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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明白,女皇未必會如實相告。
第二天一清早,豫州方面便有人來傳報,說是南王已經率領一些隨從出城,正往軍營這面而來。
韓健本想去問問女皇關於他母親的事,此時也只能暫且放下。他要作好迎接楊洛川的準備。
到正午時候,楊洛川一行距離東王軍的營地只有不到二十里,韓健正準備派人出去迎接,法亦過來通報,說是女皇有請。
韓健隨法亦往女皇的寢帳走,走在路上,韓健與法亦並排,問道:“師傅,你可知昨日那楊回的事?”
“嗯?”法亦一臉茫然,從這表情,韓健便知道法亦對他這個“孃舅”一無所知。
“師傅,你可曾見過我母親?我說的是親生母親。”韓健再道。
“嗯。”法亦點頭,“我年少時,曾與你母親結伴,而你母親也是我的授業師姐。”
韓健點點頭,之前他了解過上清宮的一些事,知道上清宮裡修習,都是師姐帶師妹這種形勢,節省人力。畢竟上清宮的內門全都是女子,平日裡行事也會方便一些。
“那師傅可知我母親還有何親眷?”韓健再問道。
法亦搖了搖頭,道:“你母親之事,我瞭解甚少。陛下也不許我多問。你為何要問及此事?”
“哦,沒事。”韓健一笑,隨即不再問這問題。
女皇並不在自己的寢帳見他,而是在一邊臨時開了個帳篷,用以面見朝臣。韓健到的時候,林恪和幾名朝廷的文官也在,像是在商討什麼事。
韓健對於女皇這種私自議事的行為很不以為然,現在東王府整個是他做主,女皇做這些事,像是在做小動作一般。
“臣見過陛下。”韓健進到帳篷裡,行禮道。
隨著韓健行禮,女皇抬起頭看著韓健,微微點頭道:“東王,朕聽聞南王府的車駕將至,你可是作好迎接準備?”
“臣已派人出去迎接。另派兩千騎隨行保護。”韓健道。
女皇再問:“西都軍營那邊,可有何動靜?”
韓健行禮:“臣也派人盯著西都軍營,到昨日其派兵馬偷襲我營地不得,到今日,尚無任何動靜。”
女皇道:“南王來此之後,你可準備如何招待?”
韓健心想,女皇問這麼多,意欲何為?只是為了提醒他要好好招待楊洛川?
“回陛下,南王親臨,乃是向陛下負荊請罪。陛下是否寬宥,或者另有打算,實在是臣不敢妄自揣測。陛下有何驅使,只管吩咐下來,臣自當照辦。”
韓健的意思很簡單,與其你來問我,不如我問你。你想怎麼招待楊洛川,隨你便。
韓健並不信女皇敢殺了楊洛川,這隻會令豫州上下同仇敵愾,到時對御駕親征並無半分好處。
“朕準備親自出營迎接,東王,你可有異議?”女皇滿面威儀說道。
“臣不敢有異議。”韓健行禮。
“那好,東王,你便隨朕一同出營,迎接南王車駕。”
女皇說完,起身便要帶著在場的官員出帳篷。韓健讓開一條路,女皇從他身邊路過,先行出了營帳。
韓健看了林恪一眼,林恪湊上前,低聲道:“這是陛下的決定,下官可未加以干涉。”
林恪感覺出女皇的作為引起了韓健的些許不滿,趕緊上前撇清關係,表明此事並非是他提出來的。
韓健倒也沒太大不滿,只是覺得女皇所為有些怪異。從昨日女皇見楊回,再到今日要親自出營迎接楊洛川,這跟之前一向表明自己不準備再涉政的女皇大相徑庭。
韓健帶了一些隨從和武將,隨女皇步行往營地門口的方向走。
因為營地駐紮近四萬兵馬,地方也很大,加上一些防禦和營地的工事,整個營地方圓有四五里之遠。從女皇寢帳到營地門口,也要走上半天。
到營地正門東門的方向,這時候遠遠已經能看到一些車駕在往這面靠近,一片山丘的方向,東王府的哨探在傳遞訊息,表示一切如常。
“陛下,您就不擔心這次楊洛川沒安好心,拿自己當誘餌,其實是派了兵馬準備來偷襲我軍營地?”韓健突然湊近女皇耳邊,低聲問了一句。
女皇側目打量韓健一眼,腳步也隨之停下來。
“東王,你是否得到什麼訊息?”女皇蹙眉道。
韓健一笑道:“臣只是提醒陛下小心而已。楊洛川此人奸詐,陛下並非不知。加之之前陛下主導南王府內亂,已然引起他不滿,這次若是他趁機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