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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韓健明顯深知這些道理,來了就是一副不講理的模樣,先是把他逼出來說話,一言不合,便要離開,完全是不給商量的餘地。
雖然明知道韓健是有意,朱同敬還是不得不起身挽留。
“東王何必如此急著離去?也許這一兩日,我朝的信使便會帶回訊息?”朱同敬道,“不是離約定的期限還有一段時間?”
韓健腳步不停,道:“朱上師貴人事忙,江都之地,無法再做挽留。朱上師還是請回吧,從今日起,東王府不再對朱上師有所招待。”
說完,韓健直接下樓去,令朱同敬立在當場。
怒從心起,朱同敬捏起茶杯便摔在地上,卻也無濟於事。
……
……
韓健回到東王府,便開始撰寫他的效忠書,而效忠的物件便是他眼中的叛逆楊餘。
雖然是擺姿態,但也要把姿態擺的很足。沒人看也要把戲演好。
便在韓健將一封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蹩腳的表文寫了一半的時候,外面有侍衛進來通報,說是朱同敬在東王府前求見。
“讓朱上師到書房這面來見。”韓健說著,手上的筆不停,繼續寫。
不多久,腳步聲傳來,朱同敬在侍衛的引領下到了書房。很快,朱同敬步行進到裡面來。
“朱上師,這是來作別?”韓健拿著筆,抬頭看了朱同敬一眼。問道。
朱同敬立在門口。瞅了眼韓健和韓健手上的筆,一笑道:“剛才在下得到我朝使節的訊息,我朝陛下和太后,已經派信使來。借糧之事。有訊息了。”
韓健皺眉道:“朱上師莫非開玩笑?剛才沒訊息。這麼快便有訊息了?”
“信使在路上耽擱了兩天。這才把信函送來,東王又何必心急呢?”朱同敬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停下,往四周看了看,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朱同敬察覺這書房有異,但他明顯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
韓健道:“那貴朝,是否肯借糧與江都,令我江都渡過難關?”
“這個……借糧是可以,不過不能稱之為借,有借便要有還,我朝運過糧食之後,未準備讓江都來交還。”朱同敬想不出哪裡不對,便正色對韓健說道。
“那朱上師的意思,是隻能被賣?”韓健冷聲道。
“待價而沽,不過卻不是真金白銀來買,而是……”
韓健抬手阻止了朱同敬的話,道:“朱上師可以不用說了。朱上師的話,與東王府的提議相違背,可以不用再談了。我們是準備借糧,有借有還,人情可以記下。若是買賣,什麼待價而沽,那大可不必,江都就算有你們想要的東西,也不準備拿來交換。一紙上表,便可換來江都太平,何必還要損害江都利益來跟貴朝來做交換?”
說著,韓健低下頭,繼續寫他的表文。
朱同敬也是惱怒異常,卻還是不能發作。他已經感覺出,韓健是跟他較上勁了,他完全可以轉身離開,到時候他想看看韓健是否真的會去上表效忠楊餘。但他現在卻又騎虎難下。
這要是換在十幾天前,他還沒去請示南齊太后之前,他不答應就不答應,走了也無妨。但現在他已經得到南齊的國書,隨時都可以跟東王府來簽訂合約,現在他走,豈非沒完成任務?回去之後,他就要因為瀆職而被查辦,可能連太后都保不住他,謝汝默定會就此大做文章。
朱同敬心裡暗罵,好你個東王,先給我設陷阱,讓我去看你們的女皇到底在不在,惹起我好奇心,又逼我答應你的條件。現在卻令我連條件都提不出,非要如此答應你不成?
“東王這是有緊急公文要處置?那在下……不如先到外面去等候。”
“不用了。送客。”韓健喝一聲,門外的侍衛已經進來,意思是要送朱同敬出門。
朱同敬咬了咬牙,真想上去跟韓健拼命,卻又知道這樣也是徒勞無益。作為一個使節,應有的風範還是需要保持的。
“且慢,在下還有一句話對東王說,說完再走不遲。”朱同敬道。
韓健重新抬頭,揮手示意讓侍衛離開。
侍衛退下之後,朱同敬道:“東王如此咄咄逼人,實在無法顯現合作之誠意。”
“這就是你說的一句話?”韓健皺眉道。
“在下這句話,是想問東王一句,東王就準備這麼白借我齊朝糧食?那我借一擔米來,是否也算完成使命?”
“那你就只管借一擔來,看看東王府是否會收!”
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