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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都已經作好了啟程準備,突然間皇宮便頒旨說是不走了,大臣那邊都是有些始料不及。因而進宮的官員也很多。
對於大多數的朝臣來說,在得到皇宮旨意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些慶幸。畢竟一路往江都山長水遠,過去之後又要重振門楣,還要被東王府處處節制,背井離鄉就好像漂泊了一般。留下來,雖然他們也未必能掌握到實權,可終究不用忍受背井離鄉之苦。
楊瑞在燁安閣召見了一些大臣,之前他與韓健的一些過分激動,使得她的情緒仍舊未完全緩和過來,面頰比平時紅了一些,在外人看來,是紅光滿面英氣照人,也只有坐在一邊氣定神閒的韓健,才知道楊瑞為何會這般。
“陛下,這洛陽上下都已準備齊備,為何說不動身,就不動身?”
雖然大多數大臣都想留下,可終究還是有那麼一些人,懷著不同的目的,想往江都去。對於楊瑞這種朝令夕改的行為,提出了異議。
楊瑞打量了這官員一眼,顯然這官員已經在她心中列入黑名單了。
“此次移駕江都,是朕與東王商議而出,這次朕留下,是因為而今黃河一線戰事緊迫,朕責無旁貸要與前線將士一起守衛洛陽。若是你們有貪生怕死的,儘管往江都去,朕絕不阻攔!”
楊瑞的威儀起來,在場的這些老臣也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楊瑞這麼說,自然就沒人再敢觸龍鱗,只好先領旨,回去趕緊安排不走的事。
走要收拾,還要安排,打點洛陽剩下的產業。不走,要準備的事更多,原本已經低價放出去的田產還要去討回來。把宅子重新收拾好,花上不少的工夫。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韓健,全因他一句話而已。
人走了,楊瑞也稍微舒口氣,在韓健前面,她也難得露出些許的笑容,道:“這皇帝還是當的累得慌。”
韓健一直在一邊不做聲,這時候起身道:“可偏偏天下人都擠破頭想坐這位子。”
楊瑞也稍微嘆口氣,道:“不知曦兒他而今如何。”
韓健也沒料到。楊瑞這時候突然便想起遠在江南的楊曦。在楊曦被質押之後,關於楊曦的訊息很少,甚至沒人能確定他是死是活。
韓健上前拍拍楊瑞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你六弟他遲早會回來。”
楊瑞看了韓健一眼,神色有些迷離,作為君王,她對政治鬥爭有足夠的覺悟,她設身處地的想,要是她是韓健。不會容忍楊曦回來,畢竟楊曦回來對韓健來說便是最大的政敵。可韓健的話又很真誠,令她絲毫不想去懷疑。因而她內心也有些複雜。不知該相信韓健,還是該繼續懷疑的好。
楊瑞道:“夫君不早些回去陪陪蓯兒妹妹?她身懷孕事,也該早些張告天下,至少也令江都百姓心中安實。”
這年頭,不管是天子有後,還是地方藩王有後,都是大事,畢竟涉及到天下和地方上的安穩。
韓健搖搖頭道:“回頭我會讓人寫信回江都,讓姨娘和欣兒她們過來。一些事,外人想知道遲早會知道。暫時先不張揚。”
“嗯。”楊瑞稍稍點頭,她雖然將楊蓯兒當成是閨中姐妹一般。但對於楊蓯兒的子嗣,終究還是有些介懷。說到底,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而且楊蓯兒的子嗣也涉及到東王府世子的問題,這問題她想跳過也跳不過。
韓健道:“既然準備在洛陽長期留下來,瑞兒你也該好好拾掇一下朝局,各院各部也該委任官員,令洛陽重新興盛起來。”
楊瑞也點頭道:“那妾身便準備一下這幾日的朝會。夫君,妾身不打多留,等晚上,夫君早些進宮,莫要誤了時辰。”
韓健一笑,楊瑞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明顯也有些羞赧。涉及到閨房之事,便是楊瑞這樣的女人也不能免俗。楊瑞這麼迫切請他進宮,韓健印象中還是第一次。
“好。”韓健一說,也道,“我這便要出宮安排軍中安排,下午可能會很忙,我會盡早辦完手頭上的事進宮。”
言罷,韓健告辭,出了皇宮去安排一些事。
因為臨時決定要留在洛陽,首先要安排的便是洛陽的佈防。
這一年多來,洛陽幾經創傷,外城郭受損嚴重,之前又無經費來修繕,已經當不起新的風雨。韓健也知道因為戰事緊迫,東王府已經拿不出大筆的銀錢來做修繕,但該有的修繕還是要有,不然不論是西王府還是北王府的兵馬殺過來,可能都無法守得住。
再者是軍隊的駐防安排。要留在洛陽,那洛陽便是魏朝的都城,都城便有都城的駐防,之前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