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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司馬藉坐下,笑道:“請宴的可是延寧郡王,你沒收到邀請,以為隨隨便便就能去?”
司馬藉言語間很得意,因為這次宴會他是被點名邀請的那個。現在司馬藉作為韓健得力助手,身影已多次出現在朝臣視野中,聲名鵲起。
黃烈聞司馬藉所言,一嘆道:“唉,那我還是在南王府悶個鳥蛋出來……”
……
……
眼看到黃昏,韓健看看天色,差不多該與司馬藉和楊曦赴延寧郡王邀約。
一下午時間,韓健以問書局為名,見了洛夫人,交代了一些事。韓健現在手頭無事可做,上聽處那邊他不用再過去,因為現在整個庫司上下只剩下他一個,新的庫司領導班子成立之前,他不會有絲毫公事。而組建庫司領導班子這麼具有“技術性”工作,顯然不適合他這個門外漢。
韓健吩咐洛夫人的事,大致跟西王有關。主要是讓洛夫人將西王及其黨羽的行動一一匯總過來,他想知道為何北王黨近來鬧的如此兇,而西王黨則能完全抽身事外。
韓健在雯兒的幫助下整理好衣冠,此時司馬藉則一身便服配著佩劍準備出發。
“你這樣子,不像是參加宴會。”韓健打量了司馬藉一眼道。
“管他呢,我註定將來是要當大俠的,你見過哪個大俠穿隆重的衣服去參加什麼宴會?最好是一身粗布舊衣,那才是遊俠的風範。”
韓健咳嗽一聲,想想司馬藉說的也沒錯,這算是歪理服人。這次延寧郡王主要還是邀請他和楊曦,至於司馬藉,說到底只是個陪客,穿著如何無關緊要。
“楊公子馬上過來,禮物準備了沒?”韓健隨口問道。
“什麼禮物?”司馬藉一臉不解。
“延寧郡王宴請,我們就這麼兩手空空過去,你覺得這樣說得過去?”韓健在瞅了眼司馬藉,司馬藉是江都司馬的長子,世家豪門嫡系出身,但他一點沒有要把貴族氣質繼續發展下去之意,一門心思要去當遊俠,連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管不問。
“隨便準備些薄禮,讓李管家去準備,快去。”韓健道。
司馬藉不情願地出去安排,不多久便提著個禮盒回來。東王府別館為了應付日常一些禮尚往來,也有不少現成的禮物準備,司馬藉只是去提了個禮盒回來充數。
恰在此時,外面通報說楊曦已經過來。
“行,走了。”
韓健也沒開啟看看禮盒裡面是什麼,想來送禮不過走個過場,延寧郡王也不會開啟來看。若韓健早先知道里面是什麼的話,肯定摔司馬藉臉上。
跟楊曦匯合,幾人帶著幾名侍衛到延寧郡王府。跟一般官家公子出行不同,幾人不會乘轎乘馬車,幾人都習慣了步行。好在洛陽城內城也不大,而且要去的地方基本匯聚在幾條街範圍內。
路上,楊曦道:“我按韓兄你的意思,跟姐姐說了我們要去皇叔那裡,姐姐點頭應允了,只是讓我們不要太晚回去。還有,聽說昨天皇叔帶戶部湯尚書去見姐姐,說是要治湯尚書的罪,可姐姐只是讓湯尚書降級留任,還罰了幾個月俸祿。”
韓健早前也收到同樣的訊息,戶部尚書湯生不但在這次案子中沒有被牽連,連他的翫忽職守罪也沒被究,延寧郡王看似“大義滅親”的一招,其實很高明,一方面顯示了他公私分明重法度,又讓女皇兼顧面子賣他人情,如此一來兩邊都有臺階下。
至於這個戶部尚書湯生,韓健覺出來此人絕非善茬,能在整個衙門口被端的情況下獨善其身,就算是有延寧郡王在背後支援,他也有足夠的手段,能讓韓健花力氣也查不出絲毫罪證。現實中,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情形基本不會出現,尤其是在官場中,韓健聯想了一下,這是否說明貪汙虧空案也跟延寧郡王有關?
若真是如此,延寧郡王圖的是什麼?
韓健正想著,一行人已到延寧郡王府門前。紅漆大門,兩邊威武的獅子,這非一般官家府邸有的規格。府門前有幾名隨從恭候,卻不見其他客人的馬車和官轎。這讓韓健有些不太好琢磨,這次延寧郡王的宴會到底是怎樣的規格還不好說,若只是一般家宴性質,那一會席間會顯得很尷尬,因為本身韓健是第一次來,他和延寧郡王初識自然不會有什麼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