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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人,而且都是南齊叫的上號的官員。這些人中,也並非全都是南齊太后黨的,也有謝汝默一黨的,從這點上,韓健能覺出南齊這次出使,是以齊朝的名義,而並非像上次一樣出自朱同敬和太后黨。而謝汝默作為南齊主戰派的代表,肯派出使節前來,應該是在某些方面對太后黨作出妥協。
外交的會談,韓健雖沒太多經驗,但他也應付自如。
朱同敬在外交上很有一套,帶的禮物不少,整個會談就好像是朱同敬在送禮物一樣。有送給女皇的,還有送給東王的,還有送給韓健姨娘們的,還有送給韓健新婚夫人的,因為韓健的姨娘和夫人眾多,禮物也要送好幾次。
韓健面對朱同敬如此的“熱情”,只能看作是朱同敬陰險狡詐的一個縮影。反正不涉及兩國大事,送多少禮,他也“笑納”了。
第一次會談並未有任何結果,朱同敬只是呈遞了國書,表示這次來只是普通的“友好訪問”。但就是江都不識字的白丁,也知道南齊人這次來是別有目的。
因為有上次借糧的事,很多人想,這次南齊派朱同敬來,是否是為接收被換走的城池的?要是南齊把城池接管了回去,是否會派兵來駐守?到時候南齊的兵馬是準備援助江都來抵禦叛軍,還是跟叛軍瓜分江都?
民間議論紛紛,自然找不出答案。
會見結束之後,韓健回到東王府,韓松氏和韓崔氏也早就等韓健多時。
“那姓朱的,到底要作何?”韓崔氏怒氣衝衝問道。
韓健好整以暇道:“不是朱同敬要作何,是齊人要作何。上次他們來,就提出讓我們江都歸附,被我拒絕。這次他們來,大抵還是為此事。”
韓松氏和韓崔氏有些震驚,之前她們雖然也料到南齊人可能有非份的提議,但也沒料到這提議會這麼直接。
上次朱同敬來的時候,江都的戰事剛起,還沒有到如此緊迫的地步。這次朱同敬來,北王軍的騎兵已經多次騷擾到江都城下,時移世易,韓健料想朱同敬也是滿載信心而來。
韓松氏問道:“健兒,要是你覺得為難,接待齊朝使節的事,交給顧太傅。你安心打理軍務。”
“沒事二孃,這些事我能應付。”韓健道,“現在容不得我們直接拒絕,齊朝中,謝汝默一黨早就有開戰之意,這次趁著我朝內亂,他們更加迫不及待。若是給了他們機會,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甚為不妙。”
“那就先拖著……”韓崔氏道,“使節在我江都,不信齊人還敢派兵?”
韓健微微一嘆,現在這次朱同敬過來,已經不是簡單勸降,而是一種帶著威脅性質的出使。
要是江都不答應他的條件,不論他是否離開江都,齊人該出兵還是會出兵。
但韓健料想,南齊出兵的可能性,到目前為止來說,並不大。
主要是江北的戰事還在膠著中,雖然江都在堅壁清野的戰術之下,顯得很狼狽,整個戰局也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但這並不代表江都在這戰中沒有翻盤的可能。
因為此時,北王軍和洛陽軍的後方供給壓力更大,北王軍和洛陽軍深入到江都腹地,就意味著後勤補給線更長,被截斷糧道的可能性更大。
“現在齊人出兵與否,暫時對我江都不構成影響。”韓健道。
韓崔氏有些不解,韓松氏指了指韓健,道:“聽健兒說下去。”
韓健續道:“如今我江都閉城不出,就算是百萬大軍到來,在我江都之地殺個你死我活,城牆內外也是兩個世界。只要我們能保證城池之內平靜,那城外再多敵人,我們也可不屑一顧。”
韓健說的輕鬆,但韓松氏和韓崔氏聽的卻不輕鬆。
說是可以置城外不管不問,但敵軍真殺過來,日夜滋擾,還要守城應對城內的叛亂,豈是那麼容易?
韓健也只是說了一個大致可通的道理,原因是為讓韓松氏和韓崔氏放心。
“要是實在不行,上次沒有借到的糧食,這次一併借了。”韓健最後說了一句。
韓松氏和韓崔氏都對望一眼,雖然韓健說這話好像很容易,但她們知道,要想南齊人肯就範,乖乖借糧,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光是幾座城池就能換回糧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