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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涵不過是個小書辦,算不上貪汙案的核心人物,最多隻是人家拿大頭最後他分一杯羹,沾點甜頭的小角色。被韓健這麼一說,他心理防線也告鬆動。

“殿下,下官……下官知道的實在不多。”李仲涵苦惱說道。

李仲涵心想:“我不過就是一年分上百餘兩銀子,當個官差,就是其他清水衙門,每年得到的好處也不止這些,這是招誰惹誰了?”

韓健淡然道:“那你知道多少說多少,不得有所隱瞞。”

“是是。”李仲涵趕緊一五一十把自己平日裡收的好處像倒苦水一般說出來,李仲涵之前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到這份上,他倒是很識相,可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自己在庫司當了幾年差,每年收多少兩銀子的好處都一股腦說出來。

“李書辦的記性倒是不錯。”韓健冷聲道,“可惜這些,救不回你那條命。”

“可下官就知道這麼多啊,銀子是上面派下來的,庫司裡基本是人人有份。下官同流合汙也是迫於無奈,要是不拿,非要裝什麼清廉,恐怕下官的飯碗也保不住,還望殿下看在下官一家老小的份上,饒了下官這次,下官願將之前分得的贓款全部退出來……”

韓健聽這李仲涵廢話已經夠煩的,現在李仲涵鼻涕一把淚一把說的好像他有多麼慘似得,韓健實在不想去聽。

“李書辦還有很多應該交待的地方,想不起來就好好想想。”韓健擺擺手示意讓侍衛將其押下去。隨後李仲涵哭著喊著被人拉走。

等大堂安靜下來,一直沒出聲的司馬藉走過來問道:“少公子,連這傢伙都不肯招,我們是不是動點真格的,大刑伺候他們一頓?”

“不急。”韓健說著,目光落在正堂門口方向,此時楊曦也在侍衛陪同下匆忙過來。韓健本來打發楊曦去封庫,楊曦這麼快回來,應該是中間出了岔子。

“楊公子,庫都封完了?”韓健問道。

“沒有。”楊曦心急火燎道。“我們去奉幾個庫,結果遇到庫司一幫人鬧事,他們就是不肯讓我們封庫,還說要找姐姐評理,結果出了點狀況,死傷幾條人命。韓兄,你說……這可怎麼辦?”

韓健聽楊曦說完,馬上明白了北王黨人的意圖。

原本封庫是女皇下的旨意,韓健和楊曦等人只是執行者,封庫事態大小會由女皇來承擔風險。若是中途出現變故。那女皇就會受到壓力,為了洛陽城穩定,有時候女皇也不得不收手來令事態平息。

“其心可誅。”韓健嘆了一句,那些鬧事的人分明有人授意,現在庫司大多數官員都被拘押在廷尉府。幕後指使的要麼是尚未歸案的馬繼寧,要麼是北王黨其餘什麼人。

“我們要加快行動。”韓健道,“最遲不能拖過今晚,遲則生變。”

司馬藉道:“可我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找證據,用不用我教你?”韓健冷冷看著司馬藉道。

司馬藉看得出韓健是動怒了,當下不言語,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找出證據。

韓健稍微平靜一下。道:“走,跟我去牢房那邊走一趟。”

韓健帶著司馬藉楊曦和張行等人到廷尉府牢房,此時廷尉府牢房已經人滿為患,庫司的大小官員幾乎一網成擒。庫司的高層都很平靜,也不鬧也不言語,就好像料定韓健所為最後只是一場鬧劇。而那些小官小吏則叫苦連天,他們的心理跟李仲涵一樣,只是收受了一點好處,現在卻要面臨牢獄之災。

韓健在牢房裡巡視一圈,看了看牢房裡庫司眾官員的反應。隨後韓健跟林詹吩咐道:“將庫司從七品以下官員。分三批,押去正堂。”

“是,少公子。”林詹領命去吩咐,而韓健則先回正堂等候。

韓健回正堂,直接坐在堂首審案的地方,隨後十幾名庫司的官員被押上來。這些官員一個個回頭土臉,有很多甚至是衣衫不整,因為韓健派人出去抓人時候很多是從家裡炕頭上直接捉來的。

“東王殿下,我們同殿為臣,不知有何得罪的地方,殿下要拿人問事?”一名看上去很正值的中年官員質問韓健。

韓健道:“本王奉皇命徹查庫司貪汙之案,幾位可是知曉?”

眾官員聽韓健之言,不由面面相覷,那官員問道:“殿下不是奉命監督夏糧入庫?何時……要查貪汙案?”

韓健不跟他廢話,直接道:“本王找到確實罪證,庫司與戶部勾結,貪汙虧空,致使朝廷每年流失大量錢糧。你們可知曉?”

那人再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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