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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打的,而他們也沒什麼幫手,只能靠這二百多侍衛,想打聽一些事,又在南齊人的監控之下,處處難行。
“少公子……今天,怎麼安排?”司馬藉打著哈欠走出來,看著韓健,有些鬱悶問道,“是不是準備進宮去見齊朝皇帝的事?”
“齊朝皇帝沒召見,我們從何而見?”韓健精神倒是不錯,邊吃早飯邊說道,“今天我們到城裡去走走。”
司馬藉一聽,驚訝道:“什麼?少公子,這可是齊朝的金陵城,可不是洛陽,更不是咱江都,到外面走肯定會有麻煩……”
“怕什麼,我們來出使,又不是來坐牢,齊朝人若是限制我們行動,就不會把我們安置在這裡不管不問。”韓健放下碗筷道,“你累的話就先休息一日,明天再陪我出去,今天我一人出去便好。”
司馬藉聽韓健要一人出去,苦笑道:“少公子說哪裡話,不就出去走走,我還行。”
韓健瞅了司馬藉一眼,知道這小子是在強撐。他估計司馬藉正琢磨著他會跟在洛陽城一樣,找個酒樓一坐一整天,他可以趴在桌子上補覺。
韓健這次出去走動,帶的人不多,除了司馬藉,也有四名侍衛,而且他還沒帶張行。
韓健走出國驛館,連個過來打招呼的都沒有,就好像是自家大門一樣進出很容易。但韓健卻知道,自己走出來,至少會有幾波人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做什麼事也會在南齊人的眼皮底下。
南齊人一定會以為他是出去探聽楊曦的下落,但韓健卻不是這麼想,調查的事不用他自己動手,他這次出來主要是領略一下江南的風土人情,順帶麻痺一下南齊人。
韓健與司馬藉等人步行出來,還沒等走到街口,卻見一人匆忙而來,卻是迎接他們過江的“笑面佛”餘終輕。餘終輕見到韓健一身平常衣服出行,有些驚訝,道:“東王為何不在驛館內等我皇召見?”
韓健一笑道:“總呆在一個地方會覺得沉悶,在下出來隨便走走。”
因為餘終輕說話客氣,韓健說話也就不再稱孤道寡,這樣他自己也習慣一些。
“如此。”餘終輕笑道,“那不妨由在下陪同東王四處走走?”
韓健想了想,出來亂走很可能會迷路,反正他出來也沒什麼目的,多一個嚮導更好一些。
“有勞了。”韓健拱手相謝道。
“東王客氣了,在下身為迎接東王使節,陪同東王出來走走也是分內之事。”
餘終輕說話也很客氣。
如此一行七人便走出國驛館的街道,在金陵城街道上隨便走。
韓健走了一段,便感覺到金陵城的街道佈局跟洛陽城很不一樣。洛陽是以街道為主要城市框架,而金陵城則是以水道為主要框架,而城市街道則為水道的陪襯。在金陵城,到處都可見河流船舶渡頭,在河兩岸的貨棧比在陸上的多許多,但若論商鋪和店面,還是以陸路街道為多。因為韓健出來時日頭已經老高,沒見到早市時場景,因而韓健暫且並不知金陵城的街市之盛會到什麼程度。
“哎呀,東王應該是第一次南下吧?”餘終輕見韓健一路上都在走走看看,不由笑著問道。
“也不是。”韓健道,“在下生在江都,江都城與金陵城,有諸多相似之處。”
餘終輕想了想,才笑著拍拍額頭道:“看在下這記性,都忘了東王乃是魏朝東南疆土之主,總想著東王乃是從洛陽城而來。”
韓健沒說什麼,倒是看著不遠處一處人群扎堆的地方。有不少的普通百姓都圍在一起,似在看什麼熱鬧事。
“上去看看。”韓健也不跟餘終輕商量什麼,邊走便像是告知餘終輕一聲道。
“東王,這等市井之地,百姓有所圍觀也屬正常,若是東王有什麼不測可如何是好?”餘終輕有些緊張道。
韓健一笑道:“聽餘學士的意思,是說你們金陵城的治安不太好,走在路上也有危險?”
“在下不是這意思。”餘終輕緊忙道。
韓健道:“那還怕什麼,都是些普通善良的百姓,他們怎會作出無禮之事?”
餘終輕突然驚訝了一下,他倒沒想到韓健會如此“親民”。在餘終輕想來,東王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就算不是紈絝子弟那也必然與市井階層脫節,卻沒想到韓健卻能融入平常百姓的思維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