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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了。今日不是我們成婚之喜,說這些多掃興?”
“你不是這麼想的嗎?”楊瑞對韓健翻個白眼,道,“如何試貞?你只管自便好了。”
韓健想了想,事情還真有些麻煩。要找“工具”顯然是來不及,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一些事,掛在心中便是。
“不必了。我們先洞房花燭,莫錯過這良宵美景。”
韓健說著,身體欺身上前,將楊瑞緩緩壓倒。楊瑞貝齒輕咬了一下下唇,顯然對一些事她還有所抗拒。
雖然她也做好了與韓健結為夫婦的準備,可事到臨頭,她自己的一些心結也是沒有解開。而最大的心結,不是來自於韓健的父親,而是來自於二人身份地位甚至是年齡的差距。日後她將沒有名分與韓健如此“廝混”,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想要的終究並非一夕之歡,而是相伴終老的一種承諾。
“瑞兒,放鬆一些。為夫已經很有經驗,不會讓你……”
韓健才說了半句,卻被楊瑞瞪一眼,剩下的話。韓健也不說了,免得二人之間更顯得尷尬。不過韓健兩世為人,終究還是懂得女子的心思。這時候,若是沒有一些甜言蜜語。怎能令楊瑞放下心結與他合巹交歡?
韓健湊上前,吻著楊瑞的耳垂,在楊瑞有些情動之時,韓健適時說上兩句,楊瑞的眼神重新變得迷離失神。韓健主動出擊,解開楊瑞身上的防備,到楊瑞身無寸縷之後,他才寬衣解帶。而這時候的楊瑞,正有些失神看著他,像是要將一個真實的他給看懂一樣。
“我來了。”韓健輕聲道。
“嗯。”楊瑞緩緩點頭,卻也只是隨聲的一應。韓健知道,此時的楊瑞內心複雜,未必聽到他說的是什麼。
韓健拿起楊瑞的足踝,繼續他的溫存攻勢,不多時,楊瑞已經徹底動情,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後面的事在韓健看來,也便容易了許多。
芙蓉帳暖,隨著落花片片。韓健便覺得是他人生中完成一件最大的事一樣,便是在與顧欣兒和楊蓯兒成婚之時,他也沒有如此感覺。
而到二人真正結為一體之時,楊瑞臉上也流出淚水,這淚水並非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或者是內心的難過,而是因為她也知道這一天得來不易。若非韓健那近乎死纏爛打的攻勢,也不會破開她的心防,她這一生可能是要孤獨終老。
洞房之夜,也是二人貪歡之時。也不知過了多久。到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時,韓健仍舊孜孜不倦。這些天來的壓抑。也得以消解,想到身下的玉人。將與他天長地久,心中也多了幾分豪情。這畢竟是魏朝的皇帝,剩下的,還有軍國社稷,還有江山穩定,甚至是掃除外患再到獨善其身。說起來很遙遠,但似乎一切都很近了。韓健便也將這洞房的床榻,當成是戰場一樣,第一個要征服的,不是南朝鮮卑,而是一個對他百般抗拒的女人。
過了不知多久,二人終於平淡下來。韓健從床榻上起身,而這時候的楊瑞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韓健抱在懷裡。
“可惜這一刻不能成為永恆。”韓健隨口感慨道。
楊瑞側目看著他,整個房間中光線暗淡,不過她的眼神仍舊帶著幾分清澈的明亮。
韓健道:“不過將來我們能常伴終老,終究也是一件幸事。”
“說的好聽。”楊瑞勉強側過身子,揹著不看韓健。
韓健有些無奈道:“瑞兒,你這麼露個後背給我,是不是……事後準備始亂終棄?”
“說什麼呢,這麼難聽。朕要入睡,東王你不許打攪!”楊瑞沉聲道。
“要說翻臉無情,非帝王也,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韓健說完,也背過身,兩個人便這麼後背相對。
若是在東王府,韓健和顧欣兒或者是楊蓯兒有這般床第之間“不和”之時,一定是韓健先去哄,直到玉人開解心結。但在這龍床上,他卻沒有這樣的心思,他就是要等楊瑞來主動跟他道歉。
不過等了半晌,還是不見楊瑞有動靜。韓健聽楊瑞呼吸並非勻稱,便知道她並未入睡。
“怎麼?”韓健轉過身,卻看到楊瑞在暗自流淚,“瑞兒,是為夫不好,別難過。”
楊瑞擦擦眼淚,道:“臭美。以為我是在因為你的兩句玩笑話難過?其實……朕是想到先皇和母后,還有六弟他而今……也不知怎樣。”
韓健尷尬咳嗽一聲,道:“瑞兒你放心,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怎會忘了他?東王府而今有人在南朝,再加上現在我的那位好友,正輔佐南朝的惠王,一有機會,他也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