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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這般熱情,為夫好生歡喜。”
比起厚臉厚皮的佳人,登徒子更勝一籌,趁勢擁緊,順道偷香。已經習以為常,我只翻了翻眼,懶得賞耳刮子,比起要之無用的矜持,善用這現成的火爐子捱過餘程,也才實在。面朝裡埋在溫暖的胸膛,避他得寸進尺。只聽登徒子裝腔作勢的唉聲嘆氣,得意笑笑,心頭漸暖。
德藼親王遭人擄劫,自不可能張榜緝兇。一路走窮鄉僻壤,無阻無攔,十日便抵繇州邊境。只是前車之鑑,生怕那個防不勝防的刺客捲土重來,近來形影不離。也因為刺客二度來犯的那日,險象環生,至今心有餘戚。每每提起,登徒子便會沉臉。太歲頭上動土,他自然恨極那個刺客,可當日情形,他又含糊其詞,只告訴我那日除了他的近從蒼祈,別苑裡還有一人,親眼見到我越窗而出,翻牆逃逸。可追至牆頭,卻發現苑外林間埋伏了一隊官兵,折回去通風報信,他和蒼祈方才趕在朱雀守的親兵闖苑搜捕前脫逃。後來他多方打聽我的下落,知道我落腳那家客莊,乃至一清二楚那日我和朱雀、青龍兩守微服在櫟城遊歷時去過的幾家店鋪。可守衛森嚴,一直苦無機會。那個被我鄙視的幕後人也令他不可輕舉妄動,直到定王前來櫟城送熒熲花,藉此設了一出調虎離山的局。
不免更是懷疑這個登徒子到底是何來歷,竟知定王秘往櫟城的訊息。也曾旁敲側擊,問他可在紫麾軍安有細作。可他仍不鬆口,反請我守口如瓶,因為他頭一回將蒼秋這個真名告訴外人,如果外洩,定會遭來滅門之禍,所以到了繇州,須得改喚他在人前的名字,雲霄。
“喂……”
自我們熟稔後,從沒有正經喚過他的大名,不是登徒子,就是花心蘿蔔,乃至淫賊。這位來頭不小的大少爺倒也有些度量,每回都是嬉皮笑臉,洗耳恭聽。現下亦然。我睨他,即使到最後定是似是而非,問不出個結果,仍是瞪圓了眼,陰惻惻地問:“就快到繇州,「本宮」總該知道蒼大少爺你是何身份。”
他嘻嘻一笑:“到時你隨便拉個路人打聽雲霄,便知你夫君我是何風流倜儻的大人物。”
大言不慚。我翻了翻眼,可也隱憂。這樣安分守己地隨去繇州,一則我久未病癒,身無分文。二則多少存了私心,繇州乃極北之地,遠離京城,即使往後住在登徒子的府裡,形同軟禁,我若有心出逃,總比守衛森嚴的皇城來得容易。
可直待這兩日,我漸知這繇州才是真正的是非之地。雖然東有倭患,南有碧翡,可羲和真正的心腹大患卻是風林關外的虎狼之國。自八十年前,北方夜赫族崛起,征服草原上的各大部落,建立疆域遼廣的九皋(注:gao)國,不斷向外擴張,更是覬覦氣候溫潤、適合農耕的中原大國,曾於雍熹七年興兵南侵。時年繇州的蘭滄侯率軍抵禦,以少勝多,大破九皋鐵騎,取得風林關大捷,令之元氣大傷。二十七年來,雖頻有戰事,可九皋國再未大舉來犯,致力西進,陸續徵滅阿魯木河一帶的大小國邦,逼近伽羅國境,在西北一帶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因而近兩年來,伽羅國時遣使臣前來羲和朝賀,有意結盟修好。
而作為北方門戶,繇州一旦失守,九皋國便會長驅直入。可不比羲和東南西十八州,北方形勢錯綜複雜。現在的北六州原是一個名為「蘭滄」的國家,百年前,蘭滄王去國號,自降為侯,向羲和稱臣,歃血立誓世代效忠。故而手握重兵、威勢尤在的蘭滄侯府與中央朝廷的關係歷來微妙。借之禦敵,又恐其謀反,百年來朝廷對蘭滄侯府採取懷柔政策,歷代蘭滄侯為表忠誠,也會將世子送往皇都為質。
然而今代蘭滄侯膝下僅有一子,因為自幼體弱多病,世子六歲那年,蘭滄侯代其為質,親往皇都。而今侯府諸事,軍政大權,悉數掌在御封「玉媛夫人」的侯爺夫人手中。許是因為這位玉媛夫人擁有皇室血統,若論輩分,茈承乾也要稱她一聲表姑母。故而當今聖上對蘭滄侯府稍見寬待。加之今時不如往日,自從五年前九皋國的七王子夜赫龑(注:yan。拆字:龍天)即位,大刀闊斧,厲行改革。開放邊境,通商貿易,九皋不僅國力大增,近兩年漸現南侵之勢。若起戰事,繇州率先捲入戰禍。皇帝自不能過分削弱侯府的勢力。只是……
看了看登徒子,我疑心:“若是哪天九皋人真打來了,誰來指揮戰事?玉媛夫人?還是那位成日臥病在床的世子爺?”
既有女皇帝,玉媛夫人就算是位領兵打仗不讓鬚眉的花木蘭,不足為奇。可聽說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