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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府別館有細作之事,是韓健早就察覺的。韓健開始時認為細作是女皇派駐在他身邊,很可能是侍衛中一人,韓健本也沒太在意,可到如今形勢緊張的地步,他竟不能提前作安排以防被人察覺,這種缺少準備的行動往往會令他陷入被動。
在查貪汙案中,韓健就是在臨近行動時才將計劃告知司馬藉一人,使得整個計劃無懈可擊。韓健在事成之後,發現有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若是他可以更多謀劃而招人商議,當晚查貪汙虧空案就不會如走鋼絲一般險。現在,韓健決定將府裡的細作一次性挖出來,查清楚誰是人是鬼,也為接下來的大行動做準備。
司馬藉聽說韓健要找細作,問道:“少公子,你覺得……咱這裡誰像細作?要是明著查不出來,暗中更難查,難不成挨個抓起來審問一遍?”
“倒不用那麼麻煩,我有一計,你按照我說的去辦便可。”韓健諱莫如深道。
司馬藉見韓健一副鎮定而胸有成竹的模樣,一笑道:“就是少公子有辦法,那我聽少公子的,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吃裡扒外,找到費把他宰了不可。”
抓個內奸出來就殺了?韓健覺得大可不必。
要是對他有所圖謀的人派來的細作,倒可以加以利用,放出一些假訊息。若是女皇派來的細作,那就不好辦了,韓健想了想,若真是女皇派來的那他就裝作不知道。要真是女皇防著他的話,韓健自己也覺得有點窩火,不過他也認為在權力鬥爭面前,就算女皇派人來監視他也無可厚非。
當晚韓健一直留在內院裡沒出去,卻一直點著蠟燭將房間照的通亮。直到後半夜,韓健突然吩咐讓司馬藉和張行前後去見他,等二人出來。各自領了一隊侍衛,說是按照韓健的吩咐去辦事。
府裡的侍衛大多數本已就寢,現在突然要出去辦事,他們也不敢多問什麼。張行和司馬藉對所辦之事諱莫如深。
“少公子。準備好了。”面對出來檢閱臨行前眾侍衛的韓健,司馬藉上前說道。
此時東王府的侍衛有一半換上一身夜行衣,黑衣蒙面,如同要出去打家劫舍一般。另一半人則是東王府的標準侍衛衣著,好像要出去演習。
“今夜之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等諸位回來,各有嘉獎。”韓健鼓舞軍心道。
“謝少公子。”眾侍衛一個個摩拳擦掌。
隨後,兩隊侍衛分別在司馬藉和張行的率領下往延寧郡王府的方向奔去。韓健看著遠處的天空,微微一笑。今天延寧郡王的府邸大概要不太安寧了。
韓健吩咐司馬藉和張行做的事不同,說的也不一樣,但目的大致是相同的,就是給延寧郡王制造麻煩。
配合司馬藉那不紮實的作風,韓健讓他帶人去延寧郡王府放火。放完火就跑,不能讓延寧郡王抓到把柄。而張行帶侍衛去延寧郡王府做的就是救火。一邊燒一邊救,延寧郡王府會熱鬧非凡,延寧郡王府也會雞犬不寧。
但韓健真正的目的卻非延寧郡王府,而是廷尉府,韓健這次要來個兵行險招,安排洛夫人組織一些西涼舊部的人去“劫獄”。趁著廷尉府和護衛所被城中郡王府著火的事奔忙,韓健準備把那些由他親自送進監獄的傢伙劫出來。韓健想的是,能劫出來倒好,要是人救不出也不用勉強,不過他要幫一些想活命的犯官逃走。韓健倒不是想揪出北王黨的其他成員,而是讓北王黨因此事而焦頭爛額。多了這麼多同夥需要幫忙跑路和安置。北王黨還有時間來謀劃如何某朝篡位?
等這些計劃大概已經落實了,剩下就是韓健順帶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出王府裡的奸細。實踐出真章,東王府侍衛最多隻是跟韓健出去擺擺威風,站崗放哨的事做過。為非作歹的事到底第一次做。把細作找出來的最好辦法就是安排一個大任務去給那些侍衛做,再暗中查探這些人的舉止反應。現在觀察的任務,仍舊是洛夫人來主導,主要是韓健手頭無人,而洛夫人的忠誠度雖然不高,但她沒有反水的理由,韓健覺得洛夫人不利用白不利用。
等人都出發了,韓健在東王府中游戲熱悠閒。這不是他第一次做“壞事”,但今天的壞事卻與以往為了查案或者正義不同,他今天是邪惡的一方,做的事也完全在給洛陽城添堵。韓健很想知道,若是細作真是女皇派來的,而訊息也傳到女皇那裡的話,女皇會如何看待他。是把他當成是為國分憂的忠臣,還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奸臣?
整個東王府,平時韓健不在的時候,下人是以普通百姓為主,會些拳腳功夫的護院近乎沒有,因為王府的安保很嚴密,有廷尉府和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