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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請留步。”韓健緊忙阻攔在女皇前面,卻被女皇瞪著,感覺有點難堪。
“你想怎樣?”女皇帶著幾分怨惱的口吻道。
“陛下,這種地方……大庭廣眾,還是……不要出現的好。”韓健有些為難說道。
韓健的意思,剛才江南樓是沒有開啟門做生意,在裡面發生點事,只要把人拿了,回頭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何事,也沒人知道身為九五至尊的女皇會跟江都之主一起去江南樓這等“汙穢不堪”的地方。但現下卻不同,官府敲鑼打鼓正在審查妓所,他們便這麼冒失上去,不是讓人人都知道,女皇微服出來,而且要進妓所這種地方?
女皇想了想,韓健說的也有道理。這麼上去的確不合適。
“那朕命你上前,代朕完成朕所交待之事。”女皇厲聲道。
韓健一聽,心想我這麼上去了,自觸黴頭不說,讓百姓以為我想做什麼呢。再幫你找些清倌回來,一併被你送到東王府來消遣自己?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
“抱歉,楊小姐這請求,恕難從命。”韓健別過頭說道。
“你……”
女皇也沒想到韓健角色轉換的如此之快,剛才還對她卑躬屈膝,一轉眼便稱呼“楊小姐”了。連她的命令都敢公然違抗。
“東王,你是想抗旨不尊?”女皇喝問道。
“楊小姐說的可真是玩笑話,既然你是微服出來,就沒什麼抗旨不抗旨的。要是陛下覺得有什麼旨意要發,只管回到寢宮,找人發了便是。現在沒有君臣,只有一位林公子和楊小姐。”韓健揚起頭,很不客氣說道,“要不陛下,您親自上前說說?”
“好!”女皇怒說了一聲,大步邁起,剛踏前一步,已經被韓健一把拉住。
“楊小姐你還真去?”韓健可不想讓女皇露面,做這麼“出風頭”的事。
“怎麼,東王覺得還是要替朕來辦事?”女皇話語中帶著幾分高傲和得意,大約是覺得剛才自己堅定往前走,逼得韓健不得不低頭。
只是她沒想到,韓健只是聳聳肩道:“楊小姐想拋頭露面,在下不會阻攔。只是提醒楊小姐一聲,或許有人能幫你,喏!”
說著,韓健努努嘴,卻見對面街道二樓上立著一名女子,正是女皇的“得力助手”易蝶。
此時的易蝶,似乎並未發現女皇的存在,她身上還揹著一個包袱,正是當日韓健見到她時,她床榻上準備的那個。韓健當時猜想她要出遠門,繼而猜想是要去找女皇。但觀易蝶風塵僕僕的模樣,應該是剛從外地回到江都城,可能也是得到女皇已經露面的訊息,回來求證真偽。
“是易布庫使?”女皇微微蹙眉道。
“陛下這些日子,未見過易布庫使?”韓健有些驚訝問道。
女皇搖頭。韓健看女皇的態度,不像在騙他。
本來韓健跟女皇替身發生關係的事,只有他跟韓松氏和韓崔氏少數幾人知道,在韓健確定不是韓松氏走漏風聲給女皇知道後,便猜想可能是易蝶暗中查到這件事,通知了女皇。所以韓健一直覺得,易蝶自始至終都知道女皇的下落,只是沒透露給東王府。
但現在看來,女皇這幾個月似乎並沒跟易蝶這個情報系統的掌舵人有所聯絡。韓健便要想,女皇在她修佛的時候,情報仍舊沒斷,也就是說還有給她提供訊息的人。
一個名字浮現在韓健的腦海,凌鈞。是原本洛陽城上聽處副首席大臣,也是慎刑司內衙門的實際掌舵人。凌鈞不但負責情報,同時也負責秘密的特務組織。在女皇被楊餘軟禁之後,凌鈞的下落已經成迷,但慎刑司體系仍舊在有條不紊地運轉。
韓健曾以為是易蝶主持了慎刑司的日常運作,現在看來,慎刑司的掌舵人就一直沒變過,一直是凌鈞在背後負責。
“東王,你去跟易布庫使說,讓她去幫朕將此事做了。”女皇吩咐著,卻不知道韓健的腦子正在飛快運轉著。
韓健突然道:“陛下,敢問一句,凌副首席現在何處?”
“你說什麼?”女皇轉而瞪著韓健。
韓健目光灼灼回視著女皇,兩個人便這麼對視著,絲毫不相讓。
在韓健看來,女皇要是有凌鈞在幕後幫忙,那權力鬥爭便會很複雜。這就不是他可以安心追求女皇的時候,因為這很可能還會涉及到另一場的權力爭鋒。這時候他也變得小心謹慎,因為在權力場上,任何細枝末葉都不能放過,一切都是以權力鬥爭為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