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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發生在雨花樓裡的綁架案之後,雨花樓雖然還勉強開張營業,但客人明顯減少了許多。到雨花樓門口,司馬藉往裡探了探頭,道:“你們說上次來的人,我們還會不會看見?”
司馬藉口中所提的是楊餘和李維等人。楊曦道:“我今天還看見三哥,他應該是不會過來。還有你們說的那個何小姐,應該也跟我三哥沒關係。”
司馬藉一臉促狹笑容道:“等楊公子你成家,就會明白何為家花不及野花香。”
韓健指了指司馬藉道:“閒話到裡面再說,先帶幾個人進去檢查一番,例行公事。”
“好咧。”因為上次韓健來雨花樓跟楊餘起了一點衝突,同時也露了身份,這次他再來就要有東王駕臨的排場。他要到什麼地方,要先進去人檢查清楚才可,尤其還是雨花樓這種出過綁架案的是非之所。
司馬藉名義上是韓健的朋友,但有時他也算是韓健的一個跟班,打頭陣這種事他會去做也樂意去做。等司馬藉跟幾個侍衛檢查後出來,雨花樓的鴇娘蘭娘已親自迎出來,一臉親和的笑容有多半是堆砌起來的。
“殿下大駕光臨,奴家未及遠迎,還望海涵。”到門口,蘭娘婷婷施禮,言語間也是幾位恭敬。
韓健打量了一下蘭孃的裝束,跟上次穿個腰帶很長的大袍子**人犯罪不同的是,這次蘭娘穿著簡約了許多,一看好似個良家民婦,一顰一笑卻仍舊是自帶著幾分勾魂奪魄,令黃烈這樣的歡暢老手也不由看呆。
“蘭娘多禮了,引路吧。”韓健微微一笑,語氣平淡道。
“殿下請隨奴家上樓。”
蘭孃親自在前引路,黃烈趁機湊上前揩油。到了雨花樓,黃烈恢復了他的本性,之前關於楊蓯兒的些許不快也被他拋諸腦後。
上次來雨花樓,在韓健跟女刺客進房後,黃烈在積極競投蔣家婆媳,他本已志在必得,卻未料之後發生綁架案,以至於當日的“好事”不了了之。這次黃烈最關心的也是蔣家兩個女人的現狀。
蘭娘笑道:“黃公子何必心急?在雨花樓有個說道,該是你的,總歸是你的。”
黃烈微微一愣,隨即一臉豬哥笑。在歡場,就算是今天得不到,日後總能得到,這是一成不變的定律,只是有些事是越早越好,他也知道殘羹剩飯吃起來滋味不爽。
“蘭娘,今天多幫忙,我可是帶了銀票來的。”黃烈說著,向蘭娘展示了一下他荷包裡鼓囔囔的銀票。黃烈留在京城,帶的銀子不少,他也不懂節省。韓健甚至懷疑黃烈把整個身家都帶在身上。
蘭娘笑著點頭,卻對黃烈多有敷衍,畢竟韓健這個東王才是她開罪不起的那個。雖然蘭娘也知道黃烈的背景出身,卻也知道黃烈在京城沒什麼勢力,甚至沒法跟那些地頭蛇相提並論。
到二樓大間前,蘭娘立在門旁,道:“到了,殿下請進。”
“嗯。”韓健微微點頭,侍衛已經先行一步進門。到門裡,裡面只有零星幾桌客人,顯得有幾分冷清,跟上次來賓客滿堂的情景大相徑庭。
“今日似乎冷清了一些。”韓健似是隨口感慨道。
蘭娘一笑道:“殿下說的極是,案子才發生幾天,如今那些亂黨綁匪尚未盡數落網,有客人來,還是看在今日有堂宴的份子上。”
韓健道:“發生這麼大的案子,雨花樓仍舊能照常開張,不易。”
蘭娘微微頷首,似乎也聽出韓健這話不僅僅是感慨,是在故意套她的話。隨之蘭娘笑道:“殿下想必也清楚,雨花樓畢竟是官妓所,官家的堂子,官家豈會自己人過不去?”
官妓所也就是官府開的**,所謂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在官妓所發生了再大的案子,官府通常也不會追責。而本身雨花樓也有刑部侍郎李維這個幕後東家,現在李維在京城吃的很開,雖然他在舞弊案和綁架案中都有過失,但他彌補的好,在楊餘被綁架後,李維也算是身先士卒將楊餘給救出來。但在營救楊餘的過程中,說到底功勞最大的還是黃烈。
韓健一行人很多,侍衛看上去帶著兵器五大三粗的,令其餘賓客有些不安。但東王府的侍衛都是出了名了不擾民,跟韓健出來,他們也恪守本分不會吆五喝六也不會去幹涉別人的什麼事,他們往旁邊一站,最多隻是給人一種壓迫力。
一行剛坐下,黃烈便問道:“蘭娘,何家小姐可在?”
“何家小姐?”蘭娘愣了下,道,“這個……”
“今天我們可是衝著何家小姐的面子來的,人不會被李侍郎給接走了吧?”黃烈臉色稍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