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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證據,那隻管將證據示人,何須將我們拿來?”
韓健目光突然變冷,打量了那人一眼,揮揮手道:“拉出去,先打幾十板子再說。”
韓健這一說,不但是i下面的官員吃驚,連司馬藉和林詹等人也嚇了一跳。但侍衛還是遵命上前拿人。
那人喝道:“東王,你既奉旨查案,並無審訊之權,你這樣是濫用私刑,在我朝,濫用私刑者等同草菅人命,乃是……啊……”
說著話,人卻已經被拖出門口,衙差已經掄起板子往他身上招呼去,這樣他連剩下的話也吼不出來,只是聽到一聲聲慘叫。
庫司的官員,畢竟是養尊處優,不像平頭百姓。這些人身嬌肉貴的經不起幾板子,才幾板子下去,喊叫聲已經扯破了嗓子,嘶喊的撕心裂肺,聽的其他庫司官員一個個噤若寒蟬。
韓健一臉淡然神色道:“本王奉旨辦事,也有便宜行事之權,就算處置失當,陛下也會體諒,想必你們也該明白這點吧?”
下面的官員一個個都點頭應是,東王那可是魏朝的四大王之一,就算殺人放火也罪不至死,想讓東王死除非涉及到謀逆大案。現在東王奉旨辦差,打人一頓還算過失?
韓健從堂上走下來。到眾庫司官員面前,道:“現在本王問你們一句,你們老實回答,否則。外面那個,就是你們的下場。”
庫司官員不語。
韓健走到一人前,是個中年官員,韓健料想這樣的老油條涉世深,不好對付。
“你可知道庫司貪汙案情?”
那人想都不想,回道:“不知。”
韓健直接擺擺手,侍衛馬上上前拿人,二話不說便將人拖出門外,緊接著是慘烈的叫聲。韓健如此處置,令其他人都心生一絲膽寒。
韓健走到第二人面前。是個斯文些的年輕人。
韓健問道:“你可知?”
“下官……下官也不知……”年輕人往門口看了一眼,一咬牙道。
韓健也不廢話,再擺手,馬上又有人上前拿人拖出去打。
韓健連打三人,已經起到了足夠的威嚇效果。其他人都低下頭。看樣子像是在編排說辭。
韓健走到第三人面前,十個三十歲左右的官員,這次不用韓健問,那人直接回道:“回殿下,下官知道一些案情。庫司內有人貪汙庫銀,不過那些都是下官的上司,可跟下官無關哪。”
韓健打量了一下這人。很圓滑,不過很不老實。
“是嗎?那你說說,是你哪個上司?”韓健問道。
“是……是胡分領,不對,是徐副領……”
韓健一笑,這人說的還真是煞有介事。不過卻是胡說八道。這是要棄車保帥?什麼胡分領徐副領的在這些人眼中可能是上司,但跟馬繼寧這樣的大鱷相比連個屁都不是。
“不老實,拉出去,打。”韓健淡然道。
侍衛馬上上去拖人,那人叫道:“殿下。下官說的可都是實情啊。”
“實情?當本王如此好糊弄?”韓健冷笑道,“你每年得那麼多花餉,可真是把你的嘴都給堵上了,現在北王就是要將你的嘴撬開。”
那人還想解釋什麼,不過人已經被拖出門外,隨之慘叫聲再起。
連打四人,其他人大概也明白了,韓健今天不是為了正常審案,就是來屈打成招的。
韓健走到第四人面前,也是個三十多歲看上去很精明的官員。韓健直接問道:“本王就不問了,你直接說吧。”
那人直接跪倒在地,嘴皮很利索道:“下官每年的確領不小花餉,都是上面派下來的,下官人微言輕不敢多問,但現在想來應該是上面那些官員貪汙虧空所得,想拉我等下水。”
“嗯。說了半天,就你說的還靠譜一些。”韓健笑著稱讚一句,“那你說,是你上面哪些官員貪汙虧空所得?”
“這個下官……並不知……下官的確不知,還請殿下一會打的時候輕點……”
這官員說著,身體已經在顫抖,外面的慘叫聲仍在繼續,他聽的也是毛骨悚然,居然不求情不捱打,卻求情打輕點。
“你將你所知告知於本殿下,何過之有?無過,本王又何必打你?”韓健親自扶他起來,道,“站一邊去,這案子雖與你有關,但你檢舉有功,查明案情之後本王會向陛下啟奏,好好賞賜於你,站一旁等候。”
那人如蒙皇恩大赦,感激涕零溜到一邊,心中卻也慶幸不已。
其他人見到韓健如此“好說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