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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受,只是在下酒量甚淺,飲不得幾杯便會醉。”
“哦?”謝汝默微微驚訝道,“為何小老兒聽聞東王酒量甚好,可說是千杯不醉?”
韓健心說這謝汝默調查的可夠仔細,連他酒量好也查到。
“都是外界傳聞,不足信也。”韓健笑道。
“也是,東王年紀輕輕,不勝酒力也是自然。不過老朽這杯敬酒,怕是東王怎麼也要賣幾分面子。”謝汝默露出個含糊的笑容,意思是你不受試試?
既然謝汝默說到這份上,韓健也不客氣,讓謝汝默倒了一杯酒。謝汝默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提起酒杯。朗聲道:“東王不遠千里而來,為魏齊兩國之邦交,我等敬東王一杯。同時也助我陛下身體康泰,太后壽比南山。”
下面各桌的人也都起身。提起酒杯,隨謝汝默一同一飲而盡。韓健假意把酒水送到嘴邊,卻直接以袖子擋住,將酒灑到袖子裡,他才不想喝這等來歷不明的酒水。萬一謝汝默給他下毒藥,那他不嗚呼哀哉?
韓健將酒倒掉,謝汝默並未察覺,本來敬酒之事走的只是個過場,韓健喝與不喝差別也不大。
“東王,此酒如何?”等眾人再次落座。謝汝默卻笑著問了一句。
“甚好。”韓健根本就沒喝,只是敷衍一句。
謝汝默露出個老奸巨猾的笑容,道:“此乃七十年陳釀,世間少有,東王若是酒量不深。不妨少飲幾杯,此酒很容易上頭。”
韓健心說這是想揭穿他剛才把酒倒在袖子裡?
“多謝謝相提醒。”韓健一笑,裝作不解,道,“謝相也少飲幾杯為是。”
謝汝默再哈哈一笑道:“有朋自遠方來,小老兒身為欣喜,今日自然是不醉不歸。就怕東王不肯給小老兒這面子。”
“哪裡哪裡。”韓健心說這謝汝默也挺有一套。既要灌他酒,又說這麼一頓廢話好似很關切讓他少喝兩杯的樣子。
謝汝默又敬了韓健兩杯,韓健仍舊如剛才一般提袖便暗自將酒倒掉,就是滴酒不沾。韓健心想,就算你謝汝默知道又能奈我如何?我就是不喝看你如何逼我喝。
因為韓健每次飲酒都是右手拿酒杯左手以袖子擋住仰脖入口,因而旁邊的人也都沒發覺異常。其他桌子的人隔的遠,自然也不會察覺。倒是隻有韓健左邊的謝汝默可能會發覺,不過謝汝默也很奸猾,就算是發覺,他也不正眼往這面瞧。等韓健喝了三杯其實是倒了三杯之後,謝汝默又開始親自為韓健夾菜,簡直是熱情非常。
“謝相太客氣了。”韓健道,“在下自己來便好。”
“東王遠道而來,旅途勞頓,老朽幫這點忙算什麼?”謝汝默說這話的意思,好像在說怕你連夾菜的力氣都沒有。
韓健一笑,任由謝汝默夾菜到他的盤子裡,他提起筷,卻又放下,並未夾菜入口。
謝汝默也可能是覺得自己熱情過頭,馬上笑了笑,放下筷子,再拍拍手掌,馬上有一群身著七彩衣裙的妙齡舞姬走出來,琴樂聲驟起。
隨即這群舞姬在琴樂的伴奏下翩然起舞,好似雲中錦蝶一般翩然,令在場的賓客看的目不轉睛。
本來這歌舞的表演也是不錯的,但畢竟不如韓健的法眼,韓健看了半晌,覺得有些沉悶,不過礙於情面他還要裝作很用心看的模樣。
一曲終了,舞姬退下,謝汝默拍拍手,下面的人也跟著鼓掌叫好。
韓健隨著拍兩下手掌,此時謝汝默看著他問道:“不知這歌舞,可入東王法眼?”
“不錯。”韓健點頭笑道。
“那較之魏朝的舞姬又如何?”謝汝默繼續追問道。
當謝汝默問到這問題,下面的人都安靜下來。因為這問題雖然看似輕描淡寫,只是評價一些舞姬的舞蹈,卻已經涉及到兩國的比較,這等問題通常在類似國宴的地方是最敏感的,一個回答不甚,甚至會被載入史書,成為兩國邦交史上的汙點。
“不好比較。”韓健笑道。
韓健想的是,既然不知怎麼說,那我就不說,我不說不做,不吃不喝,你能把我怎麼著?
謝汝默微微一愣,沒想到韓健竟會給他來這手。謝汝默本來認為,東王再怎麼狡猾,畢竟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所涉獵的大場面不多,以他的老謀深算,怎麼也會給東王一惡搞“下馬威”。這下馬威不一定要令東王出醜,只是想讓東王露出一些年輕氣短的端倪,沒想到東王卻是一副滴水不漏的模樣,似乎令他無縫隙插針。
“小老兒卻聽聞,東王乃是聲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