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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歷來是女子考量擇偶物件品格的重要“指標”。韓健顯然字這方面犯了大忌,但對他來說,這並不妨礙他繼續死纏爛打。關鍵是,他已經娶了不止一個回去,就不在乎多加上幾個。
女皇生在帝王家,自然知道身在權力場的中上層,就已經不能再像普通百姓一樣夫唱婦隨舉案齊眉。
但女皇要嫁人,那肯定不會給人當妾,跟人分享男人的事,聽起來也很不貼邊。
可到了這年頭,女皇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青春少艾,與她門當戶對而且年歲相仿的,兒子都跟韓健一般大,或許只有哪個倒黴的死了妻子,娶了她當“續絃”更為合適。不然她就要面臨一個問題,要麼找的男人已經有了妻子,要麼是選擇一個年歲明顯要小她許多的男人當丈夫。或者是,終身不嫁。
韓健顯然不是她的絕佳選擇,韓健不但年歲小到可以做她兒子,而且還已經娶了妻子,讓韓健把妻子休了還不太可能,那涉及到政治聯盟以及朝廷穩定的若干問題。若是不休,即便她嫁過來當正室,也要面對著與女人分享丈夫的尷尬。
更要命的,是她會被人說是“老牛吃嫩草”。韓健這個年輕的倒成了香餑餑。
在韓健看來,他有他的好,就是年輕,而且臉皮厚懂得如何討好女子,尤其是像女皇這樣本身缺少愛情滋潤的“大齡女青年”。他的缺點是太“多情”,多情的結果往往是濫情,但他自問,不想辜負任何一個投入過真感情的女人,包括女皇在內。
“陛下,還是先吃菜。”韓健不想說什麼。他知道說再多對面那位也聽不進去。今天就算是沒法贏得美人芳心,當是出來一起走走,增進一下交流。那也是好事。
女皇看了韓健一眼,這時候菜基本已經上齊。都是很簡單的素菜,做的也算精緻。女皇之前走了不少路,腹中也有幾分飢餓,便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本來韓健要跟女皇共膳,是要得到女皇批准。但女皇顯然已經沒準備來邀請韓健與她一起吃飯,韓健也已經坐在那,也不會幹等著,便拿起筷子一起吃。
這並非韓健與女皇第一次共膳。不過這卻是他第一次與女皇單獨吃飯。韓健心中覺得安慰的同時,也絕餓的有些美中不足,要是這飯桌上能更多一分男女之間的溫情便更好了,比如說他給女皇夾個菜什麼的。
吃過午飯,韓健結了賬,便要陪同女皇下樓。
在韓健想來,既然之前那店夥計說了周圍有隱藏的廟宇,現下女皇正在修佛,自然想去看看。
沒想到吃過午飯之後,女皇便道:“回去吧。”
韓健不解問道:“楊小姐是讓在下回。還是說……一起回?”
“朕要回去休息,東王準備去何處,自便。”女皇說著。先行一步下樓,韓健只好嘆口氣跟在後面,等到了街路上,韓健不由提醒女皇道,“陛下莫忘了今日府上的家宴。”
“朕不會忘。”女皇說著,仍舊頭也不回地走。
韓健跟在後面,自覺沒趣。
出來辛苦半天,走了不少地方,最終還是沒能令女皇對他有一丁點的表示。反倒感覺更疏遠了。
正走著。突然發覺前面亂哄哄的,一家門臉裝飾的不錯的店鋪。似乎正在被官府搜查,不少的衙差和官兵正在進進出出。還有些穿官服的在那,似乎在呵斥著什麼。
“東王,前面是何事?”女皇突然停下腳步,問道。
“臣與陛下同行,一起見到,怎會清楚前面的情況?”韓健改換了臣子的身份,道,“要不,臣上去打探一下?”
“不用,看起來……是所青樓?”女皇仔細打量了那門臉,說了一句。
韓健笑了笑,這地方他不常來,至於前面到底是什麼店鋪他還真不清楚。雖然他自問是個“老江都”,但他跑江都城最多的時候還是他十歲之前,這幾年因為練劍和熱衷於雕版連環畫,並非有太多時間出來走動,以至於一些街道的變化也並不太清楚。
聽女皇這一說,韓健大概也能猜到,之前他在江南樓遇上點麻煩,等宋娘一批人被押送到官府,官府一用刑拷問,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江都負責治安的衙門,還不誠惶誠恐趕緊來個“大整頓”,讓東王府覺得他們是在做事,而不是跟江南樓這樣的“組織”有什麼聯絡?
“陛下,我們全當是路過,發生何事,不要看了。”韓健攤攤手道。
“朕覺得你的心氣還是沒平和下來,正好趁機上前,再找幾個姑娘,一併給你送到東王府去。”女皇說著,已經準備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