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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事。”女皇道,“朕找人跟你說的,你可都知道了?”
韓健此時才算徹底相信了易蝶說的話,他也沒想到,慎刑司的人真是無所不在,要調查訊息,竟然會在洛陽城一座繡坊中。韓健以前覺得,要派女人去探查訊息,最好的地方莫過於妓所,只有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才能獲得更多的情報。
“是。”韓健神色不變,答道。
“嗯。”女皇點頭,微微笑了笑道,“你理解朕的苦衷,朕便安心了。”
韓健看女皇說話如此謹慎的模樣,心想女皇到底在怕什麼?這麼私人的場合,又沒有人有順風耳,難道女皇還怕有人在這裡裝了竊聽器不成?
女皇說完這些話,並未多言,而是大聲喝了一句:“來人!”
“陛下有何事?”盧紹坤聞言匆忙從門口那邊疾奔過來。
“送東王出去。讓安平郡主進來見朕。”女皇態度有些強硬道。
這強硬的態度,很容易給人一種韓健跟女皇仍舊是不合的假象。韓健以前總覺得盧紹坤也算是女皇的得力助手,現在他想,難道女皇在防著盧紹坤?
韓健與盧紹坤一起出門,隨後安平郡主楊秀秀奉旨進了涵禮宮。
“東王殿下,老身就不想送了。”盧紹坤滿臉歉意道。
“沒事,在下認得出去的路。”韓健笑道。
盧紹坤再行禮作別,進了涵禮宮內。韓健則緣著來路出宮,這一路上他都在想,女皇把事做的這麼神秘,恐怕是女皇已經對身邊的人不相信,到這麼謹慎的地步,那就離朝廷跟北王徹底決裂不遠了。
韓健還沒到宮門,便聽到後面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往這面過來。韓健警惕地轉身,手按在佩劍上,卻見楊秀秀掩面情緒很激動跑過來,與韓健擦身而過。
再後面,盧紹坤在後面追,邊追還邊叫“郡主留步”。
盧紹坤追了半天,終於還是沒追上,盧紹坤見到韓健便停下來歇口氣。
“盧公公,這是怎麼了?”韓健問道。
“唉!”盧紹坤一嘆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催婚了,陛下本來就答應了這婚事,陛下不過跟安平郡主說了說,安平郡主便如此了。連陛下都拿她沒辦法,真是急死個人。”
韓健點頭表示明白,安平郡主的夫家?韓健以前只是知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在洛陽城很有權勢,至於是哪家,他還真給忘了。能讓女皇賜婚的人家,顯然不是什麼普通官宦,至少也是個將軍次輔什麼的。
“殿下,老身還要回去覆命,不能相送……”盧紹坤歉意看著韓健。
韓健心說盧紹坤也算是客氣,這是他第二次說這等話。
“盧公公請回。”韓健笑道。
盧紹坤一臉無奈,趕著回去覆命。韓健則瞅著宮門口方向,楊秀秀的背影已經出了門。
韓健進宮一趟,只是得到女皇的肯定答案。現在韓健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能去問易蝶,而易蝶本身呆的地方,並不能讓韓健覺得安穩。韓健要問話,也想把易蝶叫到東王府來問,卻又怕亂黨的人察覺。
回到東王府,韓健對司馬藉吩咐道:“去叫黃公子,讓他去花與蝶那裡買點繡品回來,讓他晚些時候送到東王府來。”
司馬藉一臉不解道:“少公子,咱府上還缺那東西?就算缺,也犯不著讓姓黃的去買,以他那德性,被人坑了不說,肯定是買起來沒有數。”
“只管去說。”韓健有些不耐煩道。
司馬藉無奈搖搖頭,去通知黃烈。韓健心想,要是易蝶見到黃烈,知道黃烈的意圖,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圖。
到下午時候,黃烈帶著一堆的繡品回來,這次他能成功從繡坊把繡品買回來,他覺得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一樣。
“黃大公子,讓你少買,你買這麼多回來幹嘛?”司馬藉見到繡品,有些不滿道。
“唉,好東西,買著放著也好,又放不壞。”黃烈興高采烈道。
“嗯。”韓健看了看繡品,也算是手工一流,“勞煩黃公子了,回頭讓帳房把銀子給你。”
黃烈笑道:“不用,不用,這點東西不當什麼,下次再買叫我去買便是。”
說完,黃烈匆忙告辭而去。韓健只是讓司馬藉將繡品拿下去,卻沒說繡品的用途。
到了晚上時候,侍衛來報,說是有人投了拜帖來見。韓健親自出去看了下,易蝶著一身黑色的斗篷,趁著夜色過來東王府拜會。