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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烈一來,相約一起去雨花樓的人就算是到齊了,還是上次的那些,不過這次林詹並未同往。上次去雨花樓時,黃烈還屬於“單幹”的那個,可能是尋花問柳容易結交朋友,於是乎這次黃烈再去就有伴了。
出發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黃烈似乎消解了心頭的陰霾。廷尉府找他去問分清被打的案子,也只是例行公事,在沒有實質證據是黃烈做的之前,就算廷尉府懷疑他,也要考慮黃家的背景。誣賴的事大致是沒有人去做的,因為這意味著就要牽扯上南王,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
一路上,黃烈侃侃而談說著雨花樓的情況。他來京城也沒幾天,但卻已經是雨花樓的常客。同行人中,韓健沒心思去搭理他,司馬藉則是趁機打趣幾句,倒是楊曦聽的很認真,眼看楊曦是要成家立室的人,大概楊曦對男女之事還不太明白,黃烈倒成了他的引路人。
“韓兄,說到那何小姐,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不怕人被李侍郎給接走?”路上黃烈發覺韓健根本對此事不上心,不由問道。
韓健看得出,在何家小姐這件事上,似乎黃烈比他還緊張。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黃烈對何家小姐有所覬覦,但韓健知道,這小子分明只對蔣家婆媳感興趣,黃烈是那種低趣味紈絝子弟的代表,他的“口味”自然也就與眾不同。
司馬藉笑道:“黃大公子,少公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對一個煙花女子動心?還是省點力氣吧,就是陛下給他和南王府的二小姐賜婚,事也被少公子給推了。”
黃烈一愣,道:“南王府的二小姐?不就是……我表妹?啊……她……她什麼時候賜婚過?還是韓兄?”
司馬藉本是隨口一說,他沒想到黃烈根本不知道韓健跟楊蓯兒之間有過“賜婚”這麼一件事。他從小就被母親灌輸一個觀念,那就是他早晚要跟表妹成婚,以至於他對將來娶什麼的女人都沒有過籌劃,覺得娶楊蓯兒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
司馬藉見黃烈精神有些失常,道:“你不知道?”
“我……我沒聽說。”黃烈苦著臉道,“這是何時的事,為何未聽表妹和王府的人提過隻言片語?”
司馬藉尷尬地看了韓健一眼,他知道自己話多了。昨天黃烈對楊蓯兒那態度他也看到了,這黃烈醉酒之後一個勁哭訴說楊蓯兒欺負他,給人一種好像他沒法做男人的感覺。現在突然知道楊蓯兒原來曾經“名花有主”,而男主人公還不是他,且婚事還被韓健給推了,這對黃烈是個不小的打擊。
“節哀,節哀。”司馬藉拍拍黃烈的肩膀,嘆口氣道。
韓健瞥司馬藉一眼,這小子唯恐天下不亂,總是在一些不適當的場合說些不適當的話。
從黃烈得知楊蓯兒曾經被女皇婚配給韓健開始,突然間好像變沉默了,人也變的有些恍惚,司馬藉幾次跟他說話他都心不在焉沒回。
韓健見這模樣,怕是黃烈接受不了楊蓯兒跟他曾有婚約的事。韓健道:“若是黃公子心情不好,便先回去休息,今日去雨花樓本就是尋開心,尋開心自然也是心情最重要。”
黃烈聞言,稍微怔了怔道:“哦,我沒事。為何不一起去?”
當發覺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黃烈倒覺得有些不解。此時的黃烈就好像霜打過後焉了的茄子一樣,走路都顯得有氣無力。
韓健微微一笑道:“若是黃公子沒事,那……繼續。”
“嗯。”黃烈隨口應了一聲,突然又湊上前道,“韓兄,問你一句,你……是覺得我表妹,就是南王府二小姐哪裡不好,你為何……不娶她呢?”
韓健反問道:“那黃公子是希望這樁婚事成,或者不成?”
這個問題反倒把黃烈給問愣了,其實在黃烈自己心中也沒個準確的答案,雖然楊蓯兒就好像纏在他心頭一道解不開的大鎖一樣,但無可否認,楊蓯兒無論才貌還是魅力,都足夠吸引人。就是經常給他冷眼色,令他感覺砸楊蓯兒面前抬不起頭。
“唉,我也不知道啊。”黃烈一臉難色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以前別人跟我說表妹的好,我也覺得有道理,可是表妹她對我總是不理不睬,好像巴不得我滾的遠遠的,大概是我配不上表妹吧。倒是韓兄你,跟我表妹倒是身份接近,大概陛下賜婚也是這麼考慮的吧。”
韓健倒沒想到黃烈在此事上倒顯得很大度,有點拿得起放得下的意思。可話說回來,黃烈真的能放得下?
“此事回頭再說。”韓健也不想糾結這麼糾結的問題,畢竟他跟楊蓯兒之間最後也沒發生什麼,現在楊蓯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