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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巹交杯,本也就是平常的水酒,韓健千杯不醉自然喝了也不覺得如何。但眼下這旖旎的時候,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酒下肚,還是有種醉眼朦朧的感覺。
原本大紅的蠟燭已經燃去大半,楊瑞也是有些醉眼惺忪,好像慵懶地坐在床邊。
韓健先將酒杯放回遠處,回來坐在床榻上,看著楊瑞笑道:“瑞兒,我們是否該就寢了?”
“嗯。”楊瑞輕輕一笑,好似是有些不勝酒力,又指了指紅燭,意思是把燭火給熄滅。
韓健可不想把蠟燭熄,黑燈瞎火抹黑總歸是覺得有欠情調。而今天又是他和楊瑞的“新婚”,但若是讓楊瑞太羞赧也是不好。畢竟當女皇也是有架子的,被人緊盯著身體做一些事,總歸是面子掛不住。韓健想了想,還是沒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怎麼了?”楊瑞見韓健半晌沒動彈,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迷離的目光重新定睛,看著韓健好奇問道。
“沒事。瑞兒,我們辦正事,總是需要一些規矩的。瑞兒,你對這宮廷禮節可是熟悉?”
楊瑞白韓健一眼道:“自古君王臨幸妃子的規矩,我明白的緊。可你又不是妃子,何來的規矩?”
“這個嘛。”韓健臉上壞壞一笑。
楊瑞馬上猜想到韓健在想什麼,道:“想的美。雖然在這床榻之間,你是夫,我是婦,可在人前,畢竟你是臣,我是君。想讓我給你當妃子?”
“嘿。沒想到瑞兒你蕙質蘭心。好似我肚中蛔蟲一般,連為夫的這點心思都看穿。不過你們畢竟君臣有別,人後不能越禮。但普通人家的規矩,總還是需要遵守的。”
“普通人家規矩?”楊瑞臉上現出不解之色。
她自來生在帝王家。雖然也算是學貫古今,可對於一些民間的規矩,她便知之甚少。兩個階層的人,階級觀念還是很重,對於跨階層的一些規矩,很難去做詳細瞭解。也沒人會主動去學,除非是想攀高枝別有用心的。
韓健一本正經道:“就好像這合巹交杯,普通人家也是有的。我與欣兒成婚之日,還有紅棗桂圓蓮子之類,寓意早生貴子。再是床榻之間,對於一些事,也是有詳細規矩的。”
“那怎樣?”楊瑞蹙蹙眉,不解看著韓健。
韓健笑道:“那現在我是夫,你是妻,那是否該按夫妻倫常來做一些事?”
楊瑞聽了半晌,終於明白過來,還是韓健在動一些花花腸子。不由再橫了韓健一眼,道:“要如何,直接說便是。如此拐彎抹角的。信否朕今日還不幸你了,讓你回去獨守空帷去……”
楊瑞的話音剛落,人卻被韓健直接撲倒,她稍微驚呼一聲,才想起外面還有個“聽床”的,登時臉色一變,想捂嘴,卻發覺手雙臂已經被韓健環住。
“到底是誰幸誰?難道我的好陛下,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韓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笑著說道。
楊瑞稍微掙扎了一下,將韓健稍微推開一些。道:“好,東王在上。今日是臣妾服侍不周。還望東王寬恕則個。不知東王還有何賜教,臣妾一一聽來。”
一席話,說的也是很柔媚,帶著自來的誘惑力。韓健聽了,內心也不由有些激盪。本來他還想跟楊瑞好好說說這普通人家夫妻倫常的事,現在他覺得也可以省了。畢竟新婚之夜,做正事才是最緊要的,其他的都只是個“暖場”過程。
韓健手稍微鬆開一些,令楊瑞身體可以活動,正色道:“普通人家的新婚之日,最重要的規矩,莫過於拜堂和洞房,這洞房之間,第一件事便是……試貞,瑞兒,你可明白我在說什麼?”
楊瑞臉色也是稍微平淡下來,瞪了韓健一眼,道:“知道你在想什麼。”
韓健和楊瑞之間最大的梗,來自於楊瑞跟韓健父親的關係,這也是之前韓健一直堵在心中,不願想卻不得不想。本來他覺得這也沒什麼,不過事到如今,到二人正式成婚的日子,若是一些話再不說清楚,韓健可能會一輩子鬱結於心。
“我與你先父,只是有名而無實,甚至連名都沒有。在你父親接了你母親到江都之後,本來我也一道前去,不過那時父皇身患惡疾,我走不開身。之後父皇臨終囑託,將皇位傳於我,我更是抽身不得,而之後松相為穩定朝綱,應對南朝入侵我江北,你父率兵出征,從此未還。”楊瑞說著,臉色也有些悲苦,大概在想這些年來一個人獨守空帷的寂寞,說完,又看韓健一眼,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韓健笑著攬著楊瑞的腰,道:“瑞兒,你看我說普通人家的規矩,你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