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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一個無冕的帝王。韓健瞅了眼了氣派的門口,聯想到南齊朝廷的黨爭,韓健能感覺出謝汝默一份自信,連自己的家門口都可以如此氣派,那在朝中必然也是囂張跋扈。
韓健沒有馬上往謝府門口方向走,因為謝府的紅漆大門已經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身著南齊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一群一身便服的男子,以中年人居多,也有年輕和年老的,都跟在那中年人身後。韓健料想這應是謝汝默無疑。
一行人浩浩蕩蕩迎出來,謝汝默一臉笑容,看上去很正派,笑容也看上去很親和,不似有多跋扈,卻給韓健一種此人深不可測的感覺。
“這位可是東王?”那人開口便問道。
“正是。”韓健行禮道,“這位可是相爺?”
那人拱手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小老兒謝閔,見過東王。”
“有禮有禮。”韓健還禮,兩個人就這樣客氣地寒暄幾句,謝汝默又給韓健介紹了身後幾名大臣。因為他身後的人太多,一時間也介紹不全,韓健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去記,只去記了幾個最先出來的。都都並非在齊朝中身居要職,而只是一般的大臣。
從這點,韓健感覺出謝汝默是“留了一手”,並沒把自己派系的主要大臣一同邀請來參加這次的宴會。
而韓健這面所能介紹的只有司馬藉一人。而司馬藉官品也不高,謝汝默卻好似分外重視,連著稱讚司馬藉“少年英才”“英俊不凡”,好似對司馬藉十分中意一般。韓健也不多說,官場的人都帶著一副假面具,謝汝默本身邀請他過來動機就不純,說話自然也只能聽一半。
“東王,請。”謝汝默介紹了幾名大臣,剩下的也不一一介紹,一行人站在門口畢竟太礙眼。謝汝默便作出請的手勢,意思是讓韓健到裡面去。
“請。”韓健笑著回了一句,好似一個與謝汝默熟稔多年的老朋友。
韓健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賓,謝汝默顯得很鄭重,親自引路與韓健一同進了謝府大門。進了院子。正對的是一個寬闊的院子,不似江南建築,倒好像北方建築的直來直去。院子裡擺著十幾張寬大的圓桌,每張圓桌都可以坐下十幾人,也就是說這次謝汝默宴請的並非只有韓健一人,還有一百多接近二百人的陣仗。
韓健進門,宴席尚未正式開席。不過與北方禮數所不同的是,謝府的下人已經在開始往桌上端酒菜,每一盤菜餚都是用碗扣著的,到開席時才會開啟。
韓健見到眼前陣仗,故作驚訝道:“謝相此宴,竟如此隆重?”
謝汝默哈哈大笑兩聲。道:“小老兒平日最喜歡廣交朋友,這次宴席,完全是以私人身份所邀請,東王也無須太過拘謹。宴席上所請的,也並非全是我齊朝的官吏。三山五嶽官場兩道的朋友也都有,說不定還有東王認識的……”
韓健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還有自己能認識的?韓健想了想去,自己認識的人實在太少,若說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最可能是柯瞿兒,但韓健也知柯瞿兒這樣的反魏“義士”是不可能有閒暇到南齊國相府來赴宴。
“哦。”韓健只是輕描淡寫回了一聲。
謝府的院子很熱鬧,剛才出去迎接的只是所來賓客的一部分,還有不少人等在院子裡,見到謝汝默陪同韓健進來,這些人紛紛從座位上起身相迎。韓健無暇挨個上去見禮,便對那些對他行禮的大致一還禮,禮數上過得去也就算罷。
謝汝默直接引韓健到院子當前的主桌前,這一桌比其他的桌子小了許多,所能坐的也只有五六人,謝汝默作出請的手勢道:“東王請入席。”
“謝相客氣。”本來主家不坐,韓健這樣的客人坐也屬於無禮。但韓健卻絲毫不客氣,既然謝汝默讓他坐,他便大模大樣坐下,其他人也不會覺得如何。
韓健畢竟是郡王爵位,雖然這郡王並非南齊的,也是領著魏朝東南一隅的軍政大權,地位也算尊崇。而韓健又是國使,這就突顯了他的身份,他先坐,在禮數上也是合宜的。
韓健坐下,謝汝默隨之而坐,此時其他大臣和來客才紛紛坐下。此時謝汝默才拍拍手掌,意思是開席,下面的人才開始將酒宴最後一樣東西,暖好的酒送上桌來,同時桌上扣著碗的碟子開啟,也露出裡面的菜色。
山珍海味,美酒佳餚。
謝汝默見下人已經將扣著的碗開啟,順帶拿起酒壺,似要給韓健敬酒,韓健卻不受。
謝汝默道:“東王不必客氣,小老兒對知交一視同仁,今日東王前來,哪有不敬酒的道理?”
韓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