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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蓯兒看了顧欣兒一眼,點點頭,她本來也不想這麼面對顧欣兒以令自己尷尬,行禮之後,便往小院方向而去。而韓健則親自送顧欣兒和雯兒回房。
“雯兒,去端盆水來。”韓健道。
“哦。”雯兒傻乎乎地便出門端水,只留下韓健和顧欣兒二人在房。
“欣兒……”
韓健正要對顧欣兒解釋什麼,顧欣兒卻靠過來,用手輕輕掩住韓健的口,道:“夫君,欣兒心中明白……”
“我是怕……欣兒你誤會……”韓健本想解釋什麼,但也覺得說什麼也是越描越黑。
“怎會?”顧欣兒含情脈脈看著韓健。嘴上說著不會,但韓健知道顧欣兒是何等聰明,也是何等“講原則”,眼看他跟法亦之間“有什麼”,能忍著不說,便已經說明她心中很委屈。
韓健不再說什麼,抱著顧欣兒,這時候相擁在一起,反而令韓健感覺是能給顧欣兒最好的。
……
……
從法亦受傷之後,法亦便一個人留在廂房裡養傷,韓健再去求見,法亦便也不再讓他進門去。
韓健知道法亦當下是要避開他,心中雖然記掛法亦的傷勢,也知道不能勉強,每次都是在外面請安之後便離開。
很快,眼看到了十日期限的第七天,韓松氏突然風塵僕僕地回來。
韓健問過才知道,不是韓松氏已經找到女皇,而是韓松氏得知東王府又鬧了刺客,擔心之下先回來看看。
“健兒,你沒受傷吧?”韓松氏一回來,便將韓健全身檢查了一遍,上下打量一番,確定沒問題之後,才稍稍鬆口氣,“知道是何人所為?”
“二孃,有件事問你,當初我帶柯小姐回來,第二天她便不告而別,是否你和三娘去跟她說了什麼?”韓健問道。
“健兒你怎麼這麼問?”韓松氏言語間明顯有些迴避,但她也並非不明就裡,馬上意識到可能韓健被刺的事跟這件事有關,“是否……柯姑娘……所為?”
韓健嘆道:“不是她,是她師傅。”
韓健將當日左谷上人來刺殺的事大致一說,隱去了他和法亦的一些事,不過卻點明瞭關鍵時候是柯瞿兒出現,以死相逼才令左谷上人離開。
韓松氏聽完之後,不禁蹙眉,卻又面含歉意,道:“健兒,其實……我和你三娘當初也跟你說過,這個柯小姐背景複雜,不適合進我們東王府。當日你態度又那麼堅定,我和你三娘只好去找了那位柯小姐,跟她說明……本來是想讓她來跟你說,沒想到……”
韓健道:“二孃,瞿兒她性子很倔強,你出面去跟她說,等於是阻上她進門的路。以她的性子,怎會留下來繼續受屈辱?”
“唉!其實……我和你三娘,也是為你好……”
韓健起身,看著門外,心中也不由擔心柯瞿兒的情況。
當日左谷上人來殺他,柯瞿兒可以說是用命來保他,回去之後左谷上人會再讓柯瞿兒與他見面?若是一般女子,就算是不見,也可以發動人手去找尋。但左谷上人和柯瞿兒不是平常人,她們不管是行走天下,還是隱居深山,他想找到都可說是難比登天。若然如此,一些誤會永遠是解釋不清。
“健兒,你師傅傷勢如何?”韓松氏這才想起在韓徐氏信件中,略微提過的法亦受傷的事。
其實法亦受傷有多嚴重,韓徐氏也根本不清楚,她只是根據韓松氏的吩咐,府上有什麼事要讓東王府的侍衛傳信過去。
“師傅為了保護我,中了一劍……”韓健心有不忍道。
“啊!那傷勢……可是嚴重?”
韓健微微搖頭道:“應該無大礙,這幾天師傅都在養傷,應該……有所好轉……”
韓松氏聽韓健如此說,才略微放心點頭道:“沒想到你師傅也肯如此誠心來保護你,看來是二孃曾誤會了她……”
韓健皺眉,韓松氏這話明顯是無心說出來的,話中藏著不少的訊息。這基本也印證了,當初法亦離開,包括法亦回來之後不太討韓松氏的喜歡,都是跟韓松氏口中的“誤會”有關。
韓健問道:“二孃曾對師傅有所誤會?”
韓松氏一笑,試圖想揭過這件事。但韓健心中如明鏡,法亦當初來東王府時候,可說是受到了韓松氏等人的禮遇。當時韓松氏也完全將法亦敬若神明一般,因為法亦能令韓健靜下心來學習。
但後來,法亦教韓健練劍,令韓松氏等人認為危險。之後法亦離開時,韓健一句要娶法亦的話,令之後法亦在外漂泊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