太太,好久不見,看來你已經和我的朋友認識了。”琴酒確實是這個時候回來,比杜波斯太太推斷的晚了那麼兩步,要是以他過去的行動為準,他應該已經在家了。
“啊,小理查德,你這個朋友不會說法語的嗎,我的英文實在是不太行,當年學的那些都還給老師啦,你在城裡過的還不錯吧,我給你帶了些麵包,別總吃那些工廠做出來的,味道不行的,還是要我們家做的才好,這還是你爺爺說的。”聽到親切的法文,杜波斯太太立刻就切換回熟悉的母語,開始絮絮叨叨的講,也不在意琴酒沉沉的語氣有點冷漠——在她看來這孩子從小講話就是這麼個腔調,小時候還能活潑一點,家裡出事後變成這樣也不奇怪。
琴酒看著蘇格蘭整個人茫然的抱著麵包,眼底閃過笑意,他對杜波斯太太的絮叨也有些無奈,這是從爺爺輩留下的友情,如果他想,完全可以藉著這個徹底融入小鎮,很大程度上不用擔心別人追查過來。
“謝謝您,杜波斯太太,你家的麵包確實是一絕,我在城裡最懷念的就是你做的麵包了,那些餐館裡所謂的獨家自制秘方比起你的麵包來說都不值一提。”琴酒語調平緩的說了一大段話,彷彿在說什麼真理,完全聽不懂的蘇格蘭還以為他們是在聊什麼重要的事,根本想不到琴酒是在恭維人。
這話說的杜波斯太太眉開眼笑,鎮上的小夥子裡就數琴酒會說話,可惜去城裡打拼事業了,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鎮上住,“那就多吃一點,看你瘦的,多吃麵包才能長得壯實,我剛剛還說回去看看院子裡的番茄熟了沒,給你拿幾個過來,不過這個小夥子好像沒聽懂。”
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琴酒也就是長得高才顯瘦,其實身材很好,蘇格蘭可以作證,他看了一眼確實沒聽懂的小夥子蘇格蘭,笑著回答杜波斯太太,“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爺爺一直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種的那些番茄,他一直說如果人生沒嘗試過你的番茄絕對是一種損失。這是我在美國認識的朋友,我正準備教他法語呢,也許明年他就聽懂了呢。”
“哎呀,你爺爺可真是的,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這可是秘密哦。”杜波斯太太有點得意的掩嘴笑了,“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了,老里昂看到我和你這樣的帥小夥聊這麼久要生氣的,回見了。”
“回見,杜波斯太太。”琴酒笑著點頭,老里昂是杜波斯太太的丈夫,別看杜波斯太太這麼說,兩個人的感情其實很好,老里昂也不會真的計較這個。
杜波斯太太和來時一樣風風火火的走了,留下了一筐麵包,蘇格蘭有點為難的看向琴酒,“這個,就這麼拿回去沒問題嗎?”
“嗯?麵包嗎?你可以嚐嚐,杜波斯太太做的麵包很好吃。”琴酒看著陽光下的蘇格蘭,有點茫然的樣子讓他整個人都柔和了,他知道蘇格蘭不是不能做出遊刃有餘的樣子,只是被他帶到徹底陌生的環境裡放下工作狀態才這樣。
蘇格蘭看著一身黑的琴酒,在陽光下整個人黑的發亮,哪怕天氣並不熱也看出了一種很熱的視覺效果,他點了點頭,抱著麵包把琴酒讓進屋。
他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也不是很確定自己的應對是否正確,但他覺得既然琴酒說是來度假,他就最好拿出度假的態度來,不要太過提防。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似乎離那個可怕的猜測更近了一步,尤其是杜波斯太太的出現,以己度人,他並不敢帶琴酒去見自己的親朋好友,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