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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聽到女皇說她守孝期的事,表情明顯一變,韓健能覺出她心裡知道女皇說的其實就是她的婚事。從她以往對這樁婚事的排斥程度來看,她心裡會接受的可能性很低。
一個不安份的女人!
女皇最後詢問的是楊卿樂的事,跟延寧郡王提到楊卿樂歲數不小,到了婚配的年歲。延寧郡王只是笑著說捨不得孫女嫁人,韓健從這副表情又體會了延寧郡王的老奸巨猾。
一個皇宮裡的小屋子,裡面每個人都好像爾虞我詐。韓健實在不想在這屋子裡久留。不過很快,女皇便讓幾人回去,韓健也終於可以到外面緩口氣準備出宮。
“東王可真是能言善辯。”
韓健剛長喘口氣,便聽到身後一個語帶譏諷的女聲傳來,這聲音有些刺耳,正是剛才在女皇面前質問他卻被他反戈一擊的楊秀秀。
韓健轉身,笑著行禮道:“安平郡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在下佩服佩服。不過下次損人的時候挑個場合,在陛下面前,實在不合適。”
“你!”安平郡主聽他前半句場面話,以為韓健應該識相會跟她事後道歉,誰知道後面又被韓健損了一頓。還好像是教育她一般。
楊秀秀自小便時常進宮,對宮裡的規矩很熟悉,在女皇面前從來也能應付自如,她從來不認為自己為人處世需要別人來教。她正要反駁,卻見韓健已經一笑離開,不給她駁斥的機會。
“追上去扇他個耳光最好。”楊秀秀心裡冒出這麼個衝動。但她想了想還是沒付諸實施,她也知道什麼是茲事體大,雖然他是郡主,但在皇宮裡掌摑東王的罪名可不小,她還不想拿一家老小的前途找回面子。
韓健出宮,侍衛正在等候,原本並未護送他而是出去調查的張行卻已經來了。
“走,回府。”韓健道。
張行等侍衛很識趣隨韓健而行,張行也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彙報。
這是韓健的囑咐,在皇宮周圍,人多耳雜,說什麼事很容易被人探聽到。
“少公子,查到一些事,都是跟謠言有關。”等走遠了,離皇宮一段距離,張行才走上前邊走邊道。
“直接說。”韓健點頭道。
“是。謠言所傳,的確是從城外傳到城內,現在滿城上下近乎都在說少公子是陛下私生子這件事,關於女皇的私生女,傳的並非很廣,不過這謠言的確有些年頭,據查幾年前就有同樣的風聞在洛陽城中傳,後來廷尉府還為此拿過一些造謠者,不過因為查不到源頭,那些造謠者只是被打了板子遣散回去。少公子,要不要查訪這些人,從他們身上找線索?”
韓健道:“不用,事情既然已經有年數,本身不好查,查不到也無大礙。關於一些風聞之事,我們當不知便可,相信陛下得知也會有所安排。”
“少公子是說,陛下會為此事……有安排?”張行有些意外道。
韓健看了張行一眼,平日裡張行是不會如此問他問題的,今日張行的態度也有些古怪。難道張行有事相隱瞞?
“現在外面都盯著東王府,近來的查探也先停。”韓健道,“一些風聲,會有人送過來,到時直接告訴我便可。另外,你想辦法通知東王府在京城中的細作,也讓他們小心,這當口他們所作的一切都可能影響到東王府在百姓眼中的形象,讓他們暫時也先收斂一下……”
張行有些不太明白韓健的意思,他聽韓健所說的好像很嚴重。但他也不敢多問,只是領命去安排。
回到東王府別館,司馬藉和阮平都在府上沒出去,而雯兒則在指揮著婢女們晾曬被褥,小院裡都掛著五顏六色的布,顯得很奪目。
“少主,您……怎麼回來了?”平日裡韓健白天都不在府上,雯兒見到韓健還有些奇怪。
“暫時把院子裡掛的東西放到別處去,另外安排下人,沒有吩咐任何人不準到院子裡來。”韓健吩咐道。
“嗯。”雯兒小跑著去安排。
韓健讓人去叫司馬藉和阮平過來,等二人過來,還在爭執著什麼,似乎是剛下了一盤沒有結果的棋,兩個人正在爭論誰的勝面更大。
“少公子,叫我們過來何事?”司馬藉問道,“說話的話,去前廳不是更方便?”
“有些事不能到前廳說。”韓健說道。
司馬藉道:“什麼事不能去前廳說?難道府上還有外人不成?”
韓健嘆口氣道:“不是外人,是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