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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到的,李寒的手藝也就做些家常菜,肯定是不行的。但他現在控制能力特別好,晃動鍋鏟控制著蛋液把每一粒米飯都包裹上對於他這進階過的修真者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事實上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有意識地鍛鍊自己的操控能力,他早就發現了,煉飛劍失敗就失敗在這操控能力上,他對控制自己的肢體和真元還不夠細緻,只要細到極致,煉飛劍就不是什麼問題了,以後要煉器成功率都能大幅度上升。
要做蛋炒飯,做了兩個人的就不介意做四個人的,李寒知道加文是在倫敦的,就問:“湯姆在倫敦麼?”
本尼迪克特遺憾地搖搖頭:“看來明天美味的蛋炒飯湯姆是品嚐不到了,真是沒有口福。”
“好吧。”李寒也遺憾地搖了搖頭,煮了四人份的米飯——有一份是勾勾和久久的,它倆加起來也差不多等於一個成人的飯量了。當然,這是不包括成人吃的菜的份量的。
勾勾和久久都幸福地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自己的飯盆,吃的不亦樂乎,才懶得管人類在說什麼呢,就算是與明天的美食有關也無所謂,還是品嚐眼前的美味比較實在。
“喵”“汪”,好香啊!
今天,天氣預報難得準確了一次,凌晨1點多的時候,倫敦的看守所所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說他特殊,是因為這位客人是從在沒人押送的情況下,開啟門大搖大擺進入的。
值班室的警察並沒有打瞌睡,他們雖然一直在說笑,眼睛卻並沒忘記時不時看一眼螢幕。那位特殊的客人在經過走廊的攝像頭時,值班警察看到的仍然是安靜的走廊與雪白的牆壁。
這位訪客自然就是李寒了,?s想來想去覺得不甘心,決定乘著裘利王還沒二審結束被關進監獄的時候,趕緊過來出口惡氣再說,再晚進了監獄,要進去不是不行,但看守肯定更嚴格,太麻煩了。
看守所裡關的人不少,但有一塊區域是專門關重刑犯的,裘利王就屬於這種。李寒很快就找到了他。看守所關押重刑犯的牢房自然不會差,至少鐵門很厚很結實,鎖也很牢固先進,不過這都擋不住李寒,不然他也沒辦法一路順順利利地走到這兒來了。
先後拍出“幻”字元和隔音符,李寒這才現出身形,拍了拍巴掌把裘利王驚醒:“裘會長,晚上好呀,睡的還好嗎”
裘利王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藉著走廊上朦朧的燈光看了半天,終於認出來人是誰,大驚失色地叫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李寒淡淡地一笑:“這就是我的事了,反正跟你進來的方式不一樣。”他說著,輕輕地在裘利王額頭上拍了一下。
裘利王愣了愣,正奇怪時,眼前畫面突地一變,站在他眼前的人變成了那個被他下毒害死了的全利民,臉色慘白,張著燒的滿口爛瘡的嘴口齒不清地說:“你為什麼要給我下毒?我不認識你……”
他驚恐地把身體向後蹭了蹭,可是後面就是牆壁了,眼看著那張恐怖的臉越湊越近,張開嘴向他的鼻子咬了過來,他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李寒晦氣地“咄”了一聲,看著床上的穢物心裡直罵娘,這貨有膽子殺人,還以為是個膽大包天的呢,誰知道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這手段還沒用出來呢,就暈了。
好不容易進來一趟,李寒哪裡肯就這樣放過他,毫不客氣地端起床上的半杯水把他波醒。裘利王睜開眼睛,想起暈倒前看到的景象,驚恐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眼前卻空無一人,而自己卻正坐在一根高高的石柱上,周圍都是萬丈深淵,頓時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就怕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只是,不是說他不動就安全了的,身下的石柱突然就微微晃動起來,他似乎聽見了崩塌的聲音……
李寒看著這貨嚇暈n回後,終於覺得無聊了,把一張“晦”字元拍在他身上,這是一張讓人走黴運的符,基本上只要與運氣有送的事情,中了符的人就一定是黴運,哪怕只是走在大路上,也有可能天上掉下個花盆來把他砸死。
裘利王到底能活多久,就看他人品有多堅挺了。不能怪李寒心狠,實在這是個自私到極點又心狠手辣的人,他不能不防著萬一哪一天裘利王出獄了,會繼續報復他。
況且他真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裘利王這樣陷害他,他讓裘利王坐牢,那是法律,現在做的才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