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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派系,但另外,還有另外三名輔政大臣的黨羽,也都是不容忽視的力量。
韓健沒想到,一上來就遇到麻煩事,太后派人來迎接作為魏朝使節的他,但國相謝汝默那邊似乎不太滿意,於是讓人過來“搗亂”。
朱同敬作為太后黨的中堅人物,在這幾年與國相黨爭鬥中應該是很有經驗,知道不可正面為敵。在遇到地面無理要求之後,他只是稍微氣憤了一下,轉而笑臉看著韓健道:“東王,怕是要麻煩一些,入城需要一些簡單手續。”
韓健心說好一個簡單手續,你這是在把國相一黨的仇恨值往自己身上甩?
韓健也一笑道:“那無妨,本來就不怕查。”
朱同敬和韓健對視一笑,兩人都看到對方的狡猾,一個是想轉嫁仇恨,另一個則是裝作不明。兩方都同意巡查,朱同敬也不再多言,直接讓人過去通知對面的軍將士兵,讓其過來到車隊裡相信巡查。
巡查期間,韓健一直站在旁邊,司馬藉和張行則護衛在旁,朱同敬則走開了一些似乎在跟手下交待什麼事。
司馬藉看著南齊的人在車隊搜查,語氣不善道:“少公子,怎的來這麼一出?他們出來迎接我們,就沒提前商量好?”
“不是沒商量好,是沒商量。”韓健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本來車隊就幾輛馬車,除了裝載鍋灶食物的貨車,就是載人的,查無可查,唯一不在出使詳細名單中的便是韓健從揚州城帶過來的六名侍女。負責搜查那姓寧的將軍也不太客氣,直接上去逼問六女的來歷,這時司馬藉想上前,韓健卻阻止,因為韓健見到揚州副將李陵已經過去說明情況。
“齊朝人自己的事,我們能不管都不要管。”韓健囑咐道。
很快,一切都查完,沒有問題。車隊一行被準允進內城。
此時朱同敬走回來,笑著對韓健作出“請”的手勢,意思是還讓韓健跟他同乘一輛馬車。韓健卻笑道:“風月之事,朱上師說的也差不多,我想沒必要再細聞了。”
朱同敬似乎也察覺到韓健並不太想在此時跟他走的太近,免得招惹相國一黨的猜忌。他哈哈一笑,說了兩句客氣話,似要回馬車上。卻在見到那些軍將散開後,湊過來在韓健身前低聲說一句道:“不妨直說,貴國太子被扣押的事,也是謝黨所為……”
謝黨。這還是韓健第一次聽到南齊人自己稱呼謝汝默一黨的稱謂。
“哦。”韓健微笑一點頭,不置可否,隨即他回身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車隊重新出發,不多久,車隊便到了國驛館。齊朝的國驛館在金陵城內城東面,離齊朝的皇宮並不遠,韓健走下馬車,先看了眼國驛館的大門,很寬敞,街路也寬敞整潔,隔壁街道就有市場,人流是複雜了一些,不過國驛館有齊朝官兵把守,門庭倒也森嚴。
“請。”朱同敬已經迎過來笑道。
“有禮。”韓健笑著拱拱手,從馬車上跳下來。此時國驛館的大門也已經開啟。
“在下恭迎東王至此,是時候回去向陛下和太后覆命,告辭。”朱同敬沒有送韓健進門,而是直接行禮告辭。
韓健笑著還禮,見朱同敬走了,韓健覺得這朱同敬還是那麼令人感覺厭惡。這個人給韓健的感覺就是很會耍心眼,他這次是奉太后的命令出來迎接使節,但給韓健的感覺卻是他是主動出來挑事的,要惹起一些不必要的爭端。
等朱同敬走了,原本又朝廷派出迎接他的兩名使節,齊朝禮部同華館大學士餘終輕和工部侍郎蘇晉才走過來,意思要接待韓健進去,負責幫韓健安排好歇宿的一切事務。
到了國驛館院內,韓健才感覺到很狹窄,裡面的佈置完全沒有外面那麼寬敞,也就是說這裡也是注重門面而不注重內在的。齊朝國驛館作為招待外國使節和地方進貢使節的國賓館,大小卻連韓健在京城的東王府別館都不及,韓健自己帶了二百多侍衛,根本住不下。
蘇晉負責安排魏朝使節一行的住宿問題,而餘終輕則負責陪著韓健,笑呵呵有一句沒一句說著。
韓健到了國驛館,最關心的還是之前到來的楊曦一行之人的落榻之處,照理說楊曦和一些隨行大臣也應該住在齊朝的國驛館內,但此時國驛館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什麼客人。
“餘學士,不知……我朝先行到來使節一行,現在何處落腳?”韓健問餘終輕道。
餘終輕面對如此問題,仍舊笑著回道:“陛下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