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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行軍,仍舊是順風順水。天氣也格外利於行軍,原本一天能行八十里,因為江都周圍道路平順,有了第一天的行軍磨腳,第二天便走了一百里之多。
這在步兵行軍之中,已經算是非常快的。
等紮營下來,天色臨近黃昏,全軍已經開始埋灶生火。
韓健心中記掛的,反倒是被女皇“挾持”去的楊蓯兒,被女皇抓去一天,韓健不知楊蓯兒會受到怎樣“非人的虐待”,只希望楊蓯兒回來的時候別是“體無完膚”,然後將怨惱全發在他身上。
還沒等韓健親自去接,楊蓯兒反倒先回來了。腳步輕盈的,似乎心情還不錯。
“蓯兒,為夫可擔心死了。陛下沒為難你吧?”韓健見到楊蓯兒,上前關切說道。
“相公說的哪裡話?陛下待蓯兒,也很好啊。”楊蓯兒一臉笑容道。
“很好?”韓健琢磨了一下,莫非是楊蓯兒被“折磨”的慘了,思覺失調,在他面前故作鎮定?
韓健沒說什麼,先是讓侍衛準備了晚飯,他身為主帥,在餐飲方面還是有特權。他也不想虧待了自己,畢竟行軍在外,要是飲食方面太刻薄,會令自己很早便萌生退意。
到了營帳裡面,韓健緊忙問楊蓯兒關於白天女皇找她的事。
“……陛下沒說什麼。相公為何總覺得陛下會害了妾身不成?其實陛下待人也挺好,路上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與妾身一份,所以妾身還沒什麼胃口哩。”
韓健心說,這是用美食來收買我夫人。要這是為將來女皇嫁入東王府先搞好“姐妹關係”,倒也是好事。就怕是女皇心有不軌,找楊蓯兒去是別有目的。
而最大的目的,是不至於他去“滋擾”。只要楊蓯兒在身邊,他在女皇面前就要規規矩矩。一些不敬的話更是連說都不能說。
之後幾天,楊蓯兒都是被女皇叫去陪駕。韓健心中有些意見,但終究還是忍住。
六天之後,大軍行過江都,正式進入豫州地面。
從進入到豫州地面之後,行軍便要謹慎許多。一邊要防止北王府和西王府兵馬偷襲,一邊更要應對豫州方面的動作。
畢竟這次江都派兵過來,不單單是為豫州解困。也有逼得楊洛川就範的意思。要是楊洛川想背地裡陰江都一回,韓健不做提防,可能會損失慘重。
因而韓健也做的兩手準備,要是楊洛川乖乖就範最好,要是南王府有什麼異動,那就算最後他不是要打下豫州,也要分豫州一杯羹,到時候瓜分一下南王府的地界,算是為江都擴大領土的範圍。
在進入豫州的前兩天,一切都還好說。畢竟之前有林詹的開路。還有張行的後續清掃,一些臨近江都的州縣,已經被張行所攻取。地方行政上,都是以江都的名義在治理一方百姓。
面對東王府大軍殺來,地方官很想獻殷勤,畢竟剛投身到江都這顆大樹之下,要是對東王和女皇沒什麼表示,在戰事結束之後,這些反水的地方官,將不會得到江都和豫州兩邊的青睞,革職都是輕的。要是被南王給治罪,甚至可以將他們殺了。
韓健對於地方官的獻殷勤。自然是絲毫不理。本來就是在行軍途中,而這次高調御駕親征。不是為了大張旗鼓來收什麼禮物,而是為了震懾楊洛川,逼得楊洛川識相來投。
十月十九,便在大軍距離豫州還有兩天路程的時候,楊洛川已經派人過來給韓健來信,表示願意無條件勤王伐逆,甚至在信函上,都沒提要討回被江都趁亂攻佔的郡縣上。
韓健得到信函之後,算是第一次有理由與女皇單獨召對,還沒與手底下軍將商討,便直接拿了信函,去求見女皇。
而此事,也是十月十九的當晚。
女皇剛換下行裝準備沐浴,便得知韓健來了,而且韓健還是單獨而來。她自然不會以為韓健是安的什麼好心。
“出去跟東王說,沒什麼事,只是請安的話,朕很累,就不用了。”女皇態度冷淡道。
宮女唯唯諾諾出去,不多時便又回來,回稟道:“陛下,東王殿下說是有重要軍情奏稟。”
“又來這套。”女皇本來都已經解下衣帶,不由又繫好,冷聲道:“傳他進來。”
宮女這才出去,不多時,韓健進到寢帳裡來,揮手讓宮女先到外面等候。
“東王,你這是好沒規矩,朕的地方,宮女也是你隨便打發的?”女皇一副怨惱的神色打量著韓健。
韓健瞅了眼女皇的妝容,行軍在外,再加上女皇近來一直是禮佛,根本就無心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