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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還是別在我們面前說。”
韓健點了點頭,他這麼說,其實也是想讓顧欣兒開解一些。也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確是“做過事”的。
韓健跟幾個姨娘閒話幾句,便跟楊蓯兒交待一番,讓楊蓯兒先回房,他再陪顧欣兒回去。
正要走,卻見門口有人進來。韓健心想,這麼晚,居然還有人能不經傳報便進府?
等看清楚來人,韓健心中也略微驚了一下,居然是一身便服的女皇。
“陛下……”韓健見到女皇,只好行禮。再看女皇這架勢,連個隨從都沒帶,難道女皇不怕夜晚出來遭人行刺?
“妾身給陛下請安。”韓健的十一個姨娘,已經回去七八個,不過還有幾個尚未離開,只能先過來行禮。
“朕今日微服過來,不必多禮。”女皇抬手示意眾人平身。
韓健定了定神色,道:“不知陛下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朕是就顧太傅被行刺之事,有幾件事問你,在寢宮那邊不方便,所以到東王府來。”女皇一臉淡然之色說道。
韓健心中揣測了一下,女皇剛才不問,現在才過來細究,難道是女皇懷疑顧唯潘被刺殺的事跟林恪有關?
“既然陛下與健兒……東王有事商談,妾身先告退。”韓松氏道。
“嗯。”女皇微微點頭。
韓松氏等幾人,包括顧欣兒,都先到了正廳之外等候。而韓健則留下來,單獨面對女皇。
“東王,顧太傅被人行刺之事,你可是毫無知曉?”女皇上來便直接問道。
“陛下這是何意?難不成陛下覺得,行刺顧太傅,是臣派人所為不成?”身邊沒有人,韓健的態度也就不再像之前那麼恭敬。
女皇見到韓健如此牴觸的語氣,微微蹙眉。
“東王,好好說話。朕在問你話,要是朕懷疑你,至於深夜過來問詢於你?”女皇黑著臉問道。
韓健無奈嘆口氣,說到底,雖然他現在在人前是將女皇看作君主來對待,但兩人共處之時,韓健已經挺直了腰桿證明自己是可以駕馭的了將來有可能發生的兩人的感情。以一個男人的姿態來面對女皇。
“那陛下,可是查到是何人所為?”
女皇踱步,幽幽一嘆道:“正是因為朕不清楚,才會來問你。在林尚書面前,一些話,朕不好相問。單獨留下你說話,也會令林尚書多心。”
“那陛下深夜前來東王府,不怕外人知曉?”韓健眯起眼看著女皇的背影問道。
“你以為朕要出來,是那些侍衛能攔得住的?”女皇背對著韓健,冷聲道。
韓健一笑,看來女皇並非是從寢宮正門走出來的,而是翻牆出來的。身為女皇,不走尋常路那也隨她自己的意思。可這也說明,女皇想走是分分鐘的事,女皇一直未再不告而別,是她沒打算離開。
想了想,韓健說道:“既然陛下相問,那臣便直言,刺殺顧太傅的,無非是叛逆之黨,之前臣對林尚書也有所懷疑,但料他沒這麼大的膽子。”
“那是你不瞭解林尚書的過往。”女皇突然道。
韓健一聽這話,便肯定心中猜測,女皇還真懷疑上了林恪。
“林尚書的過往?那臣還真是不甚了了,請陛下為臣解惑。”韓健道。
女皇嘆道:“林尚書曾就立太子之事,與朕曾有爭執,那還是在兩位皇子尚未成年之時。當時林尚書便極力舉薦,讓朕立三弟為太子,直到朕將此路堵死,他仍舊不依不撓。”
韓健心想,這種事我還真不可能知道。
林恪給女皇上書,只有林恪跟女皇知曉。一介外臣,林恪上書的時候他還在江都城裡逍遙快活當個風一樣的少年,這種事去哪查?
但女皇的話意,分明是在說,林恪跟楊餘的關係“不簡單”,很可能跟楊餘是一夥的。
“所以陛下先前沒有定下顧太傅的接替人選?”韓健問道。
“嗯。”女皇轉過頭來,看著韓健道,“朕就是怕,此事為林尚書所為,而當相國,也是他行事的目的。”
韓健點了點頭,雖然他覺得女皇說的有幾分道理,但似乎又說不過去。
之前林恪的確是為江都的穩定作出一些事,即便如此,女皇還這麼不相信林恪。要麼是林恪之前上書立太子的事的確是不得女皇欣賞,要麼是女皇故意把矛頭牽引到林恪身上,讓他以為這事就是林恪乾的。
韓健再想,要是女皇真的想讓他懷疑林恪,目的又是為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