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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守軍,已經被楊餘揮霍的差不多,韓健要重新構建洛陽的軍事防備體系,從軍將再到士兵,甚至是糧草輜重也要做重新安排。其中最麻煩的,莫過於長途的補給線。
洛陽周邊這一兩年內,都很難收上更多的賦稅,因而糧草的補給,主要還是要倚靠江都,而江都畢竟距離洛陽甚遠,而洛陽周邊又是東王府大批兵馬駐紮之地,糧草舊地補給是最好的辦法,但實施起來卻是頗有難度。
韓健出宮的時候便想,是時候召集洛陽的各大世家士紳商議一下軍糧的問題,既然留下來,這些世家和士紳就要吐一口老血,不然怎對得起東王府的數萬將士?
……
……
到下午,韓健把事情差不多安排完,才回到東王府裡。這時候楊蓯兒正悠閒哼著不知何處聽來的小曲,在院子裡晾曬自己的衣服。
能不走,楊蓯兒突然也覺得很愜意,畢竟自己身懷孕事,經不起旅途的勞頓。雖然洛陽並非她的故鄉,但對於一個性格冷僻之人來說,處處也都能當成家,只要身邊有至親之人。
“相公,這麼早回來啦?”楊蓯兒見到韓健,笑盈盈迎上前來,好似個歡快的少女一般。
韓健嘆道:“雖然這洛陽的東王府並非江都,卻也有不少的丫鬟婢女,何勞你事事都要自己做?現在你還有身孕在身,實在是太不愛惜身體。”
楊蓯兒嘟噥道:“這點小事,累的著我?”
“你說什麼?”韓健轉過頭看著楊蓯兒。
楊蓯兒一笑道:“妾身說,相公說的對,妾身聽相公的話,以後不這麼操勞了。倒是相公,也要愛惜一下身體,別太操勞。”
“嗯。”韓健微微皺眉,聽楊蓯兒這話,明顯也有弦外之音。
再一想,大概還是因為楊瑞說的關於寧繡言的事。
這幾天他本就很忙碌,再加上有些揮霍無度,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幾天有些過分了。
不過想到楊瑞和寧繡言都是剛為人婦,而楊蓯兒又是要為韓家繼承香火,他便也覺得累一些無妨。
韓健道:“早些進去用過晚飯,相信不多時,陛下又會派人過來催著進宮。”
楊蓯兒驚訝道:“相公這都知道?姐姐那邊已經早前便派人來傳話了,讓妾身入夜前便進宮內,還說要與妾身一起用膳,嘿,相公可沒這福氣,要等入夜以後才能進宮。”
韓健心說楊瑞比他還心急,看起來楊瑞拉攏楊蓯兒的心思也很明顯。每次承歡,還要拉上楊蓯兒,這說明楊瑞也知道身懷六甲的楊蓯兒將來會在東王府中有何等地位。不過對於韓健來說,這些事他不想去想,畢竟他對於身邊的女人,疼惜大於愛憐,他不願說厚此薄彼。
韓健本要用晚飯,正時候有丫鬟來通傳,說是有人求見,詳細一問,才知道是林恪前來。
“蓯兒,你吃完飯便坐轎進宮,我去見見林尚書。”韓健道。
“嗯。”楊蓯兒本就沒吃幾口,畢竟她還惦記著進宮去用御膳,聽聞這話,笑著點點頭,連起身也懶得起來送韓健出門。
韓健到了正廳,林恪已經等候多時。
韓健與林恪見禮,之後韓健先坐下,林恪也在一邊就坐。
“殿下,這……您為何要改變初衷,留在洛陽?”林恪一臉不解之色看著韓健,好像他也是東王府一邊的,不太支援韓健留在洛陽的決定。
“林尚書,留下來,不是正合你意?”韓健笑道。
林恪苦苦一嘆道:“殿下說的輕鬆,有些事,就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洛陽,看起來很華麗,卻只是個空殼子,府庫都是空的,連朝官的俸祿都發不出,只能拖欠。這樣的洛陽城,怎能經得起風雨?這折騰來折騰去,還不如直接往江都去,那裡不是還有殿下您給撐著腰不是?”
韓健聽了這話,不由一笑,看來林恪已有了點首輔的意思。不再只是侷限於政治鬥爭的那點破事,反倒是想撐起朝廷,為國為民起來。
這跟韓健印象中的那個林恪有些不同。
“林尚書放心,既然本王選擇留下來,自然也會有這方面考慮。物資方面,江都該運的還是會運過來。”韓健道,“不過這振興洛陽的擔子,也不能全落在江都肩膀上。現在不是還有豫州,還有名義上忠於陛下的西王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