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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飾,只是簡單將頭髮紮起,卻也顯得精明幹練了些許。不過因為女皇威儀仍在,顯得是高高在上,也好像帶著刺一樣令他不能靠近。
“陛下對臣有什麼誤解,是否要影響到軍國大事?”韓健直接硬生生回了一句。
“你!”女皇瞪著韓健,厲聲喝斥。
“陛下先看過信函再說。這是南王派人送來的,信使還在軍營裡,是否把人找來,陛下才會相信,不是臣想見陛下,故意說什麼軍情大事?”韓健說著,將信函從懷裡取出來。
女皇拿過信函,看過之後,才知道是誤會了韓健。心中再一想,從行軍出發以來,韓健也算是規規矩矩,沒隨便就來跟她套近乎,已經好了很多。
大概他還能分得出輕重吧。女皇心中不由想道。
“南王可是有說過,何時會到軍營中來?”女皇態度收斂,問道。
“信使言明,只要得到陛下的首肯,南王便會親自來向陛下請罪,到時候也會引東王府兵馬進城。”韓健道,“不過,這次東王府的兵馬,是要代天討逆,並未有進城打算。所以……”
“東王,你不會是想在軍營裡,把南王給殺了?”女皇冷聲質問道。
韓健無奈一嘆,道:“陛下似乎忘了,南王還是臣的岳丈。若是臣有此心,還會帶蓯兒在身邊?”
女皇聽韓健直接在她面前直呼南王府二小姐為“蓯兒”,心中也有些異樣的感覺。畢竟任何一名臣子,哪裡將自家女眷的名字在皇帝面前直接稱呼的?
“那你準備如何?”
“臣正是不知如何,才過來問詢陛下的意思。南王是來向陛下請罪,又非是給臣請罪,陛下要做何決斷,似乎不該問臣。”韓健說完,令女皇也不由幾分氣惱。
在女皇理解中,韓健這不是不作為,而是有了打算,卻準備假她的手來做。可能是韓健要殺了南王,而又不想親自動手免得被楊蓯兒所恨,便讓她來出手,這樣韓健還大可無辜地說,這事他並不知情。
“東王,你何必裝糊塗?南王府來信,不是給朕,卻是給你,你也該知道為何。南王也知而今江都做主的是誰。你還來問朕,這分明是將朕不放在眼裡。”女皇厲聲道。
“臣敢問陛下一句。就算是臣對陛下有何非分之想,可有做過越禮之事?若是臣一心不將陛下放在眼裡,何必如此麻煩?就算陛下武功再高,恐怕也防不住身邊之人,防不住臣在陛下的飲食中動手腳。到時候,臣還不是照樣能達成所願?”韓健冷聲回道。
女皇臉色有些陰沉不定。
韓健這意思,雖然沒挑明,但也說的差不多是很直白了。只要我願意,甚至可以將你迷暈了,再為所欲為。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就是不樂意,我也得償所願。
“陛下,還請示下,如何打發南王府使節。若是陛下覺得合適,便讓使節傳南王來軍營中,親自請罪。若是陛下覺得南王不可信,兵馬踏平豫州也非難事。一切只在陛下一句話。”韓健沒跟女皇繼續探討關於“生米煮成熟飯”的問題,而是恭敬作出請示。
女皇臉色稍微變化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便讓使節回去回稟南王,讓他即日啟程,到軍營中來。朕要親自見他。”
“是。”韓健連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應聲,“若是陛下沒別的事,臣告退。”
“你等等。”
韓健正要走,卻被女皇給叫住。
“陛下還有何事?”韓健仍舊很恭敬的模樣。
“你就不問問,為何朕這次要放過南王?”女皇突然說了一句。
韓健冷冷一笑道:“當初是陛下力主江都趁亂平豫州,陛下是為勢所迫,畢竟當時,江都若要在江北安身,便要趁西王府和北王府未察覺之前,一舉平定豫州,才能與西王府和北王府抗衡。時至今日,西王府和北王府羽翼已成,若然陛下再執意江都與豫州開戰,便是不顧大勢所趨。陛下高瞻遠矚,臣豈會去質疑陛下的決定?”
女皇聽韓健分析的頭頭是道,心中不由還是有些氣惱。
說是不質疑她的話,韓健這麼說,不是說他也考慮的很清楚。時局如此,實在宜和不宜戰。
“那若是朕執意開戰呢?”女皇責問道。
“那臣也會遵命。不過臣相信陛下不會,因為在陛下心中,終究是想令北方平定,而非為一己之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